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如,你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或者换句话说,你觉得我会如何办呢?其实,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毕竟,我本来就是一个假王妃不是吗?他试探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为什么要将别人当傻子一样的玩弄呢?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他居然派人将老墨给杀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老墨呢?离痕这个可以说吗?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的呢?”云裳叹息一声,其实,自己的身份都是假的,有怎么能怨得了别人呢?云裳真的气不过的就是别人欺骗耍弄自己,随即,看了一眼离开,想要知道为什么老墨会死
离痕有些颇感为难的皱了一下眉头:“我知道你很想要知道老墨为什么会死的,但是,其实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倒是忘记与你说了呢?老墨不止是一个很厉害的锻造兵器的工匠,而且,在布置机关方面也是很有造诣的,这个就是他被杀的原因吧!其他的我当真是不便多说,而且,老墨的死,其实算是一种顺应历史的表现,与你无关的呢?”离痕上前拍了一下云裳的肩膀
云裳就算是听到离痕这么说,但是,还是有所内疚的,其实,若是,自己不将老墨找出来的话,也许,老墨就不会死的呢?就在云裳失神的时候,甘草走了进来喊了一声:“小姐先生用膳了”
沈瑾修将蓝亦悦抱在怀中用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喂着怀中的蓝亦悦喝着鱼汤,鱼汤很是鲜美,而且,鱼就是沈瑾修在那溪边钓的呢?其实,沈瑾修觉得很是高兴,之前,在现代与朋友曾经也去过度假村钓鱼,但是,那个时候度假村的鱼塘中满是鱼头翻滚的鱼,但是,就是有着这样多的鱼,自己还是一个没有钓到,就是因为这件事,自己还被同行的人给笑谈说了一路呢?
所以,这次在古代用着古代那种骨刺鱼钩,没想到居然还能钓到鱼,当真是奇迹呢?所以,沈瑾修喂完蓝亦悦之后,自己也喝了两大碗的鱼汤,云裳瞧着沈瑾修的样子,不由的摇摇头:“就算是鱼汤好喝,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喝吧!小心积食了呢?若是那样的话,倒是要叫以安帮着你开一方药了呢?”
韩以安就只是闷头吃饭,没有答话,用完膳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道:“师父,我最近找到了株很特别的草药,但是,不知道,如何下药,不知师父能否点拨一番呢?”
云裳听着韩以安的嗯了一声,随即,两人走至后院的厢房中,现在倒是因为厢房有限倒是没有特定的药房了,只有,一处厢房不过也被改建成一体式的房间了,外室摆放着药柜书柜,内室有一张架子床,云裳走进去之后,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草药汁水的味道,韩以安从背篓中拿出那株草药,只见,那株草药上面的茎叶纹路很是古怪,就好像是一个骷髅的样式,而且,还有五彩的颜色组成的一片一片的叶子,云裳看了一眼,想起之前在医仙的书籍中曾经看过了一眼,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道:“这个草叫鬼夜草,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呢?这个草,其实,该出现在······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这个草的作用有很多的呢?我来帮着你写下你自己好好研究一下吧!”说到这里的时候,云裳已经开始研磨写东西的呢?
云裳将自己写好的东西交到韩以安的手中,随即,便转身走开了,云裳躺在卧榻之上,微眯着眼睛,听着手机中发出来的音乐,云裳其实对于现代的歌曲懂得不是很多的呢?只是,觉得旋律不错,所以,听听而已。
甘草有些觉得奇怪那东西怎么能放出小曲来呢?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说了,甘草拿着手中的纸条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其交到云裳的手中,云裳看了一眼,随后,将其点燃扔了:“既然他想要过来的话,就让其过来吧!我倒是要知道,口舌如簧的燕王能够说出什么话呢?好了你去歇着吧!这里不是燕王府,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呢?我也累了呢?”云裳说到这里的时候,便开始假寐了呢?
第二天,云裳跟着韩以安打算出去采药,云裳发现自己有些失眠,所以,打算熬些药来试试,但是,云裳还没有出门呢?便已经听到不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了呢?云裳听到那马蹄之声之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面色已经变得很凝重了起来,虽然云裳已经知道,那人回来了,但是,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云裳看了一眼韩以安对其说了一句自己不能去了,随后,便轻轻一甩衣袖回去了,韩以安与贺勤面面相觑了一眼,但是,在看到匆匆前来的人影的时候,两人总算是明白了,两人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燕王,纷纷下跪请安,但是,燕王看都不看一眼的便径直走进院子中,断衡看了一眼韩以安他们两个人轻咳一声:“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倒是不必这样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韩以安起身低着断衡微微颔首,随后,便带着贺勤离开去采药去了
燕王追着云裳来到房间门前,甘草守在门前,挡住燕王的去路,燕王着急的一脚将甘草踹到在地,甘草被喘的跌倒在地感觉浑身都疼,手臂也不甚擦伤了,云裳听到了外面燕王大喊大叫的声音,将门砰地一声打开,看了一眼四周,在看到甘草被踹到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时候,云裳上前一把甩在燕王的脸上:“本宫给你脸了是吗?你莫不是忘了我的真实身份了吧!”
燕王被云裳打的愣住了,不由的退后一步:“裳儿,你听我说,我知道,我·····”燕王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但是,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呢?
“你不必解释这么多,你将我耍了这么久,你觉得很好玩是吗?其实,旁的东西与我而言,不过,都是过眼烟云,只是,与一样东西,与我而言是致命的就是忠诚,还记得你当初与我所讲的话吗?当时,燕王可是深情款款的很,我虽弃如敝履,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依旧是当着你的假王妃,帮你处理府中一起事宜,可是,你是如何待我的呢?如今的你,就算是说一个字,我都不会信的呢?”云裳说到这里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但是,面色已经冷如冰霜,寒气十足的很,随后,再次说道:“所以,话即已说到此处,王爷该知道如何办了吧!”
云裳说完便转身将门关了起来,燕王伸手想要抓住云裳的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