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角度,境元被宦官所杀有什么启示。”
“就是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就证明了这句话。因为他在怎么看?你敢杀我吗?你看,妹妹做担保,妹妹当面告诉他们,他们也都服服贴贴。何况为首的几个宦官也被他杀掉了,就表示了一切都是真的了。”
“那既然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已经衣附到我这边了。最起码他们衣附到我妹妹那一边,而我也很宽恕对他们。他们还会想杀我吗?有这种可能吗?他当时认为绝不可能。”
“可是他没有想到,大门一关,里面的势力你就很单薄。就算你在强,在被人下暗手的情况下,你又能怎么样。如果你要是有警觉心,不被人下暗手还有可能有一战之力,这一切还是自作自受啊!”
“你看那些人,他说我护送你,也被挡住了。被挡住的时候,你就应该提高警觉了。有必要挡住吗?我带一两个人进去,会怎么样。带到跟前,让他们站在外面,何必现在就挡呢?他没有这样想法。”
“挡住就挡住,我怕什么?这个人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
“第四个角度狮思考点,宦官挟持太后。皇帝跑到哪里去,遇到了仁重大军,是幸运还是不幸!”
“宦官把境元杀了,他们目标一定转向境太后?一定的,因为他只有挟持她,他才能保命。境太后,现在变成什么?就变成我们目前,常常碰到的叫做人质。他就变成人质了。”
“他无缘无故变成人质,那有什么办法?她害怕的要命,又没有办法。那两个小的,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还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些问题。”
“所以,银青跟银辩四处逃窜,皇帝做到这个地步,也够可怜的。你看罗天去救皇后,他也没法救啊!因为在当时,男女授受不亲啊!”
“他也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他又不能做什么?而大臣的看到了小皇帝,哪怕太小,他都不敢去碰他,只好半跪在那里,这也是很无奈的。”
“偏偏这个时候,仁重到了,浩浩荡荡他也很有礼貌。看见皇帝就跪,然后做给大家看。那皇帝根本也不了解,这些事情。”
“所以眼看着悲剧就要产生,可是谁也救不了了,这个叫做什么?叫做形势比人强。”
“一旦形势造成了,谁都没有办法挽救的。皇帝碰到任重,他是一定倒霉的,为什么?因为董卓对她第一印象,就不好,就想把它换掉,那你有什么办法?他有这个权,它造成这个势以后,你皇帝能把他怎么样呢。”
“结合现在所到的信息与历史,也就要明白了,为什么仁重为要银献替代银青了。”
“我想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任何人,是仁重他都会想到。我来到这个地方,我要造成对我最有利的形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旧的废掉。把新的立起来,新的是我立的,他一定听我的。”
“旧的是别人立的,他不一定听我,况且现在又给了他一个机会。你看那个小的,讲话讲得头头是道,大的虽当了皇帝,可是跟个呆鸡一样。一句话都不会讲,他有很好的理由可以换他。”
“当然理由是人找的,你只要想换他,你一定可以找到理由。这不过是一个正当性而已嘛,所以银青是活该倒霉,可是如果长期看,还是那汉王银献更倒霉,因为银青一阵子就不见了,他就不受罪了。”
“而那银献,后来那才是长期受罪。所以幸与不幸,要看不同的角度,要看时段,你才有办法论定。不是说一句话就可以讲完的,”
“第五角度思考,谋事李儒的态度如何?”
“我们看到,仁重进来。旁边两个人,一个李儒一个李总,这两个就是他的左右手。一文一武,老实讲,一个人没有带一班人进来,你敢做什么,凭你仁重一个人。你来了,等于没有,所以你看他二李在旁边。”
“李儒就是专门出馊主意的人,就是我们常讲的,这种人就是爪牙。爪牙那个歪脑筋,动的比谁都快,而且很会讲话。同时,它了解它主人的心理,他可以充分的去控制他。”
“所以后来,仁重提废旧立新,你觉得怎么样?李儒他就开始分析有哪些好处?有哪些坏处?他是很高明的,他完全赞成,将来他要完全负责任,他不赞成,可能当时仁重就翻脸。”
“所以他说,有几个好的?仁重听了也高兴,也有一个不好的。就是历代,凡是把皇帝拥起来,最后都不得好死。”
“可是我们大多数人很奇怪。大概十个八个,听到这个,会说,不会呀。那是那些人比我笨哪。我比他强,我不会这样。你看糟不糟糕,仁重也难逃这一关的。”
………
银月皇城外,一处军帐内。
仁重支开帐内将士,看着后面的谋士,李儒说的
“我若是度银青帝而立汉王,你看此事可行否?”
单眼皮的李儒,眼珠不转滚动,总给人一种坏坏的感觉
“将军欲废立之事以扬威,倒也是个好主意。”
仁重坐上主位,自饮自酌的倒了一杯酒
“我久在番外,这朝中之事,如何能极端之日?树立权威,立于当朝,我想不过于废旧帝,立新君之举了!”
李儒捏着他的八字胡,缓缓道
“废旧立新!好,将军此举可获二利。”
“试言之!”
“昔日,万族争雄,护佑,辅佐行废立之事,皆成千古名相,一代人杰。今日将军效法先人,必定宁垂千史,此一利也。”
“这二呢”
仁重点头问道
“此次就驾大功,使将车威着君臣之上,此时,将军若立新君,谁敢不从,新君既立,公便可挟天子以令群臣。进而以谋天下,此二利也!”
李儒手掌不断变化,仿佛已经看到,仁重挟天子以令群臣的样子。
“哈哈哈…”
仁重双手拍膝起身
“你真不愧是老夫的智囊啊!有此二利,何不为之啊!”
李儒小眼珠一转紧忙上前又小声说道
“虽有二利,可还有一害。”
“嗯!说说看。”
“我朝至安,全二帝起,凡在朝中掌大权者,诸如,猗顿,硕士,……以至新近被宦官所杀之大将军境元,未有一人不遭横死暴亡。请将军恕我直言,拥立帝者,固然权倾朝野,威赫当时,但是也把自己置身于众矢之地。此一害,愿将军思之,慎之!”
仁垂左手握着腰间宝剑,右手不断捏着手掌发出卡卡作响
“嗯!不错。温故而知新,好!”
“你这番肺腑之言,甚好,甚是!”
“然而我仁重并非,猗顿、硕士等人,更非境元屠夫之辈,即使有二利仅一害之举,何乐而不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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