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狂狮十九

有陌生人出现在村子里。

父亲敏锐的觉察到。

他对我说,报仇时候到了,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说时刻准备着。

重型皮卡后斗携带一门迫击炮,用黑帆布盖住了。

我们要打一场战争。

我穿好防弹背心。

毛灵芸想加入。

父亲不同意。

我也不想好朋友加入,因为真的危险。

毛灵芸似乎知道此行的危险程度,也不再强求,只希望我办完事来找她。

我说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俩相拥而别。

毛小杰却大呼下次喝酒一定不会输给父亲,一定不会!

父亲笑了!

我们父女上路了。

带着复仇的心杀入敌营。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与其敌攻我,不如我攻敌。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如果要砍倒一棵大树,须去其繁枝密叶,只剩一光秃秃的树干,大树就容易被砍倒。

熊王,雄风四大杀手之一,与父亲齐名的超级杀手,他人如其名,雄壮有力,身高一米九八,一百多公斤,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父亲在向我说起杀手界的时候,对熊王的评价是相当高。他说熊王在世界杀手界的排名至少在前五名之内。

我问父亲排第几,他笑而不答,只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雄风能称霸杀手界不是没有道理,前五名杀手占了三个,你叫其他杀手组织还怎么玩。

树大招风,正因为这样,不知道有多少杀手组织想瓦解它。

但有雄风四大杀手镇守又有谁能挑战它。

世上只有自己才能打败自己。

熊王一直将父亲视为对手,就像后来的猛虎一直想挑战父亲那样。

于是,父亲给他一个挑战的机会。

我们驱车前往熊王的家。

熊王没有真正的家,只不过父亲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要不要单挑,熊王一口答应,说出他所在的地方。

郊区一个别墅群。

一幢相当豪华的别墅。

大门开了,我们驶了进去。

下了车,父亲大踏步进房,我持枪在后警惕四周,生怕暗处有人偷袭。

进了别墅里,我吓了一大跳。

只见厅房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当中,不用问,他一定就是熊王。

原来他正在杀人。

熊王面貌很普通,不是他身材太过魁梧,实在想象不到他是一名顶级杀手。

熊王咧嘴一笑,说出了他多年的心愿,能够与天下第一杀手对垒是他的荣幸,就算马上死也值得。

父亲叫我靠墙。

他放下身上所有武器,双手一摊。

熊王同样照做,脑袋左右晃了晃,发出辟啪的响声,右拳一击左掌,凝视父亲的动作。

一场世纪赤搏战拉开了序幕。

我作为唯一的见证人,也是唯一的观众,觉得无比幸运。

熊王张开长臂,大吼一声,向前猛冲。

父亲等他冲来,挥起铁拳,直击其太阳穴。

熊王挥左拳去迎击。

父亲不待拳用老,改拳为掌,直劈廉泉穴。

熊王低头侧身,右拳直击对方的印堂穴。

父亲侧头,右腿横扫。

熊王身材高大却很灵活,双腿离地,顺势一招,苍鹰搏兔。

父亲闪过,绕向其背后,握拳食指凸出猛击风府穴。

熊王一惊,却不慌忙。

他身子微侧,右肘向父亲猛击百会穴,动作干净利落。

父亲右手横挡,左拳攻击其腋下。

熊王撤右肘,双手一撑地,右腿横扫。

父亲跃在半空,伸右足踢向熊王的下巴。

熊王连忙打了滚,避开这凌厉的一脚。

父亲抢上去,不等他立稳,骈二指直插其双眼。

熊王双手奋力擒住父亲的双手,用头去撞其鼻梁。

父亲施展反擒拿手,左手去锁其咽喉。

熊王双手去抓其左手,要将其扭断。

父亲的手如泥鳅般滑溜溜,对方竟没扭抓住。

双方近战,招招毒辣,招招致命。

父亲比熊王矮了一个头,身子灵活些,但他在闪躲跳跃之际出拳如风,拳拳重击敌方要害。

熊王刚开始能抵抗得住,还时不时反击。

时间一长,他貌似只有招架之力,到后来便招架的力也无。

父亲越战越勇,拳头越来越硬,貌似有用不完的力量。

体能超强!

