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痕。”
这个妖僧,平日里在这方面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一黑化,就像是个完全不知足的兽一样。
“别这样?”他凉而湿滑的舌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还是别这样?”他的手压在了她的凶上,狠狠的捏了好几把。
凤云烟被他折腾得不上不不下的,然后说:“我身上还有伤,好疼,可不可以先处理伤口?”
她足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将她按在榻上,大长腿已经把她给死死的困住了:“你还是先处理一下贫僧心里的伤口比较好。看见你受伤,贫僧这心里,就像是撕裂了一条口子一般。”
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了这个小妖精?
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在的瞬间的就挑逗起了自己满腔的欲,以及,气……
“痕,你看,我没有说谎,我身上真的有伤。”
凤云烟大概是知道这个样子的言痕不好招惹的。但现下她还真的不怎么想要跟他滚一起。
太子那几下,是用了全力的,她现在本身哪儿哪儿都像是要散架了的一样难受。
言痕碰了碰她肿了的脸,再低头看了看她的身下:“不会怎么碰你的脸的。”
说完,衣服在他的掌下变成了碎片。
她身上果然还有伤。在腰侧的那个位置留下青紫的痕迹。
不碰都疼。
“痕,你看见了吧,我真的疼。”
她咬着嘴唇,唇上泛着水光。好看得不行。
言痕褪去自己的一身衣裳,露出精壮的身子,和肌肉。
他压了下去,那啥强势入侵:“怎么办?贫僧现在是情谊翻涌,覆水难收,你想要让我停下来,根本就不可能。”
凤云烟只能够弯曲着自个儿的身体,尽力的配合他。
她到底不是铁打的,现在真的是同并快乐着啊。
“云烟,你看,贫僧都差点为你犯戒了。所以……”
“所以什么?”
凤云烟看着身上那人,触不及防撞进他深灰色的眼眸。
原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大师言痕。
“把你这一生,都赔给贫僧吧。和贫僧一直这样同塌而眠。”
凤云烟点了点头,摸了一下他光滑的脑袋。
甚少有人光头的时候也这样帅气的。但言痕毫无疑问是的。
“痕,你这次这么护我,外界恐怕会传你是个银僧了。”
嘎吱。
一道山风刮进来。这次白夜的出现正常了,是从正门进来的。
他身上那淡淡的草药香散发了出来,在空气里散开。
看样子,他这次是赶路赶过来的。
“凤云烟,你委实是小看了言痕在大辰帝都的影响力了。”
凤云烟当着他们两个的面将红纱帐给扯了下来,暂时当成衣服穿在自个儿的身上:“此话怎说?”
“他言痕救了你,众人只会觉得你凤云烟与众不同,是个了不得的女人,是不可能会觉得他是妖僧。就算他要碰女人,也自然有一堆的人等着给他献祭。”
白夜看着地上衣服的碎片,以及乱糟糟的床。就算不用的脑袋思考,也知道这两个人做了什么。
凤云烟看着言痕,发现言痕已经不动声色的将衣服穿好,并且坐在了一边。
看他这番气度,大概也有些明白大辰帝都的人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了。
这个人,在大辰人心目中,那完完全全就是近乎神了。
神要做的事情,他们肯定无条件服从。
三个人坐在了圆桌上。
白夜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一来压下这赶上来的热。二来压住看见凤云烟那若隐若现的身子产生的热。
“皇上下令软禁太子,彻查他和私盐案的关系。并且,东阳王还找到了八王爷,似乎打算再给太子一个残害兄弟的罪名。凤云烟,对此,你怎么看?”
“把我们当初搜罗到的罪证一并送到皇帝跟前去。替我告诉八王爷,不用跟太子客气,让他务必不要顾念和太子殿下的手足之情,一定要送他去大牢。”
还能怎么办?
现在这情况,再明显不过了,让太子去死,就是最好的路。
白夜看着那人眼底的冷光,幽幽吐气,然后说:“要说,这太子殿下也没有对你照成过什么实质伤害,你为何偏偏一定要他死?”
“白相爷,不能够因为对方没有杀死你,就忽略掉了他想要杀你的事实。更何况……”
凤云烟拽紧了的手:“他拦了我的路。”
“看着你这个样子,我都有点害怕。凤云烟,万一哪天,我成了你前进路上阻拦的石头,你会不会也如现在对付太子这般,毫不留情的就替别人捅上我一刀。”
外头有光,白夜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有些冷。凉凉的,像是刚刚从冰窖里出来。
“我会!”凤云烟没有说谎话,妖气横生的眼眸染了一些笑意:“所以啊,你最好是永远都站在我旁边,这样,你就不会成为拦路的石头了。”
白夜这才笑了笑,那一笑反而是一种释然:“我看,你也不用躲在这道观里,直接下山去。皇帝依旧留住了你云烟郡主的名头,更何况,我看那东阳王对你当真是与众不同。你就算是在山下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只是我很好奇,你跟东阳王究竟有过什么样的纠葛,他居然会有帮你,又害你。”
他这话说得矛盾。凤云烟却听出了名堂。
“你说他害我?”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以为红卿手底下的那些暗线是谁拔出的?”白夜低着头,阴恻恻的眼睛,现在更加暗沉。
“难道是东阳王?”
白夜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晃了晃:“不是东阳王,是知家的人。”
“知家?知威的确有本事,但还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这样动了红卿的线。”
红卿的信息网,那就像是交织在一起的一样,一根根,动一根,另外的一根必然有所发觉。
“如果我说知威只是东阳王在帝都的属下之一,你是不是可以理解了?”
白夜看凤云烟,眼神有些宠溺。然后,又有点同情。
这个小妖精,去年一年走得太顺了。今年却频频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她是否会后悔踏上了这条路呢?
“太可怕了。东阳王离开帝都已经整整十年了,却发展了这么可怕的势力,甚至将知威控制在手里。有本事。”
白夜看着她脖子上的龙魂玉,旋即说:“你最好去问清楚,看看他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另外,如果他是我们接下来的拦路石,我们该怎么办?”
她比东阳王弱太多了。可她又不是没有遇到过比自己实力强的敌人。
“怎么办?当然是交战了!他强,我却未必没有办法对付他。太子曾经说过,他想要控制住我,就想要折断我的羽翼,削去我的权利。我为什么不能够用同样的方法?首先,就是知家。”
知家在帝都的势力是最大的。
动了知家,东阳王的能力不可能不消弱。
“铁桶一样的知家,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白夜没有否定凤云烟的想法。
凤云烟抿唇一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知威也是一样的。只要找到那个对知威胃口的人就行了。”
“知威从自己发妻死后,一直没有续娶……”
凤云烟:“我需要找到当年她发妻的模样。”
白夜:“不难,照着知语现在的模样,再稍微将她眼睛放大一些就行了。”
两个人,对视一看,计划已经产生。
白夜没有走,当天晚上留在了道观,两个人在沙盘上对杀了一晚上。
东阳王府。
阴冷潮湿的竹林,一束额月光照一地浓暗的驱影。
“啊……”痛苦的声音,割破暗夜寂寥的空气。
竹影晃动下,勾勒出一身羽白身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