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扎针

第242章 扎针

听到给奶奶看病,本来不愿意的孙兰花赶紧点头答应。

她又何尝不想让奶奶好,只是家里没钱,奶奶的病只能拖着,拖着拖着就成了重病。

现在有杜云帮忙看病,奶奶也好了不少,正好回去看看她的病情如何。

跟他一起回去,奶奶正坐在土窑前晒着太阳,脸上满是惬意,显然病情好了很多,不再受痛苦的折磨,可以出来玩耍。

见到他们,奶奶笑着过来询问“你们过来干什么?”

“这不是过来看看您,现在好多了吧,我再给您看看。”

“不用,我已经好多了。”

“那也得看看,现在只有好好调养,才能真的好转。”

见他这样说,奶奶点头答应,看到他弄的那条狼腿,忍不住埋怨。

“你说说弄这干什么。”

“这不是给您尝尝,我昨天打了三头狼,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三头狼!

奶奶不禁惊讶询问情况,当得知他只是拿着锤子便敲死三头狼,忍不住埋怨他太过冒失,万一被狼咬伤怎么办。

杜云憨厚笑着,听着她的埋怨,心中却没有多少烦闷。

毕竟这是亲人对自己的关心,又不是找你的麻烦,别人想让人关心还没有可能,他又为何生气。

好在奶奶只是说了两句便没有再说,让他好好干,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万一出事让兰花该怎么办。

杜云满口答应,至于是否会再去,对他而言这真的是轻轻松松,并没有什么,他不需那么害怕。

既然如此,下次再面对狼群,他当然也得冲上去。

这么好获得肉丝的机会不想要,你打算干什么。

当然得把狼群抓过来,变成餐桌上的一盘菜。

顺带还能获得狼皮,不管是用来做狼皮衣,还是打算做狼皮褥子,都是很好的选择。

等到下午,杜云带着婆姨告辞离开,准备回家。

奶奶挽留道“等会再走,等会她父亲放工回家,你们一起喝点。”

“不用不用,我还是回来去吃。”

杜云哪里同意,不是他不想在这吃,又或者嫌弃饭菜太差。

孙玉厚还是对他很好的,有他在这里都会尽量做好菜,让他能好好吃一顿打打牙祭。

虽然这牙祭不一定有自己家平常吃的好,但还是很不错的,他能吃得下去。

唯一的问题是孙玉厚等会回来,保证还得埋怨他提着锤子就去敢去找狼拼命。

已经被埋怨一遍,他没兴趣再被埋怨。

这样的关心,咱经历一遍就好,他没兴趣,被亲人唠唠叨叨个没完。

为防止那种情况发生,他说什么也不会留下。

说了半天,见挽留不住,奶奶就让他们回去,等下次有空闲再过来喝酒。

对此,杜云满口答应。

刚刚返回,就发现门口正站着不少人,看模样是过来买东西的。

看到他有人忍不住埋怨“小杜你去哪了?家里也没个人。”

“我有事出去,你们久等了,想买什么尽管说,这就给你们找。”

看来家里还得留个人,以便有人来的时候可以买东西,另外还有治病,他也得教孙兰花一些。

别的不说,头疼感冒之类的你得会看,让她知道该如何做。

可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顶一下。

另外还有一些例如扎针之类的活,也可以交给孙兰花。

这些简单的事不交给孙兰花,那他就得自己干,当然是交给她更为合适。

娶婆姨不就是为了在生活中能相互帮助,相互扶持。

想到就做,杜云没有犹豫,冲着孙兰花喊了下,让她过来。

孙兰花不知他的意思,擦擦手笑着过来询问情况。

“我想了下决定教你医术。”

“这怎么能行。”

“什么叫怎么能行,以咱们的关系教你医术,没问题吧。”

