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樊楼闹事

上章说到浩成等人来到汴京,得知各国使团情况。

当晚浩成骑着小白龙来到秦桧后院,只见一人早已在后院守候多时。原是浩成手下的锦衣卫,如今身份是秦桧家新进官家王鑫宇。浩成离开古玩店之前就已经命锦衣卫传令王鑫宇,晚上在后院接应。浩成亮出随身腰牌后,问道:“小王,都安排好了吗,安排好了王爷,小人接到命令,便安排好了一切,府内丫鬟仆人皆是小人心腹或是已被小人收买,大家都以王爷马首是瞻。”

浩成拍了拍小王的肩膀说:“做得好,待比武大会后,本王升你做总旗。”王鑫宇激动道:“谢王爷栽培,王爷里面请。”随即浩成进入秦桧府内,马匹和武器也由王鑫宇安排放置。秦桧家浩成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加之锦衣卫又将秦桧府内的情况日日汇报,浩成早就了如指掌。

浩成往秦桧书房走去,只见秦桧这几天都为西夏使团的事情发愁,西夏使团皆是来者不善,稍有处理不慎,便会引发战争。突然浩成将书房的门推开,说:“秦大人,真是忧国忧民啊,本王自愧不如。”秦桧抬头一看,见是浩成,笑嘻嘻说:“原来是王爷啊,王爷驾到,下人怎么也不通报一声。”浩成说:“是我让他们不要惊动你的。”秦桧说:“王爷此番前来,是否是为平阳公主之事。”

浩成说:“我说老秦啊,亏你我认识这么久,这不废话嘛,对了,听闻平阳公主长得标志秀丽,且又是名人之后,你可有画像。”秦桧笑嘻嘻地将平阳公主的画像给浩成过目,浩成一看,果然是国色天香,且又英气逼人。浩成接着说:“秦大人,我呢在比武大会之前也不想惊动任何人,但是本王在京城也没有府邸,可否在比武大会开始之前暂住贵府。”

秦桧道:“王爷说得哪里话,这里就是王爷的家,下官即可命内子准备并吩咐下人不得对外透露王爷消息。”浩成满意说:“好,对了,即使圣上问起也不要透露我已经来了京城,好了,我走了,还有本王得知明日圣上和平阳公主以及韦太后去大相国寺上香,为平阳公主祈福,要后日下午才回宫,你明日进宫找个机会知会吴皇后一声,说本王明晚会前往宫中与他商议如何立赵伯琮为太子之事。”

秦桧心想,这事才几天前决定的,没想到浩成却已经知道,怪不得世人都说燕王的锦衣卫不但能征善战,且刺探情报之能天下之绝,圣上的六扇门与之相比都逊色了不少。秦桧答道:“下官仅遵王爷之命。”说罢,秦桧便安排浩成歇息。

第二日,浩成前往汴京樊楼。因为樊楼乃是大宋宋东京七十二家酒楼之首,东京城内酒楼之盛,名扬天下。樊楼吸引无数富商豪门,王孙公子、文人骚客来此游玩欢宴。然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宋徽宗与李师师在矾楼饮酒作东的风流韵事。

宋徽宗诗词百戏,书法绘画,无所不精,李师师乃东京著名歌妓,其小唱在瓦肆伎艺中独占鳌头。两位艺术家探讨艺术,交往频繁。宣和六年宋徽宗册李师师为瀛国夫人。樊楼上专门设置御座侍奉宋徽宗与李师师。虽然当年宋金交战,樊楼却没有遭到影响。而且各国情报、甚至朝廷百官,皇家消息也再次由人八卦,所以樊楼可以说是大型娱乐场所,既是酒吧又是酒店。

不过浩成的锦衣卫早就安插在樊楼,浩成一到门口,便有锦衣卫接应。那伪装成店小二的锦衣卫,在浩成耳边轻声细语说道:“王爷,最近樊楼来了很多西域胡人,以及西夏人等客商,尤其是今日来了一个西夏大户,一共十七人,且其中十三人相貌魁梧,手执各种兵器,另外四人感觉身份高贵,不知是否就是西夏国主以及十三太保。”

