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回到孟光营地的考察队员,带给整个考察团一喜,特别是只身屠龙的康宁,如今在当地驻军和考察团所有成员心目中的地位,就像神一样伟大的存在。
考察团六位负责人,贪婪地围着蛇草,尽情欢笑。他们把此行唯一的伤员阿固扔到了一边,不闻不问,任由他躺在其他两位同病相怜的中毒者身边,痛苦的哀嚎着。
只有康宁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回到营地放下行囊后,就领着四个医生和护士,给勇敢的断臂士兵进行了手术。
与此同时,上尉阿丰已经让士兵挑来五担新鲜出炉的高度米酒。在阿凤的帮助下,用炭火烘干一块块蛇骨。随后,阿丰打通关节,从考察团库房中挑选出八种珍贵的药材,按照康宁叮嘱的配方比例,与蛇骨一起放入十八个每个盛有二十斤米酒的酒坛中,再用融化的树胶密封陶瓷坛盖。
阿凤谨记康宁的叮嘱:自己的一半委托给阿丰代为保存,另一半则归阿丰个人所有。在一个月时间内,肯定会有人来代替康宁取走属于康宁的那部分药酒,另觅地方存放。如果阿丰愿意的话,估计来人会以每坛五千元人民币的价格,收购属于阿丰那一份儿的龙骨酒。
急救室这边,手术做得相当成功,与以前所有的治疗过程一样,康宁从不用打钢钉固定断骨,因此也就不需要等患者的骨头愈合之后,再进行一次取钢钉的手术了。
这一手让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感到无比地新奇,但他们询问过康宁后,只是得到这样的回答: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习惯和特点。只要能够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采取的方法自然是越简单越好。
至于为何康宁实施的手术患者,流血很少、通常也不用麻醉等问题,康宁一概笑而不答,因此他的医术显得更为神秘,也更引起了所有医护人员的尊重。
康宁做完手术,刚走出急救室,就看到一身整齐戎装地阿丰正等在不远处的大树下。
康宁快步走了过去。两人略作交谈,便走进阿丰专用的房间。
康宁逐一察看每个坛子的密封情况,慢慢地脸上满是赞赏,然后对着阿丰竖起了大拇指:“做得非常好!”
阿丰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有你详细的泡酒说明,还有阿凤在一旁帮忙,另外从考察团库房里领出的好药材又不需要花钱,所以做这一切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可是——我觉得我只是出了点力就分到一半的酒,阿宁。你是不是给我的太多了?”
康宁笑着摇了摇手,然后拍了拍阿丰地肩膀,亲热地道:“阿丰,你别谦虚啊。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想想看,要不是你历尽艰险领着官兵们为我们开路搭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绩。我听说考察团已经将请功报告传真回了河内,估计不久后就能批复下来。我特别在报告后面加上一条自己的意见,要求你们地上级对你个人再予以额外的嘉奖,听说考察团所有成员都已经全体通过了。”
阿丰惊喜地握着康宁的手,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康宁哈哈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估计不久后你就会高升,成为孟光这一带边防部队的老大。如果老兄你看得起我的话。你到时给老亚洲兄弟药业公司的朋友们行些方便,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亚洲兄弟药业公司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而且他们的产品你们都用过,效果非常不错。将来如果你和他们混熟了,估计还能代理一两个药品,以后你地收获可就远不止这一点药酒的价值了!”
阿丰闻言大喜。差点把康宁的胳膊都摇酸了。
康宁再次叮嘱了他两句,便和温柔地等候在一旁的阿凤回小楼洗澡休息去了。
闭目躺在周长五米多的楠木浴桶里,接受两位仪态万千的美人儿殷勤地服侍,康宁脑子里全是昨晚自己在瀑布后面与阿琴的销魂野战。
想起阿琴那美丽动人的光洁娇躯,还有她那体内润泽炽热的有力吮吸与紧密包含,康宁结实的胸肌微微颤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昂首挺胸起来。
康宁那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久别”的艾美和阿凤情动不已,先后爬进清凉的水里,不一会儿便大水漫延。满室春色。
次日中午,放假三天的考察团举行了隆重地庆祝午宴,用以感谢康宁的倾力协助和此行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终于得到完整的壮阳药配方的阮英杰对康宁感激莫名,虽然这与成功制出药品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丝毫无损阮英杰及其研究小组的滂湃激情:药方确定了,蛇草找到了,距离成功还远吗?
