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合道灵山十巫中剩下的四人,独孤义送去给了雨师,给祂当使徒用。
合道巅峰的战力,肯定是不能直接杀的,那也太可惜,太浪费了。
稍加培训,这可就是完美的打工人。
雨师的使徒目前为止就只有一个岩朗,这家伙就是单纯是个传音筒。
现在有了临时神印,这家伙当传音筒的资格都没有了。
祂倒是一直都很中意墨离,可惜墨离对此完全没兴趣。
平时做什么事情,祂还得自己分身出去。
把这四个交给祂,以后让祂省点事儿。
雨师也没有拒绝,近来祂的确也需要更多的信仰之力来帮助祂突破至上位神。
有这四个人帮忙,信徒增长速度肯定能更快些。
至于巫合道的真正创建者,真正的大boss,此时就被关押在山海关的审讯室里。
独孤义不仅将他抓了,还在九凤的协助下,将这家伙散落在外面的所有分身全部抓了起来。
这不抓不知道,一抓吓一跳。
所有分身加起来竟然足足有二十多个!
分布在地星和山海界,在各行各业中几乎都有,最离谱的是,其中一个还是北齐国某位高官的老婆!
也难怪以前巫合道的发展能够那么迅速!
独孤义大发慈悲,将他的所有分身全部抓来跟他团聚,并且十分贴心的给大祭司包括本体在内,还有所有分身全部都种下了生死符。
如今的生死符是2.0版本。
不仅增加了外观,能够给人带来心理压力,在强度上也提升了两倍不止。
即便是十境强者想要剔除都得费些功夫,如果强行剔除,十境之下的人,是几乎没有可能生还的。
“生死符……”
听完独孤义的介绍。
大祭司低头看了眼手腕脉门上,顺着手臂有向上延伸趋势的那条细小黑线,嘴角不禁抽了抽。
“你玩的是越来越阴间了啊!”
“小手段,小手段而已。”独孤义谦虚的说道,随即将一只储物布袋推了过去:“咱别浪费时间了,解开吧。”
这东西上面被大祭司设下了禁制,只有这家伙自己才能使用。
如果强行破除,整只储物布袋都会顷刻间被虚空绞碎,包括里面的东西。
身为阶下囚的大祭司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挣扎,伸手解开了储物装备上的禁制。
“没想到啊,最后到底是折在你手上了,与你斗的这几场,就没有赢过一次,都给我整得怀疑人生了。”
独孤义检查着储物装备里面的东西:“你要是真的怀疑人生,现在就应该闭嘴,而不是在这叭叭叭的说个没完。”
“啧,忍不住啊!”
大祭司撑着下巴看着独孤义,笑道:“其实我平时挺安静的,但是每次见到你,就总是忍不住想说话!”
“独孤义,你知道么,从太山上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都是干大事的人!”
独孤义从储物装备中掏出了一块玉璧,其模样就跟他在剑阁,从那食铁兽石像口中拿出来的基本一样。
手里拿着玉璧,抬眼看了大祭司一眼。
“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其实就是个天资稍微好点的粗鄙武夫,你看到的所有成就,都是被赶鸭子上架罢了。”
“如果有得选,我宁愿每天待在水院小区的家里,每天喝着快乐水,打着游戏,然后混吃等死。”
大祭司却笑着摇头,十分笃定:“不。你不会的!”
“即便没有我,没有董济,没有那些事情,即便你不是弑神者,终有一天,你也还是会走上这条路!”
“我说了,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也了解你!我们这种人,是不会甘心屈居人下的!”
“无论是世俗的种种限制,亦或是前线常有的战乱,总会有一个理由,会促使你举起手中的剑出来反抗!”
“你之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就是命!”
独孤义两眼一翻:“我命你个大头鬼!”
没再管这个烦人的家伙,转而将神识注入了玉璧之中。
他看到了熟悉的字体,也看到了熟悉的内容。
两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
这里面的除了巫咸国的巫术传承以外,其他的内容都和另一份一模一样。
都是巫咸的留下的日记。
看来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将日记一式三份,再加上不同的传承交给了三支队伍。
可以,这很巫咸。
他将玉璧随手丢给旁边的老哥,又埋头搜寻起来。
“那颗血色晶体呢?”
找了半天没找着那东西。
“那是法宝,当然是放在这了?”大祭司手指点点自己的眉心:“你不懂巫术,这玩意就是要了也没用。”
“你管我有没有用,拿来!”独孤义眼睛一瞪,伸出右手。
“好好好,给你给你给你!”大祭司无语的将血精拿出来扔了过去。
独孤义看都没看,直接将东西收了起来,之后拿去给巫怂,让那家伙研究一下。
这玩意还是有一些可操作性的。
又翻了翻,翻到了一截同款翠竹,还有一尊比较突兀的,三十公分大小的青铜材质的熊猫手办。
“嗯?这小玩意还挺精致!”
独孤义将熊猫手办放在桌子上。
手办的样子跟秘境空间里那尊石像差不多,看不出印象中的憨态可掬的样子。
有的只是凶狠和狰狞。
独孤义以神识试探了一下,发现没有用处,又用真气和剑意试了一下,也没有用处。
就好像只是一尊普通的青铜像一样。
可有先前石像的经验,他总觉得这玩意不可能是普通东西。
他抬起头看向正在看热闹的大祭司:“这玩意是做什么的?里面有什么东西?”
“打不开吧?求我啊!”大祭司乐呵呵说道。
“好,我求你。”
独孤义表情的淡漠,抬手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像是仪器的开关一样。
对面的大祭司脖子上,额头上顿时凸起青筋,整张脸迅速的涨成猪肝色。
两只手拼了命的在身上和脸上抓挠。抓出一道道血痕。
“我求你识相一点。”
“停!停!!”大祭司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独孤义又打了一个响指。
深入骨髓和灵魂的瘙痒停止,大祭司靠在椅背上,浑身已经是鲜血淋漓。
“这滋味如何?”独孤义身子前倾明知故问道。
大祭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够狠,够刺激……”
“嗯。你喜欢就好。”独孤义点头,拿起桌子上的熊猫手办,又问了一次:“这个东西,怎么用。”
大祭司歇了一会,身上的那些血痕已经愈合了,他指尖凝现出一抹黑紫色光点。
屈指一弹,光点飞入了青铜食铁兽。
食铁兽眼睛亮起红芒,同一时间,独孤义表情呆滞,两只眼睛也亮起了相同的红色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