想想也是,孙兰花答应下来。

她三个弟弟妹妹都是一时人杰,很不错的那种,孙兰花或许不能跟他们相比,但绝对不差。

借着这个机会完全可以让她学会。

现在最需要学的是扎针打吊瓶。

这种活简单易懂,没什么难度,正好可以交给她,让她分担自己的劳动强度。

杜云想到便做,笑呵呵的告诉她这个到底该如何做,又该如何才能找到血管扎针。

总之一定得教导好,让她知道如何才能学会打针。

孙兰花听了半天,认真从他这里学习知识,想知道该如何才能学会打针。

不说日后让她成为一个医生,至少成为护士没问题吧。

丈夫是医生,妻子是护士,做个夫妻档共同经营医务室,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忽然孙兰花问起一个问题“可是我怎么学?”

杜云一愣,是啊,这事是简单,但人家怎么学这是个问题。

这玩意讲究实践,玩的是熟能生巧。

而她怎么熟能生巧,总得找个对手或者说而是扎针的对象,让她实践出真理。

后来有各种学习器具,可以先在器具上练习,尽量熟悉打针的工作。

现在不行,他得另想办法,找人帮她练习。

外人是不用想了,人家只是对卫生员比较尊重。

但你要拿他做实验,在人家身上扎针,通过他让自己熟练的掌握该如何扎针,把人家孩子给扎的哇哇大哭。

一针两针不行,再来六七八九针,呵呵人家当场就得跟他拼命。

敢动我孩子,不跟你拼命还留着你过年。

那她该怎么办,该找谁帮忙?

想想只能是自己。

唯有身为她的男人,才是最为合适的练习对象。

自家婆姨想学习,你总得任劳任怨的教导她该如何学习,应该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任由她练习。

一想到此,杜云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了能偷懒,首先要被媳妇扎上几十上百甚至数百针,苦啊。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教导孙兰花医术。

不对,可以用兔子。

杜云忽然想到主意,知道该如何处理。

既然外人不行,自己也不想成为她练习医术的工具,那可以想其他办法。

咱可以找野兔,野兔那长长的耳朵是最适合用来练习扎针技巧。

直接拿了只野兔出来,告诉孙兰花,以后你就用它练习扎针技巧。

说着他还有些担心,生怕她不忍心。

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在它身上扎针折磨它。

谁知孙兰花只是看了看,随后答应下来拿着野兔进行练习。

然后倒霉的就成了野兔,可怜的野兔那么大,要被人拿针在耳朵上扎无数窟窿。

若是无法抓住,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可怜它们被人抓住,已经够倒霉的,结果又要受尽折磨,换成谁也受不了。

吓的拼命挣扎,想要逃跑,说什么也不能这样,它不想被人扎针,弄的两只耳朵上面满是针眼。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可你不能折磨。

可是它又哪里能挣脱得开。

双方体型在那里呢,孙兰花虽然是女人,但从小在地里干活,力气并不小,又哪里是一只兔子能逃脱。

但这也让孙兰花皱眉,拿捏不住野兔,更别提在它的耳朵上练习扎针。

这需要野兔的配合,蹦过来蹦过去,怎么也不可能扎上去。

没办法,只好提着兔子过来询问杜云,让他想办法处理。

“你看蹦过来蹦过去怎么扎?”

这倒是个问题,蹦过来蹦过去,根本抓不住,更别提进行扎针这种精细操作,稍微动一点都不行。

你看看后来哪怕是医院的护士想要扎针,也不是件容易事,很多时候费个半天劲扎不着。

特别是面对小孩血管较细更是如此,连续扎几次扎不到,能引的家长跟他吵起来。

那该怎么办,苦着脸告诉杜云询问该如何处理。

杜云看在眼中直接说道“放心看我的。”

既然蹦起来没完,那咱就给它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看它还如何逃脱。

可怜的野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杜云来了个五花大绑,浑身上下绑的结结实实。

就连兔子头都跟身体固定在一起,想动都不能动一下。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孙兰花在自己身上扎针,拿它的身体练习医术。

苦啊!