为此,阮英杰特意给这个“凝结着辛勤汗水与智慧结晶”的壮阳药取了个漂亮的名字——雄王宝液!意思是喝了这种药液,就能像他们古代著名的英雄雄王一样,刚劲生猛。
康宁心知肚明,在这一个雄王宝液的配方里,每一个药材都是含有滋补肾源,调理中和的作用,配伍只是将各种药材综合起来得到最有效的发挥,而加入蛇草这一原料,根据瑶医药典的记载分析,存在长期性服用之后起到逆转作用的巨大风险。
好在一段时间来,在反反复复的论证和探讨中,康宁无意中提出的蛇草具有不一般的“激发效果”,阮英杰小组在局部的对比试验也证实了效果的显著存在,阮英杰通过众多的实验数据判定: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自我摸索的伟大发现,而康宁在其中作用有限,只是提出诸如这样那样的探索性意见,并没有直接参与雄王宝液的研制与开发。
众人并不知道康宁此时的真实想法和实验性意图。更不知道康宁自己地亚洲兄弟药业公司也将蛇草命名为“紫谷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以防日后出事,任何责任都落不到他的头上。
况且,在科学的道路上有创新就可能有失误,有所得就可能有所失,在没有足够的、科学的验证基础上,任何一种新药物发生任何的偏差均有可能,这在世界医药史上并不鲜见。所以将来无论如何。康宁都立于不败之地。
午宴上,康宁喝完三杯,便示意大家不要客气,坐下后与阮英杰等人商讨前往老挝农黑医院参观地事宜。
连日来,阮英杰等人都听说了老挝政府正在大力推广的几种新药,特别是前往黑龙山考察回来的队员以及官兵们对“行军散”的功效由衷赞叹,让几位负责人生出前往一观的念头。加上对越南人来说,过境老就像去邻居家里串门逛逛般
阮英杰甚至满怀希望地询问康宁:“能否通过成品药来辨明‘行军散’中所含的草药成份?”
康宁见状,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做出思索地样子。待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后,才睁眼笑着说道:“单单靠自行摸索肯定不成,但如果能到生产这种药品的工厂去看一看,或许有希望。”
越南卫生部直属的药物研究所姓成地小老头立刻说道:“这还不简单?我马上给外交部和我们的卫生部发传真,半天内批示就会下来。这种利国利民的事情,国家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支持,老挝方面也不敢轻易得罪我们。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制药工厂方面,会不会不让我们进到车间里去?不过无论如何,我想都值得我们去尝试!”
一听这话。康宁哪里还敢怠慢?背囊里的大量珍贵药物,很快就会超过保存的期限。如果不能第一时间送回到康老爷子的研究所,很可能自己拿命搏来的珍贵样品就要白白浪费了!
只见康宁哈哈一笑,自信地说道:“这个问题大家就放心吧,只要我们能顺利前往,我就能让制药厂地人恭恭敬敬地领着我们进去考察。别的我不敢保证。想来成药车间还是能进去的。”
众人一听全都来了精神,阮英杰欣喜地问道:“阿宁,你真有把握?”
康宁认真地点了点头:“有把握!我听黄文志先生对我说过,这个位于老挝皇都朗勃拉邦的制药公司的老板之一,就是曾在海防和芒街做转口贸易的香港商人徐家伟先生。这徐家伟先生和我有一段渊源,上半年他在芒街遇刺,正好是我帮忙做地手术,因此我想他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
成老头一听,饭也不吃了,匆匆忙忙跑到阿丰的营部。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卫生部长武基石家里。
当天下午四点,阮英杰拿着越南外交部的传真文件,“噔噔噔”几下就跑上康宁的小楼,对躺在逍遥椅上享受阿凤温柔喂食万寿果的康宁大声说道:“阿宁,好消息啊!外交部的文件下来了,咱们随时可以出发。”
康宁礼貌地坐了起来,伸手请阮英杰坐下喝茶。随后,接过阮英杰递来的传真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居然连出访的名单都有了?”