熊王大气喘喘,汗流如泉,红润的脸渐渐苍白了。

猛听父亲雷霆般的大喝一声,一拳击在熊王胸口,劲道超强,竟将其震飞几丈远。

扑通一声,熊王雄壮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父亲一拳打死了壮如牛的熊王,一位超级杀手。

我虽然一开始觉得父亲一定会胜出,没料到最后是一拳结束了战斗。

望了眼熊王的尸体,我紧跟父亲出了别墅。

雄风杀手组织的总部坐落在一座山的山顶上。

站在山顶可以俯瞰全城。

父亲熟知地形,正面攻击,除非大部队,单凭两三人是绝难攻上去。

只有暗袭,杀个措手不及。

我们决定晚上动手。

吃饱喝足休息足,我们潜入。

在远处将重型皮卡停好,盖上防伪罩。

山下有巡逻的枪手,而且个个彪悍,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

三五一股,不间断在山下来回巡视,一有动静,能解决的解决,不能解决的立刻通知山上。

在上山的入口处,有一个哨塔,里面有一个枪手,一盏强光灯和一挺加特林重机枪。

今天的哨兵比平时多了许多,看来对方有所防范。

父亲双眼溜了几溜,让我守在此处。

他只带了一把无声手枪和神斧,我端起自动步枪替他掩护。

父亲像灵猫一样窜了出去。

有三个枪手正边走边闲聊,父亲猛地上前一斧将一个枪手的头砍下,顺手又一斧将第二个枪手的脑袋削掉半边,最后直接劈下第三个枪手的半边脸。

他们三个连哼都没有哼,死得毫无感觉。

父亲这三斧太快了,快到如光速。

接着,父亲如法炮制,连杀许多枪手。

最后只剩下哨塔上的枪手。

他突然发现了什么,顺着强光灯的照射下,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站在灯光下。

枪手一怔,斧头如一道闪电嵌入他的脑门。

枪手从三层高的哨塔直坠下来。

父亲从他脑门拔出斧头,持斧环视。

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一阵清风吹得树叶沙沙响。

父亲确定没有危险才向我招手。

我持枪飞跑过来。

父亲叮嘱我守住上下山的路口,从山上下来的人不论什么人立即击毙,并把无声手枪交给我。

我放下自动步枪,持无声手枪对准路口,随时准备开枪射击。

父亲开重型皮卡,将迫击炮运过来。

我全神贯注执行任务,以至于重型皮卡开过来也没察觉到。

父亲停下重型皮卡,将迫击炮缷下来,固定。

他交给我另一个任务,在路口处埋伏,有敌人下山,击毙!如果敌人太多,不要硬拼,不停转移阵地,不要成为活靶。

我谨记于心!

我马上行动,迅速赶赴路口,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埋伏,端好自动步枪,上膛,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和弹匣,心里有了底。

侧头瞧了瞧父亲,只见他上了哨塔,将加特林重型机枪拿了下来,放在迫击炮旁。

他接着调炮的角度,山不是很高,炮弹应该能打到山顶去。

十二枚炮弹整整齐齐的排着。

我有点紧张。

这次面对的是一群杀手,那可不是一般的人,比海盗更加厉害,更难对付。

父亲向星空望了望,不久,他发炮了!

轰的一声,炮弹飞出。

顷刻间在山顶开了花。

父亲动作迅速,马上发第二炮,第三炮。

持续对山顶进行不间断轰炸。

当发第八炮的时候,有车辆和人员下山了。

一辆皮卡载着武器和人员首当其冲。

后斗一挺重机枪,一个大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握着。

我不能让他向父亲扫射,调整呼吸,瞄准敌人的头部,扣动扳机,两颗子弹如霹雳般打在其脑袋上。

皮卡马上停下,从里面冲出三个枪手。

我立马转移。

那三个枪手举枪向我刚才射击的地方疯狂扫射。

我已绕过他们后面,向山上一瞧,暂时没人,遂端枪沉着冷静,一枪一个,弹无虚发。

皮卡司机见机不妙,想驾车逃跑,我岂能容他逃掉,射击打爆轮胎。

皮卡司机见爆胎,先打开车窗,用冲锋枪无目的扫射,然后快速开车门想趁这发子弹打完逃掉。

我见他左脚刚下地,一枪击中他的小腿。

他号叫一声,用手去抚伤口,身子侧出车外,半张脸露出来,我稳稳地发一枪,将其脸射穿。

他哼了一声,犹如一滩烂泥伏在地上。

父亲正在调整发炮角度。

第九发炮弹飞出。

山上又下了一批车辆,这次人员比较多。

我连忙到路的另一侧伏击。

来的是几辆越野车。

射人先射马。

我开枪将最前面的越野车的前轮打爆,迫使其停下,接着向驾驶室扫射,十几发子弹统统打在前挡玻璃,将其打成马蜂窝。

前挡玻璃有大量血迹洒在上面。

众越野车停下了,下来了十几人,个个手持冲锋枪和自动步枪。

我马上转移了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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