没过多长时间,孙兰花过来说“你看看,兔子不行了。”

杜云过去看了下直呼好家伙。

连吓带扎,野兔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玩完。

可怜的野兔,感谢你对医药事业作出的贡献。

杜云只是想了下,随后准备趁热乎剥皮。

“实在不行我剥皮,今天晚上咱们就吃兔子肉,等下我再给你抓一只接着练。”

“这行吗?”

孙兰花看看倒霉的野兔,心中不忍,想要劝说杜云放弃这残暴的举动。

“那要不你扎我,或者把你妹妹喊过来,跟她练习?”

“算了,还是用兔子吧。”

开什么玩笑,在自己妹妹身上练习,说什么也不可能。

这样看就只能用野兔。

孙兰花很快说服自己,又抓过一只野兔,接着进行练习。

让她在那边练习着,杜云拿过被她祸害的野兔剥皮抽筋,剁成块。

然后拿着新鲜出炉的兔肉去炒菜。

正炒着菜,有人过来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小杜,你家侄子被诊断说是营养不良,你能不能帮忙给他弄点肉吃。”

诊断营养不良,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现在所有人都营养不良好吧,又有几个能营养充足,想吃肉直说,用不着找这么跛脚的借口。

“没问题。”

杜云直接扔给他一只野兔,孙兰花刚刚祸害完的那种。

“刚吓死的还热乎,给你算便宜点。”

看着那只野兔,摸到还有温度,对方感觉不错。

你看看杜云对他多好,将这刚刚死亡的野兔卖给自己。

忽然看到耳朵上那一个个的窟窿,以及渗出的血迹,他脸色不禁古怪起来。

迟疑了下还是接着询问“小杜你看看这耳朵上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得了什么急症之类的吧。”

杜云看了他一眼,这是嫌弃得了急症了,你这是怕这只野兔有问题不敢去吃。

生怕刚吃完,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这事情弄的。

特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指指正在练习的孙兰花。

“你看看那边,我正在教婆姨练习如何打针。”

看看那只野兔看到耳朵上的针眼,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这只野兔,对方瞬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被她给扎的。

一想到此,他不禁脸色古怪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野兔是她给弄的?”

杜云点头表示没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以后也是她帮忙给扎针?”

“没错。”

“那能不能换个人,她扎针合适吗。”

杜云满头黑线,人家这是怕了,生怕被一针扎到自己小命不保。

笑着说道“放心,她扎针没问题的。”

对方摇头,这不是有没有问题的事。

“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或许吧。”

对方苦着个脸,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为外人所知。

他是不想在被人给这么凶狠的一针针扎上去,短时间要是扎针最好还是去公社卫生所,那边的医生熟悉。

晚上,他们便美美的吃了一顿红烧兔肉,有他做饭,还别提味道不错,吃着很香。

孙兰花对此很喜欢,杜云也吃着感觉不错,有兔子肉谁又不喜欢吃呢。

都很喜欢好吧。

所以他们还是吃的很喜欢深感不错。

第二天杜云正在休息,顺便接着让她联系扎针。

惊讶发现村里人看向孙兰花的目光带着讨好,忍不住喊过一个人询问“你们干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我信你才怪快,就你们这表现,不管谁看到,也能猜到其中有问题。

“说,到底什么事,不说清楚别怨我给你开玩笑。”

我靠,你的玩笑这是能开的吗。

本来不以为然的众人听到他要开玩笑,脸都变了,连连摆手,随后告诉他原因。

我们这不是看看你,顺便玩会。

其实最主要的是你婆姨对兔子太狠了。

对兔子狠又如何。

他忽然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嫌她对兔子狠,而是生怕她这个野兔杀手,回头把对付野兔的方法用到他们身上。

到那时他们就得面对野兔杀手,自己被扎的一身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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