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宁说:“好吧,还有你通知晓蒙一声,家里这边可能会有人对她冷嘲热讽,让她别往心里去,还有就是等这个姓古的给爸爸看完后,让她再也不要理这个姓古的了。”
冷枚打电话给裴晓蒙,问她要古意林的帐号,说钱马上给他打过去,又让她带着古意林马上来京都,同时把今天家里发生的事和她说了,提醒她家里人可能会对她风言风语,并告诉她等古意林看完她爷爷后就和他一刀两断再也不要来往。
裴晓蒙答应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她对古意林说:“先生,家里已经同意给你打钱,我们订机票去京都吧。”
古意林点头应了一声,忽然看到裴晓蒙眼圈红红地,就问发生了什么事,一开始裴晓蒙不想说,但是在古意林的再三逼问下才把她母亲告诉她的事情说了。
古意林心中有点气愤,他对裴晓蒙说:“这件事情是我欠考虑了,聂艺馨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收她家一百万,你是我的女人,这一次就一分钱都不收了。
以后你帮你的家人看病也只收一百万,你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你母亲,让她不用再打钱了。那对你出言不逊的人是不是你那个表弟?”
裴晓蒙听到古意林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心里感觉有点甜,脸上微微一红说:“听我母亲说就是我的那个表弟,也就是上次来找过你的那个人。还有谁是你的女人了,我这就给母亲打电话。”
古意林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盖一个章,表示版权所有。”
裴晓蒙脸更红了,但是却露出了笑容,这时电话接通了,她对她母亲说:“我们已经订了到京都的机票,先生说这次的钱先不用打了等以后再说。”
冷枚开始还以为听错了,再三确认,才知道不用打钱了,就吩咐裴晓蒙路上小心点。
裴晓蒙嗯了一声,才挂断电话。然后戴上墨镜、口罩和帽子,一副大明星出行的打扮,还顺手挽住了古意林的胳膊,两人一起向酒店外走去。
走到了酒店的停车场,坐进车里后,裴晓蒙才松了一气,古意林问:“房间还没有退呢,要不我一个人去退房?”
裴晓蒙说:“我打个电话让人去打扫,还有这个房间你想不想再住了,如果你还想住,这个房间就一直留给你了。”
古意林心想,以后在水蓝星的时间会越来越少,自己的房子那里经常是一个月以上才会去住一次,打扫卫生还麻烦,有一个酒店的房间也不错,就点了点头。
裴晓蒙拿出手机拨了一下号码,等接通后说:“8501房间去打扫一下,从今天起这个房间客人包下了,时间暂定为一年,费用就记在我名下好了。”
挂断电话后,就启动汽车向着机场而去。
冷枚挂断电话后,跟他丈夫说:“晓蒙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已经订了来京都的机票,还说钱不用打了,以后再说。”
裴书宁问:“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说打了钱再订机票吗?你是不是对女儿说了什么?”
冷枚说:“我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大致和晓蒙说了一下,然后正在收拢资金,晓蒙就打电话过来说不用打钱了,我还再三确认了一下。”
裴书宁说:“看来女儿把这里发生的事和古先生说了,所以他才说不用打钱了,这样看来他倒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这么看来他要这么高的出诊费只是为了劝退一部分人,说来也是,以他的本事,如果不收这样的高价,消息传开后一天忙到晚也是忙不赢的。”
冷枚讽剌道:“刚才谁说这个姓古的不是好人,还让晓蒙离他远一点的。”
裴书宁说:“你问一下晓蒙,订的是哪趟飞机,我好派人去机场接他们。”
几个小时以后,等古意林和裴晓蒙下飞机的时候,马上就看到了来接他们的人,然后并没有走出口,直接上了停在边上的汽车。
古意林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但是接机的人直接开车到机场还是第一次,自己这也算是享受了一把特权。
没过多久,汽车停在了一座庄园的里,裴晓蒙看到下车后的古意林怀疑的眼神,说:“这是我爷爷住的地方,我们每一个直系的子女在这里都有一个房间,过年的时候一大家子在这里很热闹。
后面有一座小型的医院,里面设施和人员齐全,我爷爷只是在等肾源,所以没有住在医院而是住在自己家里这个小医院里。”
古意林问:“那么现在你爷爷病了,也是一大家子都在吧?”
裴晓蒙说:“大部分人应该都在的,毕竟有一些事还是要亲自去处理的。”
古意林问:“你表弟叫什么名字?”
裴晓蒙说:“他叫吕晓辉,你问这个干什么?”
古意林笑笑没有说话,这时他已经跟着裴晓蒙走进了房子。
进入房子后就是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有二十来个人,看到古意林和裴晓蒙进来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古意林扫视了一圈后,发现了上次来找他的其中一个年轻人,他喝道:“吕晓辉!”
就看到那个年轻人不由地回答:“什么事?”
古意林说:“上来说话。”
吕晓辉想到周围有那么多裴家人,谅古意林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就走出人群来到了古意林面前,说:“你有话就说。”
古意林问:“听说你对裴晓蒙出言不逊?”
吕晓辉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的手未免也管得太宽了一点?”
古意林说:“你听说你对裴家的家事指手划脚,你又不姓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吕晓辉说:“我妈妈是裴家的人。”
古意林说:“你妈是你妈,你是你,你随便对裴家的事发表意见,那是你妈教子无方,这种人应该逐出裴家。”
吕晓辉笑道:“那你又凭什么管裴家的事?”
古意林说:“我什么时候说要管裴家的事了?”
吕晓辉说:“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我妈应该逐出裴家。”
古意林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一个教子无方的人,不配做裴家的人,这只是一个客观的常识,而不是我想管裴家的事,我还懒得管这些破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