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定亲,我还没有同意。”墨雪大叫一声,身子一蹦而起,将那些红灯笼,红剪纸全都一掌拍了下来。
要她嫁给那个三皇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管是谁下的旨意,她墨雪通通不放在眼里。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院子,此时已经变得一片狼狈。
家奴,宾客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墨雪。”
是焦急的声音,来人便是千破天,刚刚家奴来报墨雪在前院大肆破坏,这才冲冲赶来。
如今见到一地的狼藉,一地的残碎,千破天身子晃了晃,看墨雪这情况,是不会嫁给战王爷的。
“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一回来,就变成战王妃了。”
墨雪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凉的寒人心,让千破天的双手一抖,放到了墨雪的肩上:“孩子,今日你从炼地回来,本该是大喜之事,却没想到皇上突然下旨,将你赐给战王爷。”
说到这件事,千破天的肚子也是一肚子的火,根本没有问他,就擅自做了决定。
他自己的女儿,他比任何人都有权利谈她的婚事。
对方无论什么家室后台,只要对他的女儿好,一生只宠爱一个,那么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
而战王爷不是他心中理想的人选,他花心不说,还滥情,侧妃都有二十几位。
即使对方是皇子,他也看不上眼,他的宝贝女儿是世间最好的。
“爹,这事你就别操心了,让我来处理。”丢下这句话,墨雪不等千破天的回答,快速奔出千府。
那一身黑衣带着决绝的气势,势如破竹,让千破天一愣神,反应过来后墨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墨雪孩子。”千破天大吼了几句,脸色一下就变了,这个孩子,该不会是要去找战王爷。
“夜星,快,带上一些家奴去把墨雪截住。”
千夜星无奈的点头,看着千府大门口,却没有动,他了解墨雪,对于三皇子,他也觉得配不上墨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这样的感觉。
门口的几个家奴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才回来的小姐不是何时跃上了马背,让他们一愣,小姐那一身骇人的气势,真是太可怕了。
墨雪指着门口的一个家奴,厉声道:“战王府在哪里。”
既然今天赐封,那么必然就有府邸。
家奴被墨雪这一吼,吓的浑身一抖,哆哆嗦嗦的说到:“在城东,离将军府只有几条街。”
墨雪也不在废话,马鞭挥舞着,很快就消失在千府门口。
战王府,显然是高墙瓦绿,金碧辉煌,门口站着八个铁甲精兵,屹立不动,像是雕塑一样。
“蹬蹬蹬蹬。”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这几个精兵皆是一抬头,下意识的看向身后。
只见马上的女子一身黑衣,宛如夜色的迷离,又带着夜的魅惑,迎面而来。
那娇美的容颜,红晕点点,宛若万里飘雪中的一点白,那样醉人。
那黝黑的双眸,宛若世间最漂亮的宝石,让人迷陷其中。
在这些铁甲精兵慌神的时候,墨雪已经飞身下马,朝着战王府而来。
黑衣飘飘,竟带着惊人般的美丽。
“你是谁,竟敢闯战王府。”
墨雪那浑身的杀气,让铁甲精兵身子一抖,快速反应了过来,手里的兵器指着墨雪,恶狠狠的说到。
“滚。”墨雪嘴唇蠕动了一下,根本没有看他,脚步却是不停歇往里面走。
“大胆,战王府岂是你撒野的地方,给我拿下。”
墨雪身子一闪,犹若鬼魅在八人只见穿梭,不到一会,这八个人的身子便轰然倒下了。
“我已经说过,叫你们滚。”看着这几个铁甲精兵,墨雪的语气就像是风一样,无形无影。
对于这八个铁甲精卫,她只不过是用现代的格斗制服了他们。
她在也不理会这几个人,一步一步走到那朱红色的大门前,眼里闪过那张恶心的脸。
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一句:“我要征服了你,不仅你的身,还有你的心。”
想到这里,墨雪双眸一变,重重的推开那厚重的大门。
眼前却不是宽阔大院,而是站了几个人挡住了去路,男男女女皆有,衣着各异,但不难猜出,他们是北曜辰的手下。
从这几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来看,他们的修为都在玄尊之境。
“好狗不挡路,难道你们也想死。”墨雪的语气让这几个人露出不满之色。
“哪里来的狂妄女子,战王府也是你能闯的。”
其中一个穿红衣的女子抢先说到,那眉眼,还有那容颜都画的极其有特色。
不过脾气确是很火爆,一开口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
“你们若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的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墨雪丝毫不退让,她根本不想和这几个人在这里罗嗦。
红衣女子眼神一瞪,那血红的唇角再次发出声音:“哟,难不成又是一个被王爷抛弃的女人,上门讨要说法来了。”
“这位大婶,你的嘴真的很臭也?说出来的话真是臭气熏天。”
泥煤,那个男人她恶心还来不及,谁会眼巴巴的自动上门。
一句“大婶”彻底激怒了那红衣女子,原本就样貌不出色,天赋也不高,而且这个女人还一口一句说她臭。
这可真是忌讳上的忌讳,让她的脸一阵扭曲。
“你这个女人,真是该死!”说罢,红衣女子一出手便是狠毒之极。
与此同时,墨雪的的左臂却是蓦地一扬,几根雪亮的银针从她的袖筒中飞射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这红衣女子的手腕。
“啊!”伴随着那红衣女子的凄厉叫声,墨雪勾魂一笑,用手掌撑住了下颚,姿势慵懒的扫视了一圈。
她这几针可是全都刺在她的要害上,别小看了几处穴道,一但连环受伤,那便是痛意加倍。
接着墨雪眸光淡漠语气嘲讽的道:“乖乖让开不就没事了!”
这一句话,带着几分可惜,似乎又带着几分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