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兰拿了拐杖,顾不得自己的脚还痛着,朝夏芷晴道,“还坐在这干嘛?等公司关门吗?还不快点走,回家去!”
这时的刘惠兰,那里还坐得住,她要回家去,问清楚夏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芷晴闻言立刻回过神来,起身扶着刘惠兰,三个人往医院门口走去。
夏芷晴扶着刘惠兰走出了医院门口,刘惠兰看着夏芷晴的那辆车,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朝变芷晴道,“我不坐你开的车了,你会开车?”??她看着李凤兰问。
夏芷晴当然明白,自己母亲因上次自己的不小心了,已经对自已开车有恐惧症了。立刻讨好的应道,“妈,你放心的上车吧,凤兰她开车的技术比我好很多。”
“会的,我会开车。”李凤兰也立刻附和道。
刘惠兰是真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了,她见李凤兰走去了驾驶坐,这才愿意上车,有了前车之鉴,她上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安全带给系好了。
李凤兰倒也体贴,在启动车子前,先问一下刘惠兰,“夏太太,你坐好了吗?”
“坐好了!”刘惠兰见李凤兰这么谨慎又细心,有些恐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李凤兰确实刘惠兰坐好了,这才启动车子离开医院。车子驶到夏家门口,才停下,刘惠兰对着李凤兰吩咐道,“现在公司是多事之秋,你还是先去公司吧!”
李凤兰一眼就看穿了刘惠兰的那点心思,她不让自己跟进去,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太多夏家的事情,故意找个借口打发她走。
李凤兰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接过了话,“我马上就回公司,要是你们需要车子的话,打电话给我,我再过来吧。”
刘惠兰看着李凤兰把车子开走,消失在眼前,这才收回目光。朝夏芷晴道,“公司里的钱突然间没有了,会不会和这个李凤兰有关呢?我刚才在想,自从这个女人入了公司之后,就发生了很多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情,她一定有问题。”
夏芷晴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不解的开口,“妈,你说的话我不太明白,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李凤兰在公司只是一个跑腿和打杂的,她跟本就没什么权利了,以她这样的情况,哪里能翻得起什么风浪来。我看一定是夏岩在外面惹了什么祸,要不然这么大的一笔钱,不可能一夜之间,会不翼而飞的。”
夏芷晴跟本就没有把李凤兰放在眼里,她只把李凤兰当作是个随意使唤的助手吧。
刘惠兰在医院里休养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的腿基本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刘惠兰有了上次的教训,还是很注意的,生怕再有什么闪失,又出什么意外。她原本很心急的想见到夏岩,把事情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还是小心又谨慎的一手扶着楼梯,一手由夏芷晴扶着往卧室门口走去。上了楼梯,夏芷晴这才松开自己的母亲,快步上前去敲门。
夏岩躺在床上,没精打彩的,懒得吱声。
他从那高跟鞋的声音就听出来了,是夏芷晴来了,她佯装听不见。
夏芷晴敲了半天门,见夏岩依旧没有吭声,是以想着自己拧开门的把手,她以为夏岩并没上锁,结果却发现夏岩已经把门给反锁住了。
刘惠兰看见夏芷晴开不了门,心里恼火得很,朝夏芷晴道,“用力踹一脚,门就开了。”要不是她的腿还没有好利索,她早就忍不住一脚踢开了门。
夏芷晴看了看自己的脚,她还穿着五寸高的高跟鞋,她可不敢去用力踢这卧室门,她实在是担心自己的脚会受伤。夏芷晴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拖了一张椅子来,用力往门口的把手砸过去。那门把手,发出铛的一声响,没有掉落,门也没有被撞开。
可那声音却把夏岩吓了一大跳,吓得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夏岩也是有所顾忌的,他担心夏芷晴没头没脑的,说不定会把债主带到家里面来,要不然别人怎么会有人用那么野蛮的力来撞他的门。
夏岩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床边却不敢走出去开门。
可那门被夏芷晴这一砸,把手没掉,锁却被砸坏了,她们也就顺利的走了进来。
夏岩惊慌失措的看向门口,就看到门口那除了夏芷晴,还有刘恵兰,两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夏岩不怕夏芷晴,可他却惧怕刘惠兰,一向以刘惠兰马首是瞻。
是以夏岩一见到刘惠兰,立刻下意识的讨好地开口,??“你......你怎么出院了,小心你的脚,要是弄出个好歹来就不好了,你还是回医院好好的养伤吧。”
夏岩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点意外的。他还真的没想到,刘惠兰这么快就从医院里面跑出来。看来她还是挺在意自己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从医院里面跑出来管他的事情。
其实夏岩的内心是挺矛盾的,他既想刘惠兰出来帮她的忙,又怕刘惠兰从医院出来骂她。可夏岩也希望夏芷晴能把刘恵兰从医院搬出来,因为他知道夏芷晴是个没脑子的,一定没有办法说服得了古天成出面帮她。
可刘惠兰就不同了,夏岩太了解自己的妻子,她可是足智多谋的,主意可是层出不穷的。有刘惠兰在一旁,那就不同了,说不定有她的帮忙,古天成立刻会出手帮他的忙,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夏岩正在想着对策,刘惠兰却一拐一拐的走过来。
夏岩看着杀气腾腾的刘惠兰,顿时惊愕了。
“啪!”的一声响,刘惠兰重重的给了夏岩一个耳光。
夏岩的右脸上顿时印上了很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你这个害人精,快点说,你到底把钱弄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那个骚货,把钱都挪给她了?难怪,我总觉得你最近神神化化的,有些不对劲了!”
