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裴晓蒙有一点没有说实话,她并不是正好在这里查账,是得到古意林入的消息后才赶过来的,不过酒店是她家的已经解释了她找到古意林的原因,掩藏她们在关注古意林的行踪有助于接下来的请求。
听到裴晓蒙的解释后,古意林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快会找上门来,没有人愿意被人盯着行踪,更何况他自己有着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想到对方想请自己去看病,那么就不可能会干出下毒害人的事来,正好肚子也饿了,就准备坐下来吃饭,刚想开口赶人就听到裴晓蒙说:“先生如果担心这菜有问题的话,我可以为先生试菜。”
古意林本来认为这菜是不会有问题的,听到裴晓蒙的话后,反而担心菜有问题了,因为在这个情况下,大多数人都会大度地说不用试菜,古意林就顺口说:“好吧,那你每样菜都吃一点吧。”
裴晓蒙没说话,拿起备用的筷子,把每一样菜都夹了一些到了一个空碗里,然后把红酒打开,倒了一些在一个杯子里,喝了这口酒后,再开始吃菜,细嚼慢咽,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看到对方开酒的时候,古意林本想说自己不会喝酒,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看到对方吃菜的样子,感觉还算养眼,看着桌子上的菜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就随口说:“那就陪我一起吃吧?”
裴晓蒙马上说:“谢谢先生。”
“不用谢,你送来的这菜有点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裴晓蒙马上帮古意林搬了一张凳子到桌子旁边,等他坐下后,又帮他倒了小半杯的红酒,然后才到古意林的对面坐了下来。
古意林看裴晓蒙端坐在那里,对她说:“我让你陪我一起吃,你没听到吗?”
裴晓蒙连忙从餐车里拿出一套餐具,放在自己面前,并给自己也倒上了一小杯红酒,她举起红酒对古意林说:“很高兴能和先生一起共进晚餐,我敬你。”
古意林举起酒杯和裴晓蒙碰了一下,看到她只是喝了一小口,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没办法,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对上格斗高手不也怕。
照说这样的身体素质,酒量应该会很不错,可是在酒量方面,他的战斗力依然只有五。如果这小半杯碰一下就一口喝完的话,几次碰下来,他就差不多要倒了。
二次碰杯下来,裴晓蒙的胆子也大了一些,她问:“先生觉得这红酒怎么样?”
如果问别的酒的话,古意林倒还真不一定能说得上来,对于红酒他倒还是懂得如何鉴别的,两人从这瓶红酒开始聊,再到其它的红酒,聊得还算开心。
虽然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不知不觉间,一瓶酒就被二人喝完了,裴晓蒙因为老是主动敬酒,所以喝得比古意林还要多。
不过,看起来裴晓蒙的酒量要比古意林好一些,喝了这些酒后,古意林已经感觉到量了,再喝就要醉了,裴晓蒙只是脸颊微微有点红。
经过这段时间的聊天,她觉得古意林还算比较好说话的,于是大着胆子说:“今天和先生共进晚餐,我感觉和先生还算聊得来,我有一句话想问一下先生,不知道先生肯不肯回答?”
古意林说:“你想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帮你们看病吗?”
裴晓蒙点点头。
古意林已经有点微醉,他对裴晓蒙说:“你们应该调查过了了吧,我毕业后并没有在医院工作,也就是说我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虽然我现在拜师了,根据中医的师承可以去考行医资格证,但是时间还不到,暂时不能考。所以严格来说我不能帮任何人看病,不然就是非法行医。
再则就是我的医术其实不行,我帮聂家老爷子用的并不是医术,而是我无意中学来的道家法术,这道家法术它并不是仙术,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
如果我帮人家施展了道家法术,但最后病人没好还是去了,人家觉得叫我来是花了冤枉钱,甚至可能会去告我搞封建迷信,这也是我不想随便出手帮人的原因。
最后一点就是这个世界上医院看不好的病人多得去了,我如果想去把所有能救的人都救回来,累死也做不到,再说道家讲究无为,我也不愿意多沾染因果。”
裴晓蒙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也能理解,怪不得我表弟上次带人来找你,你不愿意搭理他们。”
古意林说:“你表弟上次的事,是因为他过了线,他让治安员带着找上门来,居住的地方是个人隐私,没有人愿意被随便调查,随便打扰。”
裴晓蒙说:“怪不得刚才我上门给你送饭菜,你非得要听我解释如何知道你在这里的,要不是这家酒店是我家的,我又正好在这里看到你,还真不会就这么快来见你。”
古意林没有说话,一副你知道就好的样子。
裴晓蒙鼓起勇气问:“先生,能不能帮我爷爷看一下,我问过聂家,知道先生手出的规矩,费用可以先给,不管成不成都不会怪先生,只要先生肯出手,我愿意答应先生任何条件。”
这时古意林已经有点微醉了,他略有些轻佻地问:“任何条件都能答应吗?”
裴晓蒙略微迟疑了一下说:“是的,只要先生肯出手,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古意林随口说:“那就先给你一个小小的考验,你再喝一瓶酒吧,这只是一个考验,并不是条件哦。”
裴晓蒙听了古意林的话后,本能地就想反对,她知道自己喝不下,但是想到这是古意林给她的一个考验,考验通不过的话,那条件就不会有了,就点点头说:“好的。”
然后到餐车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打开后给古意林倒上了小半杯,给自己倒上了满满地的一杯,拿着酒杯说:“先生小口陪我就行,我会把这一瓶喝完的。”
说完就喝了大大地一口,古意林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并没有让裴晓蒙一口把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