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在山谷里穿梭,发出狼哭鬼嚎的声音,但实际上,寒风的威力远远没有在外面大,打在人的脸上也没有被刀子刮的感觉。
淡淡的雪花落下,云雾缭绕,白色的山林里,寂静一片。
王满银深一脚浅一脚在小路上行走,这里的分岔路不少,他走错了好几次,遇到人家就问怎么走。
还好他体力好,尽管走了几个小时,依旧没感觉累。
踏入下山村的地界,王满银却发现这个村子比那几位同学说的还要夸张。
几乎感受不到村子的存在,人家户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处,多的五六户,少的只有一户,也不知道他们的集体生产是如何开展的。
王满银就近找到一户人家,探出脑袋对着低矮院墙里的一个老人问道。
老人家歪头想了想,
王满银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礼貌性道:
说完,朝下一家走去,一个中年瘦削妇女正在院子里劈柴,他问认不认识关晓婷。
那妇人想了想,摇头,
中年妇女指了指路,见王满银准备上山,好心嘱咐道:
王满银咧嘴笑了笑,
王满银无语凝噎,难不成在这些人的眼里,一条人命还没一件大衣值钱?
时间不早了,王满银不再耽误,直接朝山上走去,之后的路程几乎都是上坡,几乎看不出有完成的道路。
半路上,一道狼声突然传来,王满银一个激灵,意念一动,从签到空间里拿出一把锃亮的开山刀。
王满银嘀咕了一句,继续朝前面走去。
走了两分钟,他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声,转身一看,两头毛发凌乱的灰狼不知道什么时候饶到了他背后,悄无声息的站在雪堆上。
两头黑狼肚子扁扁的,狼皮似乎贴着骨头,眼里泛着绿光,明显饿得不行了。
王满银没动,心里丝毫不慌,手里握着开山刀,紧紧盯着它们,开始比拼耐心。
去年他跟着高山去打猎,胆子被磨炼了不少,区区两只饿狼,还不放在他心上。
再说自己穿的很厚,就两只饿狼额战斗力,不知道能不能咬穿他的衣裳。
最后,两头饿狼忍不住了,一左一后朝他扑了过来。
王满银后撤,后背靠在一棵树上,待狼扑过来后,手中的开山刀形成一道匹练,直接朝第一只饿狼劈了过去。
不管有没有劈死第一只狼,他翻身一滚,躲过第二只狼的扑杀,意念一动,手里再次出现一把开山刀,手臂肌肉高高鼓起,用尽全力朝第二只灰狼劈了过去。
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王满银的力气本来就大,全力出击之下,两只灰狼正面挨了一刀,立马奄奄一息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一大片雪地。
王满银松了一口气,防止两只饿狼临死挣扎,他拿着开山刀走远一点儿,直到两只狼丝毫没有动弹后,这才拿出水杯,喝了一大口温水。
确认两只狼都死了以后,王满银拿出绳子把它们捆在一起,然后扔进了空间里面。
抓起一把干净的积雪洗了洗手套,擦了一下身上的血迹,继续赶路。
一番艰难的赶路,又绕过两座山谷,终于在一个半山腰上见到了新的人家户,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土窑洞。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两头饿狼,拖在地上朝人家户走去。
一过去,就发现这户人家的窑洞塌了一半,被风雪掩盖,以及挖掘的痕迹。
王满银愣了一下,继续走过去,正准备询问有没有人的时候,关晓婷端着一盘脏水从破旧的窑洞里走出来。
关晓婷略带惊喜的喊道,语气里有些不确定。
王满银将脸上的围巾拉下来,笑道,
关晓婷有些窘迫的放下水盆,低头扫了一眼身上脏兮兮,又破又旧的衣裳,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关晓婷对着里屋大喊。
王满银跟着她走进去,窑洞里面黑漆漆的,黑色的地面上有些冒起来的黑色土疙瘩。
窑洞的地面不平整,低矮的地方泡着脏水,窑顶被烟火熏的黑漆漆的,里面杂物很多,隐约间还有一股鸡屎的臭味。
窑洞修建的比较矮,特别是木门,王满银进去的时候,还得低着头。
一个瘸腿的妇女走了出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王满银,结巴道:
妇人脸色很憔悴,瘸着嘴找出一条短腿板凳,用力擦了擦,不好意思的放在王满银前面,然后去倒热水。
王满银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
炕床上传来一声咳嗽声,一个虚弱的男声传来:
王满银这才发现炕床上躺着一个人,走过去看了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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