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保安的引领下,康宁和阮褚红英拐过宾馆侧门,矮简陋的房子前。
听完保安介绍,康宁才知道这是员工宿舍。
康宁跟在保安阿前身后,低头进入阴暗潮湿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一个满脸蜡黄,瘦成皮包骨的中年妇女坐在矮凳上补衣服。她看到一身衣衫鲜亮的康宁和端庄秀丽的阮褚红英进来,立刻惊慌地站起来打招呼。听儿子阿前说明事情的经过这才放下心来,连忙招呼康宁两人坐下。
康宁和蔼地说道:“阿姐,你躺下让我检查一下,你人这么瘦小肚子这么大很不正常,你去过医院吗?医生怎么说?”
阿前母亲挺着个浮肿的大肚子,在康宁的搀扶下艰难地躺在木板床上:“医生说是恶性肿瘤,还有的医生说是癌症,他们让我回家准备后事……我放心不下我的阿前,就来芒街看他最后一眼……”
康宁点点头让她仰卧着屈起双膝,拉开她的衣服仔细检查起来,一面检查一面询问发病史和其他一些事项,边上的两人看到康宁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心里极为失望,等康宁再次检查她的手指关节和眼睑、舌苔等部位之后,阮褚红英不禁担心地问道:“阿宁,情况怎么样?”
康宁摇了摇头:“很糟糕,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阿姐,你有没有医院检查的病历?”
“全都烧了,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留下那些东西没用……”
康宁转向阮褚红英低声征求她的意见:“英姐,我判断这是妇科一个十分难得的病例。具体说是子宫肿瘤长期恶化的结果。我在越南国家医学杂志上看到这种病,十分常见,一直没有办法治疗。阿前母亲地这个肿瘤相当大,只能通过手术取出来,还要看看癌细胞是否已经转移到其他器官上。目前只有我们疗养院有先进的设备和经验丰富的医生,因此我建议让阿前母亲住进去,就当是教学实例吧。”
“行,不过我有个条件!”阮褚红英对康宁狡猾一笑。
康宁点点头:“说吧。只要我办得到。”
阮褚红英收起笑容,丰润的双唇贴在康宁耳朵上细声说道:“你必须收下我侄女做学生!”
“谁啊?”康宁侧过脑袋远离一些。
“阿凤!疗养院近百个女孩中最美的那个,我想比起你身边的艾美来还要漂亮一些,这次便宜你了呢!”
康宁对那个女孩有印象,容貌清丽,皮肤白皙细腻,一点儿也不像越南人,反倒像个标准的江南美女。知道阮褚红英说得一点儿也不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处在越南这个社会,康宁一时间心里大为高兴,不过脸上却做出十分犹豫的样子。等阮褚红英再度询问时,这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阮褚红英高兴得差点当着阿前母子地面亲吻康宁,尴尬的康宁轻轻推开她,对阿前说道:“如果你和你母亲愿意的话,明天上午你就把你的母亲送到金星疗养院去,我们还需要对她进一步的检查和进行许多常规化验,之后才能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不过我先对你把话说清楚。手术是有风险的,再一个就是我不能保证能彻底治愈你母亲的病,将来很有可能会有反复,听清楚了吗?”
阿前感激地回答道:“清楚了,清楚了!我妈的病我知道一些,不治肯定死地。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愿意搏上一搏,只是……几年来没有一个人关心我们……我们也没有什么钱付医药费。”
康宁指指阮褚红英笑着解释:“这是我们院长,她很同情你的母亲,决定不收你们一分钱。”
阿前母子感激不已,康宁两人告别之后,上到宾馆二楼。
洗完手康宁走出洗手间,惊讶地看到阮褚红英站在门口等待,细问之后才知道,餐厅里竟然有许多人在等着和康宁问候合影。阮褚红英不愿意两人受到打扰,所以决定进客房进餐。对此康宁感到异常无奈,但看到阮褚红英坚持的样子,只能跟着她上到三楼。
在殷勤地女经理的照顾下,两人走进一间宽大的套房。两人坐在宽大的客厅里点完菜,便轻声交谈起来。
此时的康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黄梅灵站在一起被记者拍下的照片,早已在越南政府的授意下大量刊登在越南电影杂志和其他娱乐、专业杂志上,康宁英俊的相貌和高超的医术,再加上青春偶像派女星地贴身衬托,如今想不出名都难了。
“英姐,我们疗养院的级别是怎么定的?”
阮褚红英自豪地回答:“原来定的是处级,上个月中央决定提到厅级,而最新的文件规定只有省部级和相当于这个级别以上的干部才能进住,今天要不是你为我找了个教学地借口,阿前母亲根本就没有资格住进去,就连芒街市长也不行!”
康宁听了连连摇头,他宁愿给普通的底层百姓治病,也决不愿给那些高高在上、尸位素餐的高官们看病,只是如今身不由己,只能敷衍下去罢了。
阮褚红英看到康宁没有什么精神,便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餐厅里的人为什么对你那么感兴趣呢?”
