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愣愣地点头,视线一点点往宋卿平坦的小腹移动,
双手撑着从吧台的椅子蹦下来,来到宋卿身旁紧挨着坐下,
先是目光灼灼地盯着看再然后趴着好一阵听,宋卿好笑拨弄茶妹垂落的双马尾,
“我们是在准备要而不是已经有了,而且就算现在怀上,最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听到一点动静。”
许慎同样觉得好笑不已,自从和那个小白脸谈恋爱后,他这三妹妹不仅成了恋爱脑还少了根筋。
“哎呀,人家这不是没怀过宝宝没经验不知道嘛。”
经过宋卿这么一提醒,白茶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囧态一闪即逝樱粉的嘴巴微撅嗲里嗲气装无辜,
顺势抱紧紧御姐的腰,一张萝莉软妹脸美滋滋幸福地就差冒粉红色泡泡,
她卿卿姐姐肤白貌美大长腿,凹凸有致魔鬼般的身材,真想把羡慕姐夫几个大字打在头上。
“尊贵的各位来宾晚上好,今晚的格斗赛……”
雅间的液晶电视传来兔女郎的说话声,宋卿肩膀靠在高背沙发,
美眸往后瞥一眼调酒师和侍者,收回目光之际和霍御悠远的黑眸遇上,
莫名地读懂其中的情绪,诚然她也喜欢整天和霍施主腻歪在一起,
但今晚有正事回去后再黏糊甜蜜也不迟,娇艳欲滴的红唇无声张合:乖。
三分钟后,
“您点的玛格丽特。”
“有请我们的阿森选手和阿仁……”
调酒师和液晶屏幕里兔女郎的声音同时响在雅间内,
“谢谢。”
熟悉的名字吸引了白茶的注意力,抱着酒杯眼睛亮晶晶的看比赛,可惜本身有一点近视,
今晚忘记戴隐形眼镜,只能念念不舍地从宋卿身边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向许慎旁边的空沙发坐下。
“这一拳不错,阿森这小子可以。”
“嘶,太疼了趴,凶残。”
兄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来分开坐的夫妻两人已经坐到一起。
“想我了?”
霍御英挺的鼻梁蹭划过宋卿的侧脸,精壮有力的胳膊牢牢将人禁锢在怀,醇厚低沉的声音愉悦,
宋卿转过身,美艳勾人的一张脸上左边的眼尾的泪痣荡漾,明知道男人不是那个意思偏故意反问,
“所以老公你不希望我过来了?那我坐过去?”
雅间很大,光线为了符合场合气氛是若隐若现的昏暗,
加上两人刻意压低的声音,以及兔女郎精彩的解说和振奋人心的实时赛况,
都没人太注意夫妻两人这边,霍御没有回答只无言地将手臂的力道收了收,
冷冽的唇线亲吻鸢尾花浅香的肩颈,碍于人在场浅尝即止,温热的气息洒落温声在耳畔询问,
“想好怎么和他们说了吗?”
今晚和许慎白茶坦白的事,在意式餐厅用餐时提起过,
宋卿手心撑着脸,手关节处则是枕在霍御的胳膊把其当支撑点,
看向为阿森第一回合胜利拍手叫好的两人,眸光轻闪,
“打算直说。”
“怎么办南宫御,真的很不舍,尽管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想想以后再见不到许慎白茶,心尖缠绕的酸涩无端发酵,难受得厉害,
除此之外,回去后身后这个男人还是不是她一个人的,还真是说不准。
“宋卿……”
霍御能清楚察觉女人低落的情绪,眼里沉静莫测的深渊变幻不再平静,久久没再接下去的话。
“啊啊啊啊!”
“卿卿姐姐你刚刚看到没有,一拳一拳,阿森大哥一拳就把他的对手ko了!!”
白茶猛地转过身兴奋得不行,宋卿闻声收回询问的目光,和白茶对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白茶先是一愣,旋即在暗色地灯光下眼睛弯成月牙笑得贼兮兮,
嘿嘿,我懂我懂我们都懂,卿卿姐姐你和姐夫继续、继续。”
说着还不忘带上许慎,凶巴巴,“许慎哥哥你往哪看呢,看比赛!你个孤寡老人。”
显然,茶妹妹还在记仇刚刚在停车库的事。
许慎嘴角一抽,孤寡老人怎么了,他孤寡他潇洒,总比谈个恋爱为了迎合男朋友姐姐的喜欢,
把自己最爱的洛丽塔都戒掉不穿的傻小孩强,还给买翡翠,傻得够可以。
“刚刚想和我说什么?”
宋卿对小茶茶的反应忍俊不禁,原本已经不打算问了,既然白茶用心良苦她也不好辜负不是。
“没什么。”
霍御静静注视着眼前人挺久,宽厚干燥的大掌按在宋卿乌黑浓密的发顶,
英俊的面容神色复杂,喉间那句是不是不想回去最终也没有开口。
格斗赛和拍卖会间会有半小时的休息时段,让调酒师和侍者离开后,雅间内就剩下他们四人,
宋卿没再让霍御抱在怀,独自一人坐于单人沙发看向许慎白茶,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会有一些不真实,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许慎:“?”
白茶:“?”
不愧是几年都玩在一起又结拜过的,兄妹两人的反应如出一辙。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宋卿将提前组织好的语言串成简短的故事说了,
白茶和许慎从最开始的不信,到后来得到霍御证实逐渐有点相信的一脸空白。
“宝贝儿,所以你之前一直给人算命买古董,都是为了……续、命?”
许慎是他们这片算命圈子里的中间人,加上两人认识在白茶之前,
再来宋卿每次接受的都是大单子,许慎这个社交大师都会亲自陪同,
所以宋卿的许多事,许慎知道了解的会比旁人多得多。
“还记得两年前我刚来京城不久,你带我第一次去古玩城参加拍卖会,中途发生了什么吗?”
那次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低估了这异世界排斥她这异世魂魄的决心,
拍卖师三锤定音的三锤子,为了能有人出更高的价有意放慢,
也就是放慢的那一小会,她差点就交代在拍卖会现场了。
许慎金丝框镜片下的脸色十分复杂,那天的给他的惊吓和留给他的疑惑,
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只是宝贝儿一直没有要说的意思,
他虽有心想问却也明白从未提起,如果宝贝儿说的都是真的,
那一直以来他心中所有的疑问就都说得通,但现在这些都已经变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