刘惠兰是真的猜不出,夏岩把这么大的一笔钱,到底会拿去什么地方?特别是在一夜之间全部花掉。如果不是在外面有了小三,她真的想不出为什么钱会不见了。
她哪里会想到,夏岩竟然会去赌,而且是一夜之间赌输了这么多钱。
在刘惠兰的眼里,夏岩是个守财奴,他这种人,以前一听到刘惠兰说别人去赌钱,输得倾家荡产的去跳楼。他都会骂人家脑子进水,简直就是伤坏脑子的神经病。
也正因为夏岩在刘惠兰面前,一向不喜欢那些去赌的人,是以对于钱不翼而飞,刘惠兰一点也不往那方面想。
之前刘惠兰还庆幸自己,跟了夏岩挺好的。就算过的不是大富大贵的生活,可是他最起码不会像刘伯律那样子不学无术,只会赌钱。
想当年她的确被刘伯律的赌博行为给弄怕了,这个刘伯律除了有一张会哄女人的嘴巴,每天吃饱了除了玩牌,打麻将还真的没看见他干过什么正经的事情。刘惠兰跟着刘伯律是真的穷怕了,刘伯律就把她在客人那陪酒得来的钱,都可以偷偷的拿去输个精光。
要不是这刘伯律不争气,她也用不着为了钱而去服侍别的男人,更不会和夏岩走到一起去。
是以,当刘惠兰知道公司里的钱没了时,她以为夏岩一定是被女人骗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某些合作团伙骗了,除了这两个理由,他还真的想不出地方过来。
“哪里有什么别的女人啊,根本就没有!”夏岩疾口否认,有些心虚的应道。
他觉得像自己这么精明的人,哪里会被女人骗,只有他去骗女人上床的份。像李凤兰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也骗不到他的钱,他只是每月给我一点房租和伙食费罢了。
连一百几十万的房子他也舍不得买给她,哪里会让女人给骗了他的钱。
可是他去赌钱,这个真实的情况,他又不敢告诉刘惠兰。
夏岩知道,刘惠兰这个人是很有底线的,她平时自己出去玩的都是小钱,她也允许自己偶尔可以出去玩玩,可是她是十分讨厌赌场玩的人。
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去拿公司的钱,全都输光了,估计她要拿刀砍死自己的心都有。
刘惠兰听到他说没有,气得握住了手,要不是强忍着,她是真的想动手了,“你敢做不敢认是吧?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么多钱跑到哪里去了,我倒是想听听?”她气呼呼的说道,一副等着夏岩解释的神态盯着她。
夏岩可不敢说自己赌输了,脑子极快的转动着,小心刘惠兰跟着刘伯律是真的穷怕了,这个人把她在客人那陪酒得来的钱,都可以偷偷的拿去输个精光。
要不是这刘伯律不争气,她当初也用不着为了钱而去服侍别的男人,更不会和夏岩走到一起去。
是以,当刘惠兰知道公司里钱没了时,她以为夏岩一定是被女人骗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某些合作团伙骗了,除了这两个理由,她还真的想不出其它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