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可是经验...能量点啊,你舍得放过?”张谦笑着问。
“我无所谓,就看你了。”
猫皇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哦,又是一只鬼。”然后就又闭上眼睛打呼噜去了。
张谦迅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决定不管了。
这几个男人外表花里胡哨流里流气,而且又对这个女人...女鬼动手动脚,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自己作死那也怨不得别人,于是他慢慢的从这几个人身边走了过去。
几个男人听到了声音都是一惊,转身一看是个小年轻而且根本不看这边,于是就放下了心,但是随后全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小年轻身后居然跟着一个悬空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扛着一样四肢和脑袋无力的耷拉着,缓缓的悬浮前进,而且还打着呼噜!
他们在发愣,那个女人则是皱紧了眉头死死的看着张谦那边。
等张谦走远之后这几个人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秃头大肚戴金链子的男人傻呵呵的问:“哥...哥儿几个,刚才那是...”
另外几个男人全都摇头:“不知道。”
“可能是咱们喝多了。”
“哎不要管那个了,咱们还得好好照顾照顾这个美女呢!”一个瘦高个笑了起来。
“对对对,不能委屈了美女。”几个男人都放肆的笑了起来。
女人已经变回了之前那副醉醺醺的娇弱样子:“别...碰我...你们~别~碰~我~”
“哈哈哈哈哈。”男人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刺耳。
当女人被他们抱起来的时候突然转过脸盯着张谦消失的地方,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身后跟着一个高大鬼影,脑袋上趴着一个妖气惊人的猫妖!她的心头有些发颤,心说道,这个男人有点危险!
......
一觉睡到天亮,张谦被尿憋醒了,从厕所回来躺上床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拿出了自己那款老旧的诺基亚,他吧唧了几下嘴,心说现在哥们也有钱了不能再用这个了,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了对不?
想到这个他来了精神,起床洗刷干净之后就坐上了公交车去了爱疯专卖店。
花了几千块钱买上了最新版的爱疯坐上了去客车站的公交车,张谦爱不释手的玩着新手机。手机卡有默认的无法取消的流量套餐,以前根本用不上,现在总算可以好好的用了。
在网上闲逛了一会,突然就翻出来了一条新闻:本市再次发生惨案,受害人为四名男子!
张谦精神一震,四个男人?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昨晚上在酒吧外看到的那一幕,点进去一看,果然,那条醒目的大金链子一下子就验证了他的猜测。
“呵呵,活该。”张谦笑了。
看到新闻上说‘警方仔细的勘察了现场却一无所获,希望各位市民踊跃提供线索’,张谦不禁冷笑了起来,鬼杀人你肯定勘察不出来什么东西,还提供线索?笑死人了。
下了公交上了回村的客车,一小时后,张谦回到了家。
老妈没有下地干活,正好在家,看到张谦回来了立刻笑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已经提前发给你了,还给减免了第一年的学费,好几千块呢!人还说了,只要你去到之后继续好好变现就可以给你颁发国家奖学金!”
“嗯,”张谦也笑了。
老妈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这次争了大光,在全村人面前都可以挺胸昂头,谁见了都夸怎么怎么样,却被张谦一句冷不丁的话给打断了:“我昨天去见我爸了。”
老妈的动作定格了。
“然后我爸跟我说了很多事。”张谦盯着老妈:“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再确认一下。”
“什么?你爸都跟你说了?”老妈惊呆了。
“对,都说了。”
“不可能!你爸不会跟你说的,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但是他的确就是跟我说了,他当初根本就没抢那个人,他只是运气不好被当成了替罪羊而已!”
老妈没说话,低着头叹了口气。
“到底是不是这样?”张谦问。实际上他这是在诈,他老爸根本什么都没跟他说,但是根据他自己的猜测和系统的分析所以他说出了一些比较接近事实的话来诈老妈,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得需要知道这件事的详细信息,所有信息。
冤枉他老爸把他老爸害进了监狱,让他们家遭受了这么大的苦楚,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搞清楚!而且还必须得收拾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家伙!
最后,经不住张谦软磨硬泡的老妈终于开口了。
那天晚上,也是老爸在家的最后一个晚上。
老爸说他头天晚上因为遇到了一些高兴的事所以喝多了,出了饭店躺在大街上就人事不省了,结果后半夜的时候被弄醒了,醒了就发现已经身在派出所。
民警告诉他,有人举报他抢劫,然后民警抓住他的时候他手里的确拿着一个包,那个包他根本不认识从没见过,结果报案的人就说那就是他抢的包。
报案人说包里本有十万元钱,被他抢走了,再次拿回来的时候十万元已经不翼而飞,所以自然是被他拿走了。
因此,他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抢劫犯。
他当然是不承认了,因为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他从没有喝醉酒闹事的习惯,喝醉酒只想睡觉只会睡觉,所以他认为肯定是在他醉倒在马路上的时候很不幸的被人给盯上了成为了某件事的替罪羊。
但是铁证如山,也容不得他抵赖,最后他没有办法了只能俯首认罪,不过他提出了一个小要求,那就是在进监狱之前想先回家跟家人说一声。
民警们最终同意了,所以老爸那晚上才有机会回到家跟老妈把这件事说了。
最后,这个原本条件还算一般的家庭倾家荡产赔偿了十几万,他也坐了牢。从此这个家就越来越破败不堪了。
张谦听完之后,攥紧了拳头问:“报案人是谁?叫什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那是某个公司的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