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眼镜店都断货啦,啦啦啦~

齐墨……袁从简好像还在养伤……

柳莹萌萌地看着齐墨,那个真的不怪宝宝……额也没想到那个从简学长会那么菜……是他自己说自己很厉害哒~

齐墨眼神无奈地看着柳莹,“丫头,我觉得你还是穿以前的风格就好,表情太丰富,真的不适合旗袍。”

柳莹鼓着腮,专心剪花,某人真的很欠揍……可是宝宝打不过,蓝瘦香菇!

小鱼转了转眼睛,麻麻不开心,爸爸大坏蛋!

齐墨……低头看自己腿上的……水渍,某宝宝出生以来第一次的随意尿尿,给了自己,呵呵~

这是帮妈妈出气吗?看在是向着自己老婆的份上,不和小屁孩计较!

轻声说道:“老婆,我和小鱼去换下衣服。”

柳莹惊讶地抬头看向他们爷俩……齐墨的裤子上……什么情况?

“估计是嫌我欺负你,帮你报复我。”齐墨眼神宠溺地看着柳莹,笑道。

柳莹……放下牡丹,接过小鱼来,轻拍他的小屁屁,“以后不许这样,听到没!我们做事要动脑子,爸爸和妈妈那是在交流。”

边说边抱着宝宝上楼,“我们一起去换衣服,好不好呀,爸爸说妈妈很可爱,我们先不穿旗袍啦~”

小鱼小声说道:“呜呜~”

“好,妈妈知道你是为了我。宝宝现在还小,再聪明,也是小可爱,有些事还了解不了。”柳莹的声音若春风拂过,温柔若水。

小鱼将小拳头放在嘴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柳莹先帮小鱼换好小衣服,亲了下他的小脸脸,“宝宝乖乖等妈妈,好不好呀~”

“阿阿~”小鱼挥着小手,笑道。

柳莹轻弹他的额头,嗔道:“你倒会指使人,小小和啾啾陪着你。阿阿出不来,你看不到哒~”

小鱼……感觉好想吐泡泡啊,要不吐个小的?

“真想吐泡泡就吐,我们小鱼还小呢~”柳莹看着儿子纠结的小眼神,有些心疼的说道。

正好齐墨换好衣服出来,柳莹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和小鱼说的?他现在想吐泡泡都要纠结。”

齐墨推着柳莹去换衣服,“我来和他说,你去忙就好。”

“不许欺负宝宝!”柳莹警告道。

“放心,那是我们的儿子。我不会坑他的。”齐墨忙保证道。

阿飘小小啾啾……我们是不信滴~

柳莹……抱起小鱼来,“我们宝宝和妈妈一起换衣服去哒~”

齐墨……这是不相信自己吗?忙跟上去,“老婆大人,咱不好这样呀,我再怎么吃醋,也不可能和还没百日的宝宝争呀。”

柳莹默默翻白眼,你没少争过!选好衣服,快速换好,一字领象牙白纯棉t恤,淡青色亚麻阔腿裤,头发随意一扎,抱起小床上的小宝宝。

轻声笑道:“妈妈漂不漂亮啊~”

“啊啊啊~”小鱼开心地喊道,抱着柳莹的脖子,涂了她一脸的口水,以表示自己的赞同。

柳莹……这一脸的口水……就当涂面膜了,小鱼牌爱心面膜~

齐墨委屈地扒在门框上,老婆偏心,极度偏心!

“我们去找四奶奶要好吃的,好不好呀?”柳莹没有理会某个戏精爸爸,抱着宝宝悠然下楼。

萧乙乙默默跟在后面,墨先生最近一个月的表现,委实是……眼镜店都断货啦,啦啦啦~

小小啾啾……我们跟着打扫镜片也很辛苦哒~

阿飘……你们差不多就得了,莹莹最近忙宝宝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哒,想想袁从简的遭遇~

齐墨无奈收好手机,阿飘的话……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

……

约翰逊·洛克和埃里克·罗斯德谈了许久,最终决定跟着他回去,住在中央公园那里,黛比曾住过的房子。

克里·埃文·洛克带着人,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换上约翰逊喜欢的风格。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怅然地看着路对面的公园,让自己去做暗棋,是父亲当年的决定……只是自己后来,更喜欢演戏……

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只是……最近十年,做起事来,不只是辛苦,而是感觉很……无力回天,突然涌出好几个特别有天赋的人。

也许只是自己找的借口,好告诉自己,不是自己做的不好,而是智商起点就低……约翰逊,应该是看自己做的不好,才决定再次回来。

非要去争那个绝对话语权,有必要吗?

那个阿莱克·罗斯德,连沃顿家族的女花花公子都娶回家……自己应该庆幸,还没被用去联姻。

约翰逊进门,就看到克里躺在沙发上沉睡着。这才多久,就累成这样,自己是没法在明面上做太多事情的,毕竟在外人的眼里,自己是已经退下来了。

管家默默收拾好行李,放好洗澡水,又默默转身去厨房,盯着晚饭的准备。

约翰逊换好衣服,走过来拍醒克里,“有这么辛苦吗?”

“累~”克里揉了揉脸,有些疲惫的说道。“最近的股市,表面平静,暗里却波涛汹涌。埃里克会去找你,是因为暗中被坑了好几回。

不请你回来,他再如何和别的家族联姻,话语权也是要失去的。”

约翰逊眉头微皱,“你没有搭把手吗?”

“没有,我们也被围剿过,还好看着苗头不对,我们撤离的早,没有损失太多。”克里轻声说道,“我转头去搭了下贝塔币的顺风车,昨天刚下车。”

约翰逊揉了揉眉心,轻声说道:“看来我们两家是被人盯上了,那我们就先蛰伏下,不要去跟着硬刚。洛克家族能这么多年不倒,靠的可不是一腔孤勇。

被针对,也不好说就一定是外面的人在做,强势这么多年,想下黑手,拉我们下来的,也不是没有。”

克里起身,拿出威士忌来,倒了两杯,递给约翰逊,“我们安静些也好,现在这局势,乱的很。

你让我注意的那个柳莹,一直没有动作,最近半个月更是重拾画笔。”

约翰逊……拿着酒杯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问道:“知道画的是什么吗?”

“梵净山。”克里回答的很干脆,“这是唯一一幅流出来的画作,送给了一个叫俞雪溪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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