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一下布鲁斯最近做的大事。
先是平了保护伞公司，然后获得了所有研究。
又捕获了所以异形个体，干掉了来地球耀武扬威的铁血战士们。
再然后就是见了古一法师，见了夜魔侠和杰西卡·琼斯。
但是这些东西，跟布鲁斯·韦恩杀人这件事一比，又统统不算什么了。
他在天台呆了许久。
直到顺手解决了手合会过来接头的忍者，却还是没有感受到自身明显的变化。
他嘴角也没疯狂的裂开，变成一个纵横mcu的究极大反派。
但，终归是有些地方发生了改变。
他发现自己再打破那道束缚之后，虽然没变成狂笑，但是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整个人像是打破了一道极其厚重的枷锁，念头通达了一般。
就比如眼下对能量体的应用。
电影里徐文武父子对十环的应用就很蠢。
作为一个戴上就长生不老，拥有巨大能量，和精神意志挂钩的小“灯戒。”
他们俩应用的实在是太蠢了。
布鲁斯不同。
作为现代人的脑洞，和蝙蝠侠的知识与意志，让他可以将这十环化作的十戒玩出花来。
而不只仅仅是打拳。
顺带一提，因为又换了个主人的缘故，十环反应的能量颜色变成了深邃的黑暗。
布鲁斯可以用它释放能量冲击，召唤各种武器，还可以用意志操控可塑性超过橡皮泥的黑色能量进行各种各样的事。
可以说，就算没有其他的能力，布鲁斯一样可以靠着这东西在mcu当个“黑灯侠”什么的。
直到那个红色紧身衣的家伙说不能这样侮辱那个加拿大人，然后过来索要版权费…
不仅对十环的运用和能量体的掌控更加纯熟了。
就连身体素质都增加了，大脑进行简单的自检运算，发现反应变得更快了。
这种快速获得力量的方式令他沉醉。
而就在他冒出如此想法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物逐渐像被橡皮擦掉的涂鸦一般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色的浓雾，以及一个宽阔阴森的黑暗空间…
开始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又穿越了。
使用蝙蝠侠的经验，经过了几秒确认后才发现，原来不是被掳走也不是异世界，而是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自己深层的精神空间。
在他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选项。
一个是画着夸张造型的小丑，另一个则是漆黑肃穆的蝙蝠。
它们分别预示着正义和邪恶。
守序和杀戮。
如果一直进行掠夺和杀戮，那他的实力毫无疑问会进行指数性跃迁。
最后变成恐怖的狂笑之蝠。
而如果悬崖勒马，继续遵守条例。
他还是能做一个黑暗骑士，正统的蝙蝠侠。
“选择…吗。”
布鲁斯犹豫了。
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选择题。
尤其对这种非黑即白，必须要划清界限的时刻，尤为讨厌。
可又由不得他不选。
两只造型迥异的蝙蝠侠已经在心中大打出手了。
似乎他只要对其中一方进行帮助，另一个家伙就会倒大霉。
直到他耳边响起希尔芙的声音，眼前的黑暗才渐渐消失。
而自己，也已经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大楼的边缘。
只差一步，就会一跃而下，迈向下方浓浓的黑暗之中…
“发生了什么事吗？”
屏幕中传来了手下的关切的声音。
这只银貂终究还是没忍住，不再口花花，而是询问起对面蝙蝠的状态。
“没什么…”
布鲁斯不会告诉她，刚才这里差点爆发出一场可以席卷整个mcu宇宙的恐怖灾难。
而拯救宇宙的，正是你这个看上去不太正经的雇佣兵。
只是淡定敷衍过去，然后让她把这附近的忍者和黑帮分子集中处理一下。
“嘿，白白心疼你了，你这个负心汉。”
“别闹了，等下还有事要忙。”
布鲁斯看了看浓郁的夜色，摇了摇头说道：“正好趁着今晚，帮纽约清理下垃圾吧。”
“哎？老板，你怎么突然要对他们动手了？”
银貂诧异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依稀记得最近金并似乎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自己老板啊，难道又发生了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心地善良想要执行正义了？”
布鲁斯自嘲了一句：“或者是帮助某个新认识的盲人律师，做掉一些对手。”
“？老板，怎么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开始对残障人士下手了。”
“他是男的…”
“连性取向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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