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一个山脉附近,出现了一个不大点儿的山洞。
郑年跟着烛龙缓缓走入的时候,左右看了看,“怪不得牧天骄追求洛七七那么久她并不买账。”
“哦?”烛龙问道,“为什么?”
“你会把自己心爱的人放在山洞里?”郑年憨憨一笑。
烛龙也跟着憨憨一笑,“有些事,我要和你谈谈。”
“你是反悔了?”郑年问道。
山洞有石门,中间只有一个不大点儿的空间,这里有桌子,椅子,还有一些白骨。
烛龙坐在了桌旁,“并非是反悔,而是她们在,我说这些话并不方便。”
郑年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他的对面,“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足够了。”烛龙微笑道。
郑年没有说话,打开了酒壶,将酒灌入自己的嘴里,似乎比起听他说话,这壶酒更加吸引自己。
“你该知道为何我会同意牧天骄的邀请,加入进攻大庆的事。”烛龙道。
“无论是谁,被人压着实力都会感到愤怒的。”郑年道,“我可以理解。”
“但是翁白魁是你的人。”烛龙道。
“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翁白魁的罚天令很强。”郑年道。
“无相九环池可以破开封印,但是需要四大玄兽的气息。”烛龙道。
郑年笑了笑,“不可能的,当然,不是说不可能破开,而是说,他得不到另外的两个玄兽。”
“什么?”烛龙一愣,“穷奇和白泽都在他的手里。”
郑年摇了摇头,“穷奇不在他手里。”
烛龙眯着眼睛,“我见到了穷奇。”
“什么样?”郑年问道。
“黑羽黑翅,那便是穷奇。”
“那个穷奇已经死了,新的穷奇是白羽白翅,而且不在他的手里,在一个企图杀了这世间所有人的人手里。”郑年缓缓道。
秦风。
烛龙点头,“如果只有两个玄兽,是不可能开启无相九环阵的,除非……祭献。”
“你愿意么?”郑年问道。
“哈哈哈……”烛龙笑了笑,“看来你才是我的朋友。”
“我没有这个兴趣,不好意思。”郑年微笑道。
“你能够解开罚天令!”烛龙站起身,死死的盯着郑年。
“我不可能解开,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开。”郑年缓缓道,“你可以回你的昆仑山继续养老了,老头,你被骗了。”
“我!”烛龙双手压在了桌子上,死死地盯着郑年,“你……你的赤拍芊穹治乙恍。”
郑年笑了起来。
当他第一次在烛龙身上轰下赤诺氖焙颍他本就可以躲开,但是并没有,他选择了硬接,而接下来之后,郑年就感觉到了烛龙身上有些特殊的气息。
只不过现在,他还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让我产生了好奇,这是件好事。”郑年笑道,“可以说下去。”
“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郑年道。
“当年……龙变的白玉,分了我一些赤牛我帮他封印了凶星。”烛龙道。
“显然这一次,封印本就是一件无用的事。”郑年到。
烛龙深吸了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找到了凶星的弱点。”
郑年的目光变了,看向烛龙,“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那我就先告诉你,赤哦晕依此狄馕蹲攀裁础!敝蛄坐了下来,看了看郑年手中的酒壶。
郑年拿出了一个酒杯,将青花月影倒入,递给了他,“如果我是你,在绑架薛灵的时候一定要看一看她的酒窖。”
“下次我一定记得。”烛龙笑着将酒送入喉中,沉醉了片刻之后,笑道,“玄兽本是玄天真仙境界,这你知道。”
“当然知道。”郑年道,“刚才我骗了你,玄天真仙也会被压到三品。”
“我当然知道。”烛龙道,“而我要告诉你,就是这一点,玄兽本就可以进阶玄天真仙境界,但是玄兽的后代则需要本源之力,也就是你的赤拧!
郑年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本源之力?在赤诺募窃刂中,似乎没有这一条。”郑年道。
“叫法不同罢了,对于我们来说,赤攀墙阶玄天真仙的唯一法门,也就是说……”烛龙低下了头,“我们要奉主,才能得到这些气息,白泽奉主乃是青莲剑仙李太白,吕洞宾二人,所以上一代白泽才能够进入玄天真仙境界。”
“而这一次被捕获的白泽,仅仅百年,甚至连一品的实力都没有达到,想必在你见到穷奇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
郑年点头。
“天下赤挪2欢啵而你身边的赤乓脖煌底吡艘徊糠帧!敝蛄道。
郑年眯着眼睛,“什么时候?”
“在你不知不觉之中,被偷走的,是帝江做的,和你无关。”烛龙道。
郑年看着烛龙,“如果帝江在神都,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他?”
“帝江和我们都不同,她是善的化身,没有实力,没有能力,只靠着善意存活,没有强大的能力,没有毁天灭地的地位,但是她永远不会死,会随着每个王朝的兴衰重生。”
烛龙缓缓道,“这就是帝江强大的地方,在一个王朝鼎盛的时候,帝江便会将它的鼎盛发扬的更甚,反之,uu看书则会孕育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来推翻这个王朝。”
“所以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到帝江,但是帝江永远存在。”
郑年的眼神略带讶异。
“简单来讲,帝江,就是国之气运。”烛龙道。
郑年闭上了眼睛。
一句话出现在了耳畔。
【以母之命,可开帝星之能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郑年看着烛龙,“你要奉我为主?”
“是。”烛龙道,“只有这样,我才有望进入玄天真仙境界。”
“如何杀了凶星!”郑年追问道。
他攥紧了拳,死死的看着烛龙。
烛龙被突如其来的郑年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集合四大玄兽的力量,将呕开……便可一试。”
“我会如何?”郑年又问道。
“没人知道。”烛龙道。
郑年坐在了椅子上。
大笑了起来。
原来所有的路,都他妈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