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先去忙了,雨水那事儿你上点心啊!”傻柱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完,起身往外面走,许强把他送出了物资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着摇头。
不管怎么样,傻柱能这么想也算是件好事,要不然这前后院住着,一直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个事儿。
下午许强回家的时候有点晚,刚到后院就见许大茂站在门口朝屋子里招呼:
“雨水,雨水,咱家鸡笼的老母鸡怎么少了一只?”
何雨水从屋子里出来也站在鸡笼旁边看:“不知道啊,我下午上了趟供销社买东西,也是刚刚进门。”
许强朝那鸡笼看了一眼,忍不住咧嘴一笑,看来四合院盗圣又动手了,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见雨水朝中院看了一眼,轻声说:“行了,别说了,一会儿你去中院找一大爷说说这个事情。”
许大茂没反应过来,不知道雨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被拉着进了屋子,临进去的时候又招呼许强也过来吃饭。
雨水今天做的是二米饭,白菜炖豆腐,酸辣土豆丝,大葱炒鸡蛋,三人很快上桌吃饭。
许大茂扒拉两口米饭,心里惦记着那老母鸡,抬头问何雨水:“那老母鸡确实丢了一只,要是去菜市场买一只可要两三块钱呢,这可不是小事。”
何雨水看了他一眼问:“我上午在家的时候还没丢,下午去了趟供销社回来就丢了,而且还是丢了一只,这明显就是院子里孩子干的,你吵吵嚷嚷的闹大了又能怎么样?”
许大茂听何雨水这么说,仔细一琢磨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那这个事情就这样了?那老母鸡就白丢了?”
许强都有些佩服自己哥这脑子了,也不知道何雨水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人家现在有军师,也用不着他开口说话。
只听何雨水继续说:“老母鸡当然不能白丢了,所以我说让你去中院找一大爷,他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我们家丢了只老母鸡,他肯定要管,到时候看他怎么说。”
“那他要是不管呢?”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不过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问的太蠢了。
易忠海那老家伙平日里最看中脸面,他身为院里的一大爷,一定会管这个事情,要不然因为一只老母鸡把事情捅到派出所,他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也要跟着丢人。
“成,那我吃完饭就去找一大爷把这个事情说一说,到时候听他怎么办。”
许大茂三两口吃完饭,下炕穿鞋往中院找一大爷去了,事情果然跟原剧情一样,一大爷决定开全院大会。
这个年代大家伙吃完饭之后都没什么娱乐活动,如今一听要开全院大会,顿时一个个来了兴趣,不知道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很快,中院被搬出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两条长凳,三位大爷各就各位,当事人许大茂跟何雨水坐在一条长凳上,三大爷站起来说了两句开场白:
“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因为许大茂家丢了一只老母鸡,上午雨水在家的时候鸡还在,下午她上了一趟供销社回来鸡就丢了。”
三大爷说到这儿,略带审视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这才又继续说道:
“这事情呢不算大,不过上菜市场买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也要两三块钱,更别说许大茂家那只还能下蛋,我们三位大爷的意思是能在院子里解决就不要闹到派出所去,影响不好。”
话说完,三大爷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抓了一把盘里的瓜子开始当起了吃瓜群众。
瓜子是居委会给发的,为了让院子里大爷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让大伙儿都有点嚼的,要不然干站着不好看。
不过,因为是定量的,一年就那么几斤,吃完了也不给补,所以每一次就拿个稍大点的盘子装一点,开会前让大家每人都抓一把,三位大爷坐在主位上,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多吃点。
二大爷见三大爷这就吃上了,一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站起来清清嗓子开始说话:
“咳咳,事情虽然不是个大事,但这一个院子住了这么多年,连个针头线脑的都没丢过,如今出了这么个偷儿可不是小事,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也是要让大家引以为戒,以后不要再犯错。”
说完这一句,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特别是看向秦淮茹的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下,不过也没指名道姓的说。
嘴巴动了动,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发现自己竟然词穷了,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只能把目光落在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也站起来,先是朝众人看了一眼,这才缓缓开口: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许大茂两口子把这个事情交给我这个一大爷处理,都是一个院儿的,我也不想闹大了,是谁家孩子不懂事偷了鸡,晚上上许大茂家一趟给赔五块钱就成。”
平心而论,许大茂这次这么好说话,就连一大爷也有点意外,这要换做以往,还不得把天闹翻了?
转念一想觉着可能还是雨水的功劳,心底忍不住嘀咕着,看来雨水嫁到这院子也是有好处的。
众人一听一大爷这话,顿时开始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的还朝秦淮茹身上瞟一眼,要说这院子里有小偷小摸这点毛病的也就只有棒梗了。
以前他只上傻柱屋子里摸,后来偷轧钢厂的东西被派出所抓住,去少管所呆了两个月,看来这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再加上一大爷最后说的那句“是谁家孩子不懂事偷了鸡”,这不妥妥就是说她家棒梗偷的吗?
可要反驳,她一时间也找不出个理由来,正当这时突然鼻子一吸闻到一股浓浓的鸡汤香味,她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发现这味道正是从傻柱屋子里飘出来的,顿时就转头看向傻柱:
“傻柱,你屋子里炖的是不是鸡汤?”
啊,是啊!”傻柱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句,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下一刻他就猛的抬头看向秦淮茹,目光灼灼的问:“秦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被傻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莫名的感觉傻柱身上突然散发出一丝令她不敢直视的威压,就仿佛两人第二次在傻柱家里,傻柱双手拉着她的大腿问,是我厉害还是郭大撇子厉害时候的感觉。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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