“太子妃娘娘,殿下让属下等送你回去。”
太子妃脸色难看,太子妃身边的人想开口又不敢:“娘娘。”
“回去!”
太子妃开口。
宜妃回到了自己的殿中,她派了人跟着薜氏一起出宫,也派人送了薜氏回府,她知道这一晚她不可能睡着。
她要派人去查,叫了人进来,清理身边的人还有她手下的宫人,竟然有人在宫中设计琰哥儿也不知道。
“娘娘,殿下。”
她身边的嬷嬷看着她的样子,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都不知道,宜妃:“琰哥儿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本宫一定会弄清楚是谁设计的琰哥儿。”她一个人说着,也不看人。
宫人嬷嬷还是不知道。
“你们听着,你们是本宫身边的人,琰哥儿竟然在暖阁和后宫一个低贱的低贱一起,被人撞破了,发现了,皇上还有太后都见到,那个女人死了,死了本宫就没有办法了吗,太后皇上都觉得琰哥儿和那个女人有关系,皇上太后大怒,本宫不信,那个女人,你们去查一下后宫少了哪个女人,本宫要知道是谁。”
宜妃恨恨的盯向嬷嬷。
嬷嬷宫人听明白了,有些不相信,殿下和后宫的嫔妃,还是皇上幸过的在一起被撞见,那——
她们敢再想,娘娘是是不相信殿下会这样。
宜妃:“还不去!”
她今晚也不想休息了,她要想办法,尽快洗掉琰哥儿身上污点,她要找出背后算计的人。
宫人嬷嬷不敢再想,连忙应了声,退了出去,宜妃不知道薜氏能不能做到她交待的,不知道会怎么样,她不能出宫,只能派人跟着去,她想问的不知道能不能问出来,琰哥儿。
不要让母妃失望,薜氏回府会看到提什么样的琰哥儿,琰哥儿到底如何,她心里根本放不下。
薜氏从宫里回府的路上,面上端庄,心里一直不安,她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和宫里的女人有关系,不知道殿下怎么被送回府,殿下是什么样子。
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母妃,就是她的婆婆让她问殿下,还派了人一起,更是派了人送她回府,殿下会说吗,她看向身边的嬷嬷。
“王妃娘娘怎么了?”一边的嬷嬷看出王妃娘娘在想什么。
“嬷嬷,你说殿下。”薜氏开了口,不等她说完。
“王妃娘娘,不要多想,多想没有用,就这样,照着娘娘的话做吧,宜妃娘娘也派了人,回府就知道了。”
嬷嬷打断了王妃娘娘的话,她知道王妃娘娘想说什么,在她看来,殿下就算有关系,也不是她能说的。
她在上马车后听王妃娘娘说了。
在嬷嬷的面前,薜氏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想找个人说说,母妃不是合适的人选,父皇皇祖母也不会在意她。
除此外都不知道,她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她虽然一向端庄大方,但今晚的事让她有些惊魂未定,还有六神无主,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好像一切都脱离了她的掌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本来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母妃殿下,还有王府,以后她可能会成为太子妃还有可能——
现在一切都变了。
连她最在意的一切都在她的面前崩溃,她的相公秦王殿下,沉稳,允文允武,不好女色,比起太子殿下要得多的,和宫里的嫔妃一起。
当场被人发现,要说是被人算计,太子殿下吗?
不是算计的话呢。
“嬷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薜氏说出她的想法。
在母妃面前的时候,她几次想亲自开口问皇祖母,她并不是只能跟着母妃,依靠别人的,她很想问,只是母妃在,皇祖母父皇都不把她看在眼里,很多也不回答,她才装着站在一边,加上她看出母妃的情绪,她要是敢抢着,母妃不会放过她。
她一向在母妃的面前除了端庄,都是以这位婆婆为主的。
就算是遇到了事,也不能让婆婆发现。
她只能跟着母妃。
等母妃问。
可是母妃问了,结果却不是她们要的,母妃显然也不想要这样!
“王妃娘娘,老奴说了,一切再看,走一步是一步,再怎么样殿下还是殿下,你还是王妃娘娘,是秦王府的主子,外面先不要管,皇上太后娘娘不是处理了吗,殿下也不可能对王妃娘娘怎么,娘娘你可是有身子,只要生下世子爷,可以说立于不败之地,殿下不行,还有你。”
嬷嬷苦口婆心小声的说。
“嬷嬷说得对,我什么也不怕的,可以坐观其变,只是殿下,我希望殿下就像母妃的,并没有和宫里的嫔妃在一起,是被人算计,查清楚就好了,说不定还能进一步。”薜氏点头,她掀起马车的布帘,外面很冷,马车里有盆碳,她声音不大,不想马车外面的人听到,外面很黑,因为在宫里耽搁了时间,她是最后出宫,回府的了。
所以一路很安静,没有任何人,也没有马车人影,只有马车咕噜声,她放下马车的布帘,坐回来,看向嬷嬷。
“王妃娘娘这样想才是对的,老奴也觉得殿下不像那样的人,也许。”
嬷嬷点头。
“回府再说。”薜氏道,嬷嬷没有再说。
薜氏刚才掀起马车布帘的时候看到了母妃她的婆婆给她的人,还有送她回府的人。
回府后,她只需要问一下。
主要还是母妃派来的人。
“王妃娘娘,冷吧,在宫里耽搁太久。”嬷嬷说,就要叫人送手炉进来,薜氏拒绝了,她不冷,回府还有事。
秦王府。
秦王萧琰被送了回来,送他回府的人没有离开,留在外面,他知道父皇是让人盯着他,让他好好反省,不能出府。
还有皇祖母,他背着门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直没有动过,从被送回府,送他的人离开,身上的衣物也没有换过。
不过整理过,没有那么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