阮英杰讨好地一笑:“八个人,你的阿凤和艾美,与你共乘一辆车,我打算让阿琴也坐你地车走,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挤在一起吧,哈哈!”
“什么时候出发?”康宁将传真文件递给了阮英杰。
阮英杰放下茶杯,小心将文件折叠放进衬衣袋子:“明天一早怎么样?老挝卫生部的官员会直接到朗勃拉邦等我们的,安全保卫工作由老方面全权负责,我们只要开两辆奔驰越野车过去就行了。只要你愿意,随后可以到万象玩玩,估计此行我们能享受到正部级的接待。”
康宁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愉快地送走阮英杰,就随手关上大门,一把抱住身边的阿凤,平放在客厅宽大结实的花梨木桌子上,飞快脱下衣衫,随即上下其手。
见敏感的阿凤俏脸飞红,秀眼迷离,康宁浅笑一声,便策马长驱,直捣黄龙,一时娇呼声声,香艳无边。
从外游玩回来的艾美见大门紧闭,连连叩击,正在兴头上的康宁哪里还有心情去理睬,一口含住阿凤大呼小叫的小嘴,激烈运动起来,足足让艾美在门外等待了四十多分钟。
待到满脸红霞的阿凤颤颤悠悠的打开大门,看到倚在门边的艾美此时已经站立不稳,面红耳赤了。
次日清晨,驾车通过边防关卡的康宁终于体会到了车头这块豹子头铭牌的威力,不但越南官兵和海关官员毕恭毕敬地给自己敬礼,老挝军人也礼貌有加,站得笔直,根本就没有一点检查证件和车辆的意思。
两辆奔驰越野车在前后三辆老挝警车的护卫下,毫不停顿地向西疾驰,完全遵循越南方面的要求,直接赶往三百公里外的朗勃拉邦。
副驾驶座上的艾美兴奋地给康宁介绍一路风光和下一个将要到达的城市,后座上的阿凤和阿琴脸上满是欣喜之色。要不是跟着康宁,她们几个此生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出行,更别说一路前呼后拥风风光光的,每到一处都有人巴结,吃香的喝辣的,只要愿意就撑破你的肚子。
如今冷美人陈月琴是一点儿也不冷了。现在的她娥眉舒展,凤眼含春,白皙的肌肤晶莹光洁,如同婴儿般的细嫩——这些变化是两天来她惊喜发现的,她把美丽的容颜和舒坦的心怀,全都归功于康宁,认为是康宁的激情彻底地点燃了自己的青春之火,是康宁的呵护抚慰自己的心灵,是那让人刻骨铭心的疯狂性爱和惊心动魄的销魂颤栗,滋润了心田的同时,也滋润了自己的肌肤。
“阿宁,为什么这次考察团这么多人,大家却都听你的?为什么你说出的每一句话,大家都当成圣旨一样对待?”后排的阿琴柔声问道。
康宁想都不想,随口就答:“这是因为我说话少。”
三个美人一听哈哈大笑,艾美再次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康宁身后,温柔地按摩起来。
阿琴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她和阿凤亲热地靠在了一起,不时向康宁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无论问题多么狡狯刁钻,康宁都能从容应对,而且时常让人忍俊不禁,欢声笑语洒满一路。
听到阿琴对她自己黑龙山之行的收获十分满意,并用了“凯旋而归”这个词,康宁心里也有相同的感受。
与所有越南人的凯旋而归不同的是,康宁的凯旋具有更为重要也更具价值的意义:
不出意外的话,车后背囊里的珍贵标本以及大量资料,将会在三天内送到自己父亲手里,那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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