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瞬间戏精上身,一把过去将时筝扶起来。
“时筝,我知道发生那些事情后你心里过意不去,甚至想要以死谢罪,但是我们是姐妹啊。”
时宜情真意切:“身为姐姐,我怎么会跟你计较过往发生的那些事情呢?只要你接下来可以好好的跟席临过日子,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
“时筝,你现在还小,未来还有大好的人生的等着你去实现呢,可千万不要傻事啊。”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时宜手下可一点都没有留情。
匕首尖直接扎进了时筝的身体里,鲜血涌现出来。
时筝刚想挣扎,就听到时宜在耳边低声道:“经过刚才那么一场戏,你觉得在场的人会相信我是故意将匕首伤害你吗?”
“甚至于只要我哭上一哭,说上几句悲惨的话,你猜他们会怎么写呢?”
这些媒体从来都不会想着去发掘真相是什么,他们在意的就只有流量跟舆论。
只要有流量和舆论,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子的,他们才没有兴趣搭理。
所以不管时筝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件事情她就是不可以到处张扬,就算是张扬了,也根本就没有人搭理她这一茬。
时宜宛若看笑话一般的看着时筝:“时筝,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出来?不过就是我的生活有些无聊,我需要有一个人来给我调剂调剂而已。”
“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吗?不要忘记了,就连你父亲都拿我没办法进去了呢,你还想着要伤害我不成?真是白日做梦。”
这一趟下来,时宜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在回去的路上还非常非常的轻松。
席聿衍扫她一眼:“你现在是将时筝看成你的玩具了?”
时宜忽然间意识到什么:“老公,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啊,如果我不变态的话我怎么会觉得这些游戏好玩呢?按照道理来讲,我应该将他们都丢进去才对。”
这种以欺负人为前提的让自己开心,看上去是真的有些变态。
“时筝又不是什么无辜的人,你想要欺负她这实在正常的很,别说你了,知道这些事情后,谁又不想要踩她几脚呢?”
席聿衍直接将平板递了过去,果然今天的事情已经上了热搜。
而评论几乎都是向着她的,时宜随便念出几条。
“时宜还是太心软了,如果是我一刀完事,省的难受。”
“这一看就是时筝想要设局陷害时宜,但是却被时宜化解了啊,没想到时宜手里拿的还是大女主剧本。”
“虽然你们都在赞叹时宜,但是我只关心席聿衍去哪里了,难道他就看着自己的太太被人欺负,都不过去帮忙吗?这也太酷了。”
时宜抬眸看向席聿衍,很明显在等待一个答案。
“你也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不过去吗?很明显你想自己解决这件事情。”席聿衍道。
时宜撅唇:“虽然你还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觉得我不开心了。你放养我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觉不觉得你太过于放养我了呢?”
时宜之前一直都觉得最好的爱情就是,你做你自己,我做好我自己,然后我们依然相爱。
可是现在时宜却觉得这样子让她有些难受,毕竟如果所有事情他都放养的话那很容易就会让人产生一种自己不被在乎的感觉。
“我觉得其他事情你放养我就放养了,可是这一次是时筝想要伤害我,难道你不应该本能的上来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吗?”
席聿衍眸光闪过:“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好,不过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可以管你了吗?”
“当然啊,你是我的老公,如果你连我都不管的话,你还想要去管谁呢?”时宜攸然住口,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是故意的?”
时宜立刻反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我说出这句话?你是不是早就想管我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会服管的性子,所以你才这么干的?”
时宜发现自己完全是掉进了席聿衍给自己准备的坑里,就跟她昨天给时渊准备的坑里一样。
时渊是答应后才反应过来,而她也是答应后才反应过来。
虽然说整蛊人是会有报应的,但是时宜也没有想到这报应竟然会来的这么快啊。
“是啊。”
席聿衍也跟昨天的她一样,承认的那叫一个痛快:“如果我不这样子做,你会让我管你吗?或者说成是你会服我管吗?”
答应当然是否定的,可哪怕是这样,这件事情也让时宜心中不爽。
“你就算是事先取得我同意了,我也未必会让你管我,我也未必会服气。”
“无所谓,先拿到通行证最重要。”
不得不说,在厚脸皮这件事情上,时宜还是无法跟席聿衍相比的。
但是,时宜看着席聿衍坚毅的下巴,性感的唇,心中的小鹿跳的跟刹车失灵了似的。
“虽然我很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席总,你也太帅了吧。”
席聿衍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霸道总裁本裁啊,完美的还原了中霸道总裁的模样。
不对,这哪里是还原了中霸道总裁的模样,人家原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霸道总裁啊。
而且还可以秒杀掉所有中的总裁,简直就让人快要爱死了。
时宜在这个时候忽然间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席聿衍,你说我是不是太顺利了啊。”
“什么?”席聿衍就算是再怎么聪明,也被这句话给搞糊涂了。
“你想啊,我长得美,家世好,身材好,还嫁给了你这么一个钻石王老五,然后你还这么爱我,我甚至还接手了时氏集团,成了时氏集团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女总裁。”
“而且我现在还将渣男贱女都收拾了,这顺利的简直的都不像是普通人的人生,你说午夜的钟声会不会响起?然后我发现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呢?”
更重要的是她还重生了,只是这件事情她不能说出来,不安充斥了时宜的整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