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说:“当然有用,最起码我这关过了。”
李东对这些海归无感,谁知道在外面做什么,他看海归旁边一个安静的女孩不错,长相端庄秀美,眉眼间看人很正,是个气质自华的好女孩。
“那个穿着白色毛衣的女孩还行。”
“哦,”许云还是习惯性的听从李东的建议,仔细打量一番,“嗯,长得漂亮还不妖艳,还是你眼光好,我去打听打听。”
李东笑笑自顾自的拿出手机在暗网上查看所有关于公国的情报。
暗网上关于公国的情报金额已经标到惊人的地步,但是人工智能的超脑面前人怎么可能有机会闯过防线。
看情报的密集程度就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迫切地想剖开那里的迷雾,解开里面强大的秘密。
许云一动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今天来的和许云搭不上话但她们可是知道这位鼎鼎大名的女财神。
尤其是带家里女儿过来对豪门有想法的更是激动,这个比许强更豪。
赶紧悄悄过去让女儿好好表现,万一入了许财神的眼可就发达啦!
宴会的气氛一下怪异起来,刚才还轻松交谈的女孩们变得更加淑女,一颦一笑标准的不能再标准。
只有那个白毛衣女孩依旧自然的坐在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打听完了,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许云笑眯眯地回来说:“她是个京城女孩,现在读大三,父亲是医院的大夫母亲是学校里的音乐老师,今天是跟朋友来玩的。”
“人家不是来相亲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让他们自己找。”
“不行,他们哪有你眼光好,难得你开口我一定要试试。”
李东又抬头看了看女孩,确实觉得不错,有一种柔柔弱弱又清新脱俗的美。
“去吧,想一出是一出,难怪孩子们都离你远远的。”
许云晒然一笑,满不在乎地说:“我那么大时也这样,长大以后就好了。”
说着她站起来向那个女孩走去,宴会上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在激动的瞄着许云,特别自家女儿在那的几位,眼睛瞪得老大张望着。
“好漂亮的姑娘,自己坐着不闷吗?”许云坐在白色毛衣女孩身边问道。
女孩有些意外,脸上飞起一片绯红,眉眼更加低垂,小声道:“不闷。”
许云见她羞怯的模样轻笑:“你叫什么啊?”
“我叫张天韵。”
“好名子,还在上学吗?”
张天韵说:“在音乐学院读三年级。”
许云听着旁边几个女孩侃侃而谈胡里奥、巴赫等名家便问道:“你喜欢什么音乐。”
“古典音乐。”
这时一个女孩站起来说:“今天高兴忍不住要献丑了。”
许云抬头看了看她,和张天韵比起来确实有很大不同,刻意的痕迹太重看着别扭。
女孩像在舞台表演一样认真的弹了巴赫《法国组曲》中的第三首《萨拉班德舞曲》,节奏庄严、缓慢,带有悲剧色彩,抒情性非常强。
弹完后赢得一片掌声,许云转头看去见李东头都没抬头,知道他对西方的东西大多不喜欢。
“你去弹一首吧,我觉得古典音乐好听。”
张天韵羞涩的抬头看了四周一眼,见许云期待的眼神便站了起来向钢琴走去。一曲如泣如诉的梁祝在她纤秀的指尖下流淌出来。
李东抬起头侧耳倾听,女孩弹得竟是如此地清新、婉转,如同天音回荡在客厅里。
几个中年女人围着孙蓓不停的打听,“许太太,那是你小姑吧,她是不是也为儿子寻亲呢?”
“可能是吧。”
“那个男人是谁,看着好有派头?”
孙蓓瞄了眼李东见他随着音乐打着节拍,不禁感叹这个女孩的幸运,竟然能得李东青眼。
“神仙般的人物,安心看着千万别过去打扰人家。”
几个中年女人大惊,家大业大的许家就是一等一的人家了,连许家都要恭敬的人物可了不得。
张天韵弹完之后,大家都由衷地报以热烈掌声。
她羞红着脸冲大家点点头坐回椅子。
许云欣赏的说:“不愧是专业人才弹得真好。”
“就是天天摸琴比较熟而已。”
许云见小姑娘不骄不躁的是越看越喜欢,“天韵,冒昧的问一下你有男朋友吗?”
张天韵摇摇头说:“没有。”
许云一听喜上眉梢,回头冲孙蓓点了点头,“谢谢你为阿姨弹了一曲,改天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张天韵忙摆手说:“阿姨,不用谢,没关系的。”
“不行,长辈的一片心意不能推却,”许云拉着她的手笑说。
旁边几个女孩见气势不凡的许云对张天韵情有独衷都暗暗羡慕。
宴会散了以后张天韵晕晕乎乎的回到家,许云的热情让她受宠若惊,宴会上的几个女孩就属她家世最差。
打开门屋里灯还亮着,天韵妈还没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张天韵知道母亲是等她回来探听消息。把她嫁入豪门是她努力多年的心愿。
天韵竭力保持平淡的表情,关于许云的事情要是被她这个啰嗦的沪上妈妈拿到一点儿蛛丝马迹,耳膜可有得受了。
天韵妈关切地审视着她,全身上下的看,好像在看一件亲手打造的艺术品:“玩得高兴吗?吃的什么?你弹琴了吗?还有呀,有没有什么高干公子参加PARTY……”
张天韵机械地回答:“玩得高兴,吃的西餐,弹琴了。至于有没有别的高干公子,我总不能抓住一个个问问,喂,你是高干公子吗?喂,你呢?还有你?”
天韵妈笑骂:“这孩子!眼睛看耳朵听不就知道了?从他们的言谈话语里?”
“我没那么大能耐,你当时怎么不要求刘太太一块儿跟去呢?”
天韵妈见她不高兴了,就说:“没事,这是第一次走出去,没有实际收获也不要紧。以后机会多着呢,放心吧,妈会给你制造的!”
张天韵从小到大已经习惯母亲毫不掩饰野心,母亲为了把自己未竞的嫁人理想移植到她身上,磨薄了一对美丽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