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四个好奇宝宝

“诸位稍安勿躁,皇兄既说三日那便是三日,时辰尚早,再等一等皇兄不来诸位再着急也不迟。”

南宫泽温润的声音似三月春风,不急不徐无端能安抚人心,

也就是这个时候,雕刻着五爪金龙凛然屏风后传出熟悉的一阵脚步声,

原本吵吵囔囔的大殿内霎时落针可闻,一双双目光朝声源处看去。

直至那一抹熟悉的玄色龙袍映入眼帘,大臣们整整三日以来一颗颗悬着心总算落地,

“臣等参见皇上!”

大片浅金色的晨光挥洒进殿内,不仅落在每一位大臣身上更映照在象征九五至尊的龙椅上,

“我大渊前有惠文先祖率大军亲征朝堂半年未有帝王打理朝政,寡人不过区区三日未早朝,

诸位就这般不安人心惶惶,令寡人不得不反思,是寡人这几年治国理政无能还是诸位爱卿无能。”

时隔三日帝王第一句却是这等暗藏玄机的冷声,于大臣而言不可谓不心惊,

“皇上息怒,臣等也是一时心急……”上官宏身为武将之首率先请罪。

“罢了,诸位爱卿请起。”

本也不是真心问罪自是不会多加为难问罪,早朝一如往常进行,

转眼之间过去一个时辰,就要散朝结束时士兵带着最新的战报匆匆赶到,

“报!”

由德公公经手战报很快呈到南宫御手里,展开之间扫视下来,

最终落在‘钟才平已死司马真押回京都城’一行停留,凤目凌厉,

“很好。”

两个字再无其他,高位底下的文武百官也都是心思通透的,

一看帝王俨然龙心大悦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地,看来此次边疆传来的又是捷报。

“我军已攻入东辰境内三城……”

德公公宣读着战报,尖细高亢的嗓子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偌大的勤政殿,

得知昔日率军夺他们大渊两座城池的钟才平已死,大臣们心都因激动微微颤抖,

再听那叛国贼的司马真就要被押送回京都城,大臣们顿感大快人心般的痛快,齐齐提跪拜,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治国有方我大渊疆土永存千秋万代!”

对于这些拍马屁的话,

南宫御心湖平静无波无澜,自鎏金龙椅起身转身迈下台阶,

德公公心领神会扯着嗓子又是一声散朝,而后快步追帝王的脚步去了。

后宫,

凤鸣宫可谓是前所未有过的热闹,主要还是有白茶这个叽叽喳喳的嗲精在,

“卿卿姐姐我吃的这块是什么糕点?太好吃了吧,不愧是宫里的御厨!”

不仅仅是糕点,刚吃的那顿早饭也是好吃鹅鹅让她想把自己舌头也一起吞下去,

和这些比起来宫廷御膳最贵的那些菜都是弟弟,现在这些才是真宫廷真御膳啊。

“好吃就多吃点,这里有花茶,你想喝奶茶的话也有,珍珠芋圆都可以加。”

这些的原材料在大渊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老百姓几乎每家每户都有,

只不过大渊人普遍以喝茶为主,世世代代的人都这么喝下来,全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所以像奶茶这些甜味的饮品,也就还处在儿时正是爱吃糖年纪的孩童会喜欢得多一点。

“真、真的?”

白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古代竟然也有奶茶这种东西,

类似这样的心情接下来的这半个月里白茶一直都会有,无他,

只因为各种出宫瞎逛游玩参观的她,发现现代的一些东西其实古代早就有了,

这次穿越,眼界开得不止亿点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亲家啊来喝口茶润润嗓,喝完你再与哀家说说阿御在你们那小时候的事。”

太后一大早就从慈宁宫过来了,出乎意料地和霍老太太很投缘,

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两人年轻时可都是厉害的人物。

至于沈白和许慎则是不见踪影,别问,问就是吃完早饭过来凤鸣宫走了一趟,

现在已经在皇宫各处乱窜了,并且嘴里伴随着一声声卧槽就没停下来过。

御花园内,

五月初的天正是百花争相斗妍时,一簇簇魏紫的牡丹花丛前,

站着两个一身古装却莫名带着一丝丝说不哪里违和,但就是违和的男人,

“啧啧啧,壕啊,这狗东西是真tm壕无人性啊,这种极品的魏紫人是一朵一朵百万起的拍卖,

买回去还不保证能活多久,这狗东西的后花园是跟大白菜一样,不要钱一丛丛地栽。”

“不愧是爷。”沈白附和点头,忽地又反应过来什么嫌弃地一把拍掉许慎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你才是狗东西,爷现在可是皇帝,看到那没有,巡逻的士兵都是爷的,小心爷不高兴把你拉下去砍了。”

许慎耸肩,特别欠揍地一笑,“我才不怕,你家爷要是把我砍我我家二妹妹肯定跟他没完。”

说着下意识想要去扶金丝框眼镜,好无形之中流露自己贵族斯文败类的优雅气质,

然而扶了个寂寞,不过倒是刚好看到里前方迎面而来的帝王仪仗,

就、

怎么说,扑面而来的王八之气让他有种这狗东西真要砍他,他家宝贝儿也保不住他的错觉。

“兄长!”

沈白就不一样了,地主家的傻大儿初来乍到也没尊卑观念,

和在华国一样,乐呵呵地朝他家牛逼轰轰的爷小跑过去。

南宫御神色稍霁,一道跟过来的南宫泽和南宫渝就不一样了,

南宫渝摇着水墨扇子的手一抖,平稳走着的脚步也是一个踉跄,

夸张掏了掏自己耳朵,看看朝他们跑过来的陌生男子再看皇兄,

“大皇兄,这人叫你什么、兄长??!”

猛地回忆起父皇晚年风流成性的那些日子,南宫渝嘴角狠狠一抽,

再看沈白就有些心绪复杂一言难尽了,此人又是父皇在哪留下的风流债?

还有,

风流债便风流债,怎能如此不顾尊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大喊皇兄兄长,

他喊大皇兄兄长,那他与三皇兄算什么他与三皇兄都没喊过大皇兄兄长!

“兄长,他们是……?”

沈白现在就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奇都谁都好奇,

嘿别说这两男的跟爷长得还有点像……等等、跟爷……长得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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