浩成回道:“这样,本王先去看看,你等继续观察,如有异动,看本王眼色行事。”说罢,那人将浩成马匹牵至店外安置好,又假模假样地招待来宾。

浩成一进樊楼,发现此地确实是繁华无比。浩成走到大厅中间一桌坐了下来,点了些酒菜。听着樊楼里各种人的议论,又见不远处有三桌人,好似锦衣卫描述的西夏人,便留意盯着。

只听身边的人说:“你知道嘛,听说圣上要为平阳公主招附马,邀请了西夏国的皇上和王子,还有咱们大宋的高手,也不知道谁能赢啊。”又有人说:“那还用说嘛,想当年岳飞岳王爷,还有那燕王爷都是威震天下啊。”又有人说:“兄台,那你是有所不知,此次参加的都是众小爵,岳王爷对妻子情深意切,怎么参加,倒是那燕王爷风流成性,我估计此次驸马一定是他。”

话音未落,又见一男子醉酒跑到西夏人那桌上说:“这可真奇怪,你一个汉族女子居然跟一群西夏人在一起,不过长得倒是不错,小娘们,跟大爷我玩玩。”随即那醉酒男子,正欲上前行不轨之事,突然被桌上一男子扔了四五丈远。

那醉酒男子混混沌沌地说:“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嘛,敢在这里动本大爷,来呀,给我上。”瞬间周围数十名男子朝那桌西夏人杀去,樊楼顿时乱作一团。岂料西夏人那三桌上的人丝毫未动,只有一人动手,三下五除二将冲上来的几十人打得落花流水。

醉酒男子突然说道:“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嘛。”话因刚落,樊楼外顿时冲进百名宋军兵士,只见领头的队长听那醉酒男子吩咐道:“大胆,你们可知他是谁吗,他是当今圣上的大皇子赵伯玖,你们连皇子都敢打,来呀,把那群西夏人押下去。”

浩成大吃一惊,不会吧,这色鬼就是赵伯玖,哎,赵伯玖这么好色,吴皇后还担心赵伯琮不能当太子啊,除非是赵构真的不喜欢赵伯琮。不过看那个出手的西夏随从身长八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声如铜钟,应该就是十三太保之一。”

浩成见那人武艺高强,生怕赵伯玖出事情。于是便上前说道:“大皇子,这樊楼乃是大家寻欢作乐,开心之地,何必动刀动枪!。”岂料赵伯玖怒道:“你是哪里来的臭虫,敢管本皇子的闲事,莫不是你看了那西夏娘们!来呀,给我把这人扔出去。”

突然上百名宋军兵士朝浩成而来,浩成心里想:“哎呀我去,真的是,哎,大哥,我是在救你啊。”转瞬间,浩成将百名军士打得满地找牙,但却不伤人性命。不一会儿,又冲进来大批宋军军士,只见一人身穿官服进来说道:“何人在这里闹事啊。”因樊楼乃是京师重地,所以很快就有人通知当地衙门。只见赵伯玖说:“李大人来得正好,此人在此闹事,快把他抓起来。”

那大人说:“本官乃是开封府尹李博,你是何人,敢在天子脚下闹事,来呀,把他拿下。”周围军士刚想冲上去拿下浩成,只见浩成拍着李博的肩膀,那手按得李博肩膀,疼得李博叫苦连天,浩成叫道:“谁上来,我就把他的肩膀给按碎了!。”李博哀求道:“都别上来,好汉饶命啊。”浩成轻声在李博耳边叫道:“李大人,我是燕王袁浩成!。”

