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 浓浓的溺爱(打赏加更)

酝酿半天,张晓冉还是不敢说对方的名字,怕沈曼给她一巴掌。

憋半天,张晓冉又把话给憋了回去,“那个……就是……哎算了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是全怪他。”

沈曼都要急死了,这个丫头就是怂,事业上独当一面,性格中依然有改不掉的部分,容易自卑,还喜欢把错误大包大揽的放在自己身上。

“到底是谁?说出来,让我听听哪个男人眼瞎了,放着你这么好的姑娘不要!”

张晓冉眼睛热热的,鼻子酸的要掉,泪花一秃噜,又流了满脸,“呜呜……”

“有照片吗?给我看看照片。”

张晓冉嗯了声,动作迟钝的拿出手机,相册的最后一张,就是一个男性。

接着鸵鸟一样缩起脑袋,假装自己不是当事人。

“谁啊这是……”看清楚几乎改头换面的男人模样,沈曼一个激灵,“靠!怎么是他?”

沈曼很惊讶!

惊讶的要当场锤沙袋泄愤。

屏幕上。

一身西装,貌似像个正人君子的家伙。

正是五年前最不待见沈曼,对她有偏见的……季寒城好兄弟之一,沈伯荣!

给沈曼的想象力插上翅膀,她也想不到晓冉会和沈伯荣谈恋爱。

这不是扯淡吗?quya.org 熊猫小说网

短暂的错愕懵逼之后,沈曼头大的搓搓自己的脸,冲摇下一半的车窗大喘几口气,此刻也不好责备晓冉,“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进展到什么程度?”

离开江都时,沈曼记得晓冉还是个母胎solo,小手没牵过,别的更是碰都没碰。

而沈伯荣……

麻蛋!

其他的不说,单单是他流连花丛见天换女人这一条,就踏马的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

而且,冲沈伯荣撩妹的技能,到他手里的妹子,有几个囫囵个儿离开的?

张晓冉感情经验一张白纸,遇到个火力全开的高手,还不得飞蛾扑火?

沈曼撑着脑门,烦躁。

张晓冉可怜兮兮的眨眼,一眨就是两行泪,“就……三个月。”

三个月?

沈伯荣那个花心大萝卜,居然还能陪她演三个月的戏?

呵!为难他了。

“然后呢?”

张晓冉手指扣衣服,要戳出个窟窿,“你觉得呢?三个月,那还不是……该做的都……”

欲言又止,答案已经明确。

“草!”

沈曼气的想现在就去拆了沈伯荣的家,混蛋玩意儿,他碰明星碰嫩模碰网红,爱怎么作死怎么作死,但晓冉不行。

“好我知道了,你先别哭,这口气我替你出。”

“不,别啊曼曼。”张晓冉看她凶神恶煞要手刃渣男,有点怕了。

沈曼深吸一口气,拽着晓冉的肩膀,“不去教育他,等着他继续逍遥自在?你自己以泪洗面?你傻不傻啊?”

张晓冉抽抽冷气,声调儿都是哭腔,“其实我……也知道他爱玩儿,我还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能改变他。”

天真。

沈曼都不想揭穿她。

所有抱着圣母情结以为能改变某个男人而以身犯险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伤痕累累的退出?

只能独自疗伤。

“他是怎么骗你的?”

张晓冉耷拉脑袋,“我以前挺讨厌他的,也就这两年……因为工作上难免遇到,我被合作方为难,他帮我几次,我觉得他挺好的。”

“哦。”

听到这里,沈曼大致明白了。

英雄救美的次数多了,以往的坏印象被淡化,转为感动和信赖。

“我先送你回家。”

——

煮好醒酒茶,喂给张晓冉。

沈曼陪在床边,看她两颗桃子一样眼睛。

“别哭了,再哭眼袋比脸还大。”

张晓冉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答应,“你来这里,安好和云霄呢?谁照顾他们?”

提到这个,沈曼淡疼的不行,“季寒城在呢,今天恰好遇到了。”

张晓冉蹭地坐起来,酒精挥发了一半,人都清醒了,“你疯了吧曼曼?怎么还放虎归山,不对,引狼入室!季寒城比沈伯荣有心计有手腕有套路!他们几个,没有好惹的,你这么做很危险啊。”

她何曾不知道,季寒城那帮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

“暂时不要想这些了,你好好休息。”

张晓冉抱着沈曼的手臂,鼻腔堵塞,也不知是醉话还是酒后真情流露,“曼曼,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好无助,好孤单。”

沈曼胸腔钝痛。

抚了抚她的后背,眼眶湿湿的,“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丢给你这么大一个烂摊子。”

对不起。

是沈曼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

谢文东,张晓冉,这些最爱她,最为她着想的朋友,却被她伤的最深。

以后,她只能全力补偿了。

哄张晓冉入睡后,已经十一点钟了。

张晓冉自己住,没个照顾她的,沈曼担心她早上起来吃不到热饭,便留下。

这边。

季寒城照顾安好洗完澡,靠在床边,给她讲睡前故事。

小安好抱着邦尼兔,水灵灵的眼睛很有精神。

季寒城手里是西班牙语的《安徒生童话》。

小安好自己选了《丑小鸭》。

季寒城的西班牙语优雅流畅,小孩子听的眼睛放光。

“是不是每一只丑小鸭都会变成白天鹅啊?”小安好糯糯的问。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自然不是。

丑小鸭之所以能成为天鹅,因为它出生于天鹅蛋,基因里便是高贵的种类。

这些,与品德、内涵、修养无关。

“每一只善良可爱的丑小鸭,都是白天鹅——安好,你要知道,让一只天鹅高贵的,不是它的漂亮羽毛,也不是体格庞大,而是它永远给人优雅的气质,在鸭群里一眼就能认出来,所以说一只鸭子,只要挺起腰杆,直起来脖子,就和天鹅一样。”

小安好突然充满希望,“我是天鹅吗?”

小安好在国外时,身边都是欧洲人,她比同龄人矮小,又是黄皮肤,经常被排挤。

这些,季寒城虽然没亲眼所见,也能猜测一二。

他心疼的俯首,亲亲她的小额头,嘴角牵浓浓的溺爱,“安好不是天鹅,是爸爸永远的小公主。”

小安好突然昂起首,小手儿搂住爸爸的脖子,两片果冻,印上他的脸颊。

季寒城脊背一震。

被女儿亲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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