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佑,你在这里干什么?”商雯盛气凌人,狠狠瞪一眼鹿溪,她上前拉住金明佑的手腕,“你忘了你今晚要和我一起吃饭吗?”
金明佑眉头一蹙,“有吗?”
“你什么意思?你要爽约吗?”商雯脸色难看,“我已经订好餐厅了,走吧。”
“可是我已经约了鹿溪,要不然一起吃吧。”金明佑看向鹿溪,“你介意吗?”
鹿溪无语,“介意。”这金明佑是不是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商雯有多不想她和金明佑接触,他自己竟然还一无所觉的拱火。
对了,商雯总不可能是喜欢金明佑吧?
“听到了没,她说介意。”商雯警告地瞪了眼金明佑,然后视线睨向鹿溪,“你还不下班,待在这里干什么?”
鹿溪此时的手还搭在金明佑副驾驶的车门顶上,她原本就是要上车的,只不过被商雯的到来打扰到了。
鹿溪收回手,她才不趟这趟浑水呢,万一商雯发疯又找她的麻烦,她真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你们有约,那我就不打扰了。”
鹿溪脚步很快走到厂外的马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扬长而去。
两天后,文玉兴致勃勃叫鹿
溪聚一聚,说什么马上就要过年了,提前高兴一下。
鹿溪没拒绝,不过她问:“聚会都有谁啊?”
“没谁,今晚在我的夜总会,就我,小佑子,还有礼哥,对了,还有宣宁,听礼哥说你们认识?”
鹿溪一听,点头说:“嗯,认识,那我到时候过去。”
“OKOK,谢谢嫂子赏脸。”
鹿溪好笑,“贫吧你就。”
临近过年,街上氛围很足,鹿溪开车到半路,天空竟然还飘起了雪花,她听着车载音乐,整个人都非常放松。
之前一直担忧自己在博威厂干不了多久,结果被商礼一通开导,她现在感觉自己成天理直气壮,干什么都起劲。
到了夜总会,鹿溪刚踏上台阶,腿都还没往夜总会大门里迈呢,商礼就冲过来一把搂住了鹿溪的腰,鹿溪吓得惊呼一声,几乎要站不稳,跌跌撞撞往商礼怀里栽。
商礼倒是很乐意她的投怀送抱,笑得非常爽朗地搂紧鹿溪的腰,将人半抱半搂的带进夜总会。
刚一进门,就有不少人跟商礼打招呼,左一声商总,右一声商总,热情亲切的好像商礼是他们的祖宗一样。
商礼就很平淡的对大家点点头,鹿溪在
他怀里,红着脸推他,小声对他说:“你快放开我,大家一直看我呢!”羞死人了。
商礼不放,不过加快脚步,带着鹿溪进了电梯。
鹿溪看电梯里没人,她才恼怒地攥起拳头砸商礼的胸膛,“你这么招摇过市,怎么一点都不脸红呢!”
“我抱我老婆,脸红什么?”商礼抓住鹿溪的小拳头,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唇总是忍不住要往她的唇上凑,“商太,我们几天没干那事了?”
鹿溪躲闪着不让他亲,电梯里肯定有监控,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她真要丢脸死了。
“姨妈结束了没有?”商礼亲不到鹿溪的唇,就反复在她嫩如豆腐的脸上磨蹭,“我可是算是日子呢,今天是第八天了。”
鹿溪窘得面红耳赤,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的靠近,她恼怒道:“你就不能把精力花在别的事情上嘛。”
“不能。”商礼明显已经憋了很久,他将鹿溪搂回来,趁鹿溪不注意,张嘴轻咬住她的唇,鹿溪瞬间不能动弹,一双羞涩的杏眼哀怨盯着他。
商礼抱着鹿溪转了个身,将鹿溪压在电梯壁上,唇火热滚烫,一路煽风点火攻城掠地,等电梯门打开的时候,
鹿溪已经两腿发软。
到了过道里,鹿溪才拍了拍绯红的脸颊,她轻轻喘着气,费力将迷蒙的眼睛睁开。
商礼的手还牢牢箍在她的腰上,只深深一吻根本就无法疏解他这八天来积压的欲火,所以他的手总在鹿溪的腰四周不停摩挲,鹿溪被撩拨得苦不堪言,只能扭头求饶似地说:“等回家了行不行?”
商礼看她,目光沉得让鹿溪害怕,他喉咙一滚,讨价还价,“那今晚你要努力补偿我。”
鹿溪想到他傲人的资本,以及他过人的战斗力,她还没完全平复的呼吸又紊乱了起来,她迟疑着不敢答应。
“今晚你要全力配合我。”商礼声音沙哑,“鹿溪,我可是等了八天了。”
鹿溪头皮发麻,嘴唇一张一合好半天,才费力的挤出几个字,“这种事情,不应该太频繁。”
“八天也算频繁吗?”
鹿溪噎住,八天确实有点长。
“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商礼的手突然轻轻拍了下鹿溪的屁股,鹿溪惊呼,瞠目结舌地看商礼,“你刚刚在干吗?调戏我吗?”
商礼说:“这里是监控盲区,看不到。”
鹿溪还是觉得他很放肆,“你这样和流氓没什
么区别,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那很抱歉,实在是太想和你亲密接触了。”商礼突然皱眉,拉着鹿溪说:“要不回家吧,饭过几天再吃也行。”
鹿溪大惊失色,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可真是名不虚传。
为了不闹出大笑话,鹿溪急忙摇头,“不行,要回你一个人回,反正我是要去和文玉吃饭的。”
商礼俊美的脸很不悦,耍起赖来,“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文玉的饭局重要?”
“这是两码事。”鹿溪说着,大步往包厢走去。
“嫂子,你来啦。”文玉正在包厢里忙活,一看到鹿溪进来,立即笑眯眯地走上前,他跟鹿溪打了招呼后,又往鹿溪的身后看,鹿溪自然知道他是在看商礼。
鹿溪有点心虚地岔开话题,“其他人还没有来吗?”
“你说金明佑和宣宁是吧,这两人拿酒去了,早就提前到了。”
鹿溪顿时羞愧,“看样子我和商礼是迟到了。”
“没没没,哎哟我去,礼哥,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该不会是病了吧?”
鹿溪假装没听到,刚想往沙发那边走,结果就听文玉啧了一声,“也不像病了呀,总不会是……欲求不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