李博一惊,浩成又示意李博看了一眼浩成腰间,只见浩成腰间别着黄金鞭,上面刻着密密麻麻一排字,上面写着:“无端狄虏造反,抢掠国家廊庙,朕知袁浩成忠义,特赐打皇金鞭,上打昏君无道,下打文武不忠,神人万不可回避,神尧高宗亲封!”李博这才明白,原是燕王驾到,刚要说话,浩成轻声说:“好了,这里的事我来处理,记住,不要泄露本王的行踪,如若让本王知道,定让你死无全尸。”李博是知道浩成手段的,所以吓得立马点头答应。

赵伯玖见李博一下子脸色突变,又对浩成毕恭毕敬,说道:“李博,怎么了,见鬼了。”只见李博跑到赵伯玖耳边说了一番话,赵伯玖就看见浩成腰间黄金鞭。顿时吓得不轻,浩成走向赵伯玖说道:“王爷,今天呢是误会,这些人是我朋友,今天在场的各位宋军兵士的医药费我出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赵伯玖此时早就六神无主,他深知浩成的厉害,赵伯玖假模假样答应道:“不敢,是本王过失。”

随后赵伯玖给西夏人那桌拱手道了个歉,便带着众人离开了樊楼,樊楼也恢复了秩序,而樊楼的百姓也是私下说:“这人好厉害,说了几句就让大皇子和李博大人走了,看来此人定是个厉害人物。”

浩成与西夏随从也互相拱手示意后,便各自回到各自桌上。浩成刚吃了点菜,只见前面那西夏随从又过来说道:“兄弟,我家主人感谢您刚才出手相助,所以让我请你去我主人那儿一叙。”浩成也不客气,拿起银枪走到西夏人那桌。浩成坐下一看,之前坐在西夏人旁边的汉族女子,只见此人长得亭亭玉立,美艳动人,确实让人垂延三尺。

不一会儿,那女子身旁一人拿起酒杯说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浩成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燕王。浩成说:“兄台说得哪里话,我哪是什么王爷啊,兄台误会了。”那人接着说:“王爷就不要谦虚了,刚才王爷与李大人交谈之时,我无意间看到王爷腰间别着打皇金鞭,且能让大皇子和李大人如此惶恐之人,想想也只有寥寥数人。”

浩成见身份以被发现,便说:“哪里,久闻西夏国主李安全雄才伟略,身下十三太保更是武艺高强,今日本王开了眼界了。”

李安全见浩成也认出了自己,说道:“王爷好眼力,我这十三太保多年来未曾公布,你却能得知,看来王爷的情报工作确实做的好。”浩成笑道:“哪里哪里,国主见笑了,相比身旁这位貌美妻子就是罗皇后吧,国主好手段,连婶婶也能霸占,不愧是恨人!。”本以为此话一出,李安全会尴尬不已,没想到李安全异常镇定。

随即浩成也哈哈大笑说:“国主果然气度不凡,如今袁某也吃饱了,是时候走了。”浩成刚想走,岂料刚才那个西夏随从便一掌朝浩成肩膀而来,浩成不慌不忙,左手将其掌接住,顿时那人虎口一阵发麻,浩成笑了笑说:“兄弟,改日再聚。”说完,浩成拿起五钩神飞亮银枪走出楼外。

西夏国主李安全问身后一名太保:“你觉得燕王这人怎么样。”那名太保说:“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性格豪爽,武艺恐怕不在我之下,十三太保中能胜他者恐怕只要排行最小的李太保。前面他与伍太保那一对掌,只用了三分力,伍太保便虎口发麻,不愧是当年襄阳比武时的天下第二条好汉。”

李安全暗自赞叹:“燕王袁浩成如果名不虚传。”而身边的罗皇后素闻大宋燕王俊朗不凡,今日一见,比自己的亡夫以及李安全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也心生爱意。奈何自己现在是西夏皇后,恐怕只能在梦里想想。

离开樊楼之时,浩成命伪装的锦衣卫紧盯那群西夏人,有情况随时禀报。自己骑着白龙马前往汴京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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