康宁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惊奇地道:“对啊!你不说我还忘
呢,为什么?我有那么出名吗?”
“呵呵,你何止出名啊!电视新闻里反复播放就不说了,全越南的民众都在报刊杂志上看到了你的大幅照片,无数的女孩把你当成了偶像和梦中情人,我们院里的姑娘们更是把你的照片贴到蚊帐里去了,就连我六岁大的女儿都打电话过来,要求暑假到芒街来与你合影呢!”
阮褚红英大胆地看着康宁地俊脸。眼里掩不住丝丝兴奋之色。
康宁痛苦地大声感叹,情急之下一句川味十足的粗口话嘣了出来:“**你先人板板……”
“你说什么啊?”阮褚红英听了不解地问道。
康宁意识到自己失态,连连摇头:“我说怎么会这样……老天!这可怎么好啊?这不是不让人活了吗?”
“哈哈,谁不让你活了?人家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倒好,出名了还这么痛苦,真是的!我都羡慕死了你知不知道?”
阮褚红英说完站了起来,等两个服务生上完菜和酒。连声致谢。
待服务生轻手轻脚离开之后,她脱下外衣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羊绒紧身衣下隐隐露出丰满匀称的身材和一对傲然挺立的乳房。
她上前反锁上门,回到桌前给康宁倒上半杯人头马,自己也倒上半杯和康宁轻轻一碰,张开性感的嘴唇轻抿一口,一双流出密来的媚眼静静凝视康宁挺拔地鼻子,丰腴的左手不经意间轻轻搭在康宁腰间。缓缓抚摸。
见到一干而尽的康宁放下杯子并没有拒绝,她的手大胆地滑到了康宁的腹下,满当当的手感让她惊喜地长大了嘴。
康宁哪还不知道眼前这个既漂亮又风骚的女人的心思,痛苦之下。心一横就一把抱过她柔软地身躯,极为粗鲁地退下她的上衣和冬裙,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洁白丰硕的双乳和高高翘起的粉臀。
陷入疯狂地阮褚红英匆匆忙忙松开康宁的腰带,双手捧出早已怒目挺立的康老二,一边娇声呻吟,一边动情地玩弄起来。
康宁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引导到自己腹下,被剥得精光的阮褚红英激动得雪白的身躯频频颤抖,丹唇微张。一口紧紧含住康老二的半截茁壮身躯,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十分钟后,康宁抱起殷勤服侍自己的阮褚红英,把她压在坚实地墙壁上挺枪直入,阮褚红英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无羁地娇呼起来,这震撼灵魂的巨大冲击。让她再也无法压抑爆炸似的快感,一时喘息连连呻吟不断,满嘴的心肝宝贝夹杂在一声声尖叫之中,就差没把康宁叫做爸爸了。
近四十分钟毫不停息的冲击之后,康宁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吟,抱着香汗淋漓地阮褚红英一同躺到宽大的沙发上。
因连续不断的高潮和从未有过的刺激而满脸是泪的阮褚红英瘫倒在康宁身上,好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天啊……我以为自己要被你捅死了,好大啊!老天,你为什么这么壮啊……”
康宁轻抚着她背,低声问道:“弄痛你了吗?”
“有点……不过我很喜欢。像飞一样好美好美……能得到这一次死也满足了!”
康宁微微一笑:“我们的西餐恐怕凉了。”
“不要西餐,我还要一次……”
阮褚红英说完,再次低下头,用双唇和灵巧的舌尖挑逗康宁。
康宁闭上眼睛,满足地享受这成熟少妇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心里在为越南女人都能熟练施展的口技而感慨不已。
想着想着,阮褚红英已经抓住康老二缓缓引入自己体内,一声销魂地闷哼之后,她坐在康宁腰腹间缓缓扭动起来,五分钟不到便疯狂的叫喊着扭动着,一股热流冲出丹田,瞬间将她淹没,她放肆地尖叫一声,随即脱力地趴在康宁宽阔的胸前,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
被撩拨得浑身欲火的康宁哪能让她如此舒服?坐起来将她摆放在沙发上,从她背后挺枪策马直捣黄龙,阮褚红英再次被坚硬如铁炽热如火的康老二挤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动都让她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发出极度诱惑的呻吟,惹得欲火熊熊地康宁恶作剧般地问道:“我担心你明天走不了路了。”
“嗷……嗯哟……我不走路了……啊……”
“你不会真的不给我请假吧?”
“给啊……咦哎……妈啊……我要……”
“行啊!想要就大胆说嘛,这点要求很容易满足的。”
康宁说完,也不管她要死还是要活,张弓拔剑剧烈挥动起来,每一次无坚不摧的挺进都让阮褚红英发出母狼般的嚎叫,直到她声嘶力竭再也无法承受,康宁才启动精关,在痛快淋漓的呻吟中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