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听见这话,周围的人面色都变成惊奇,秘书作为最亲近的人自然能知道其中内幕!
犯病!
如此说出来贾信德真的有病
“到底怎么回事!”领导迈步走下台,到贾信德身边见他已经停止口吐白沫,但身体还有轻微抽搐,如果在这里闹出人命,他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着。
“这这…”秘书抬头眼巴巴的盯着,额头上出来的汗水已经把血迹冲刷掉一些。
“说!”领导多年以来的上位者气息终于展现出来,本就不怒自威,命令起来更是让人无从抗拒。
秘书咬咬牙,低头下定决心道“贾总在半年前被查出患有疯病!”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一片。
领导眉头越皱越深,片刻后,又抬手催促道:“送去医署吧…”
“嘭…”会议室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一群医护人员走进来,先是对贾信德做了基本的生命体征检查,随后给抬上担架离开。
“先休息…”领导重重的说一句之后,转头走出门奔着旁边的办公室走去。
市里几个头头碰头决定,体育场的地本就在民间存在争议,宜早不宜迟,所以把贾信德之前的叫价全部剔除,追寻到贾信德叫价的前一次叫价,也就是战宝所喊出的一千五百万两。
此言一出,叹气声、苦笑声、无奈的表情在会议室里交织着,本想着有人能挑战这个后起之秀的权威,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在原地踏步。
“一千五百万一次!”这无疑是拍卖师从业生涯最为难熬的一次,可谓百转千回,他不再想有任何横生枝节,只想把拍卖会快点结束,拿着佣金早早离开:“一千五百万两次,一千五百万三次…成交!”
“咚”锤子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自己都像是做梦一般,难道这样就成了
“哗啦啦…”前方的领导带头鼓掌,随后响起雷鸣般掌声。
……
耿陌走出大楼,阳光照在脸上觉得很舒服。
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思考着人生目标,车刚刚走出大院。
“嗡嗡…”他的虫话再次响起,从兜里掏出一看,是李利琴打过来的。
ktv包厢里,李利琴坐在沙发上,即使现在是白天,这里没有灯看起来和夜晚无疑,只开着转动的彩灯,发出红蓝绿等光线照在墙上。
此刻,她手里拿着一个红酒杯,眼睛盯在酒杯上晃啊晃,好似沉迷其中。
这包厢里不只有她自己,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女人,正是丁霞。
她也穿着黑色的上衣,胸部以上是纱质,能看到里面皮肉,昏昏暗暗中显得额外诱惑。
当听说贾信德出价两千八百万的时候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在听到传回来的消息说耿陌要动手,不动钱,更是险些吐出来。
直到,她看到李利琴播出一个虫话,随后拍卖会的局势就陡转直下,变成另一种画风,她心里才稍稍踏实一些。
再听到贾信德羊癫疯被带走,她整个人都愣住,最后得知之前都推翻重新来过,她终于知道这个娘们的恐怖。
能让画面陡然转化,这得是什么手段
然.事在人为!
李利琴,人称利姐,在她的眼影下是一双深邃的瞳孔,脸上的妆容更是让人无法分辨她准确的表情!
但是要知道,混迹在圈子中并且能让所有人忌惮的利姐,今年才仅仅二十五岁!称为女孩不足为过。
丁霞面前放的是一瓶比较廉价的啤酒,上面还有水珠,很凉,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她扭过头,看着只有两米之隔的李利琴,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能这么帮他,你还跟我说不喜欢他”
她死死的看着李利琴,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李利琴还在晃着酒杯,眼睛镶嵌在其中,略显迷茫的眼神有种令人发疯的诱惑。
丁霞很妖孽,与她品过茶的男人都舍生忘死想要再赴床畔,而此时她却不得不承认,假如这个女人也能放开自己,与她同度良宵的人怕是会不能再看别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声音虚无缥缈的传来。
“对,你那不是喜欢,你那是爱!”丁霞不甘心就这样被回绝,重重道
李利琴听到这话,摇晃的酒杯终于停下,她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丁霞。
这一刻,丁霞甚至都被她刹那间所展现出的芳华所倾倒,惊愕的张开小嘴。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给你个建议,不要轻易与他品茶,这犊子大男子主义太严重,如果你跟他上过床,恐怕以后再也不能…”李利琴的声音越显空灵。
“不过你也可以试试,江盈在昏迷,以你的手段未必不能降服得了他”。
丁霞愣了愣,强行把自己的视线从李利琴那容颜下拔下来,不甘服输道“与他品茶呵呵…我承认他这一段时间的霸道令人刮目相看,但让我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与他走到一起,不可能…”
“说大话不好哦…”李利琴调侃的一笑,终于把那红酒喝到肚子里。
“干柴烈火也未尝不可…”丁霞终于随后目光,说了一句带有六分违心的话,不过还有四分真诚的意味,如果这话让被人听到,恐怕想破头皮也会再增加两分,毕竟有六分希望就有可行性。
“咯吱…”就在丁霞话音落下的同时,把外套脱掉,就剩下白衬衫的耿陌终于走进来。
他看到不仅仅有李利琴,还有丁霞在场,心中一丝异样划过。
李利琴换上一副世外高人的面孔,又开始轻轻摇晃酒杯。
倒是丁霞站起来,优雅中不失妩媚的道“恭喜你,成功拿下体育场的地,在柳正关,你已经站住脚了…”
“呵呵…”耿陌一笑,抬手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一刻扣子,领子翻开看起来更风流了些许,他走过到丁霞身边,动作极其自然的抬手搂在丁霞肩膀上,手上甚至还用了下力,把丁霞的身体紧紧贴靠在自己身上。
丁霞在一瞬间变得极其不可思议,与她品过茶的人很多,但那个人在人前不是把她奉为女神,何人敢动作如此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