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ers!”
沈微独自一个人对着月亮举杯,她举起酒杯,心情非常好的一饮而尽,唇角的笑容相当美艳。
她接到了夏悠然的电话,听到一个对她而言已经很满意的完美结果。
她跟夏悠然合作,就已经知道对方也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本想着先联手把宋晚晚给拉下来。
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夏悠然先垮了。
沈微不仅赚足了好处,现在还不需要再继续受夏悠然的利用,顾北冥已经表明了跟她不可能,沈微自然庆幸少了一个跟自己抢顾北冥的女人。
她就知道,自己看上的男人向来都是强势而又独立思考的人,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用联姻获得的利益来换取自己下半辈子的婚姻幸福?
如今,不自量力的夏悠然已经出局,恐怕也不可能再制造什么障碍,这就是说……现在唯一的障碍,依旧是宋晚晚。
一想到宋晚晚,沈微美丽的眼眸中,刚才的喜悦暗淡了些许。
就宋晚晚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夏悠然这般显赫的身份,但却比她要更难搞。
毕竟现在顾北冥跟宋晚晚走得很近,任何一个人试图插足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都不简单。
不过,来日方长。
每个女人总有最软肋的地方。
沈微相信,只要她能够一直在聚锦集团工作,一直在顾北冥身边陪伴,她一定可以将宋晚晚从他身边赶走。
因为她有这个自信,这世界上唯一能配的上顾北冥的女人,只有她自己。
此时此刻的夏家。
夏悠然一回到家就将自己锁在了楼上房间里,谁都不理睬,任凭夏老爷和夏夫人怎么在外面敲门都没有任何回应,门都快被敲烂了也无济于事。
夏夫人自然知道,自家女儿有时候特别爱钻牛角尖,所以担心她想不开做傻事,所以把唯一的备用钥匙掏出来,准备强行把门锁打开。
门被推开……
房间里的夏悠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静静的躺在地上。
而她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另一只手的手腕在不断的冒血。
鲜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流,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割痕,划痕应该很浅,可能也是害怕疼痛,她没有割得很深,从割痕来看,应该是刚刚下手不久。
“悠然!!”
见状,夏夫人被吓得尖叫一声,她心疼的夺过夏悠然手里的水果刀,疯了一样地对着楼下呐喊:“管家呢!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去拿医药箱,再晚一点你女儿就要没了,消毒水和纱布,还有绷带,都拿上来,快点……”
听见呐喊声,夏老爷也从书房走出来,脸色极其不好看,皱眉往夏悠然的房间跑。
夏家的女儿只是受了一点屈辱,现在竟然就躲在房间里闹自杀,这事要是传出去该多丢人?
在面子这方面很在意的夏老爷,相比较夏夫人的激动,他只剩无奈的叹息。
他的女儿就应该是如往日一样坚强,面对事情临危不乱才对,就算没有得到顾北冥的喜爱,也应该明媚而骄傲的活着,让顾北冥或者顾家后悔没有选择她。
就应该让他们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好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暴自弃,为了一个男人甚至想要放弃自己的性命。
这个行为真的是太傻了!
夏老爷看着女儿毫无血色的躺着,无疑是心疼的,但现在他对这个玻璃心,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儿,确实感到有些失望。
“悠然啊,我的好孩子啊,你这孩子怎么能做傻事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事,妈妈该怎么办?你想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夏夫人紧紧的抱着夏悠然,泪水不自觉的滴落,温热且滚烫的泪水滴在她身上,却无法温暖她现在已经落入冰窖的心。
夏悠然现在精神状态很差,就算夏夫人抱着她哭,她也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夏夫人不断的呼唤,可回应她的却是一个麻木的灵魂,夏悠然没有任何起伏地开口:“妈,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宋晚晚,为什么顾北冥还是选择她,就算我逼她主动取消婚礼,他还是选择那个女人,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她依旧在抱怨顾北冥的有眼无珠。
见女儿现在还在想着那个男人,夏夫人和夏老爷都生气了。
尤其是夏夫人,向来温言细语的她,试图大声地骂醒夏悠然:“你到现在还在想着顾北冥那个不值得你托付一生的男人?他对你哪怕有一丝丝的感情,也不会在长辈面前指出你的……”
话说到一半,夏夫人又戛然而止。
她并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女儿被其他男人糟蹋的行为,眼神划过夏悠然的脖子,最终还是没有往下说。
夏夫人只是希望点醒她,“你要看清顾北冥的真面目,妈早就劝过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可你偏偏一意孤行,现在知道妈妈说的话没错了吧,你以后离他远点,你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的。”
“妈……我还是喜欢他。”
顾北冥帅气的侧脸不断在夏悠然的脑海里闪烁,她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就凭宋晚晚怎么可能抓得住他一辈子。
闻言,夏夫人真想直接给她一巴掌,把她扇醒,奈何心软,手没办法抬起来。
“悠然,你不要再一根筋的,顾北冥一开始跟那个宋晚晚关系很好,他们还有好几个孩子,假设顾北冥最后娶了你,你愿意承受婚姻当中总是有另一个女人,也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出现吗,你不觉得膈应吗?”
只要能嫁给顾北冥,这就是她唯一的目标,至于未来……它根本就不在乎。
夏悠然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的对上了母亲的眼睛,“妈,我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就这一个眼神,夏夫人就知道,她的女儿还是不死心,那个懂事乖巧的女儿,会露出这可怕的眼神,证明她还有自己的计划,她没有放弃顾北冥的打算。
她是劝不动了,只好让旁边一直沉默的丈夫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