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运气特别好,现在大家都托你的福了,快坐下。”
“陈家村两百年来,才出一个你这样的能人,你有资格坐。”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失礼了,谢谢各位爷爷看得起!”陈小凡含笑坐下。
一个个族老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有想到陈小凡坐上首座,不但不失礼,而且说话很的人心,谈吐不凡,难怪可以一枝独秀。
当全部坐下,副首座一直是村长坐的,现在也让位了,谁坐啊?威信比村长还大。
“老弟,你可来了!”
族老们争先恐后走出去,陈小凡看到来者,急忙站起来走出去。
来者就是陈小凡的爷爷,排行第六,所以陈小凡这一辈的,都叫他做六叔公。
“村长老弟,这可是你的位置,怎么让我坐?”陈小凡的爷爷看到族老竟然让他做副首座。
正首座和副首座是一左一右,面对着大家。
陈小凡的爷爷推辞不下,只好做了,这一下子轮到陈小凡尴尬了,毕竟爷爷比他尊,怎么可以做正首座啊?
“小凡入座啊!我们今天还要开会讨论事情呢!”老村长含笑地说。
“小凡坐下吧!如果你不坐的话,这张椅子就一直丢空了。”爷爷露出欣慰的笑容。
毕竟陈小凡这样,更显得爷爷尊贵了。
也因为陈小凡尊重爷爷,才会得到村民尊重。
陈小凡只好坐下了。
“今天我们集合,是因为一些闺女要出嫁,一些儿郎要娶妻。要适当安排一下。”老村长说。
在农村很封建的,族群有人娶妻,就不允许嫁女。
嫁女必须比娶妻的提前,否则不能够在村里举行婚礼。
以前这些风俗,就是虚设的,现在可不同了,家家户户都多少有点钱了,办得起酒席,所以封建的风俗就随之而来。
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有钱了,就要更加讲究规矩。
以前都办不起酒席,所以巴不得有人嫁女办酒席,吃免费大餐。
现在谁都丰衣足食,所以就不允许嫁女办喜宴了。
就因为如此,才开会讨论,现在村民都争吵起来了。
一些嫁女的要办理酒席,一些娶媳妇的,就不同意。
陈小凡一脸懵比,没有想到自己也要处理这些风俗的事情。
穷人被规矩限制,有钱人就可以打破规矩,钱虽然不能够万能,但没有钱,就是万万不能。
族老们都开始站在自己立场说话了,嫁女的说可以办酒席,不能够亏待陈家村的闺女,让她们风风光光嫁出去。
娶媳妇的族老就说,不能够娶媳妇进来,就减少人,要添丁发财,嫁女不吉利,要为下一代积点德,让取回来的媳妇顺顺利利,添丁发财。
结果一个个吵得脸红耳赤的,谁都不让谁,一个个理由充足。
“不要吵了,你们是来解决问题,还是来制造问题的?”
陈小凡声音不大,却是带有无上的威严,确实是有能力做正首座。
一个个都闭嘴了,看着陈小凡?
“不就是娶媳妇和嫁女儿吗?我有办法解决。”
一个个都静静地听着,都想不透陈小凡有什么办法解决?
“不是说我们陈家村以前在小镇有一个祠堂吗?”
“有啊!但那座祠堂已经卖给别人了。”老村长老脸通红。
当年由于大旱灾,所以就把祠堂买了,导致小孩子上学没有地方居住。
“你们派人过去,把祠堂购买回来,嫁女在哪里办理婚宴,娶媳妇就在村里办理婚宴,都不冲突。”陈小凡很霸气地说。
“问题祠堂已经是小镇的边缘,现在地皮很值钱,前不久我们去过,人家开价五百万。”老村长说。
陈小凡皱皱眉头,五百万确实是比市价高出百分之三十,本来三百多万可以购买回来的,要价也是高了。
但人家就是看中这一点,你们陈家村要想购买会祠堂,不出多一点钱,别想购买回去。
多次商议都是谈崩了,所以回到这里吵架。
“购买下来,我出钱再度建造祠堂,以后家家户户在哪里都有一套房子,不过要从薪水里面扣除房钱,你们也可以不要。”陈小凡很严肃地说。
不能够什么都白送,说明要收钱,之后想办法奖励,这样就可以让村民们感激了。
“那是当然,多少钱,我们都会出。”
一个个都表态了。
毕竟现在不缺钱,但一下子拿出一套房钱来,他们还是没有能力,从薪水扣除,就好办。
陈小凡马上用笔记本计算出造价。
“一家一套两百平米套房,是注定不可以转让的,一共需要四十万一套。有能力的家庭,可以购买两套。”
一个个露出狂喜的笑容,都是老狐狸了,自然知道造价是多少,他们早已经计算过了。
都想把祠堂购买回来,然后建造大夏,每家每户都分配一套。
但造价是六十多万,是计算上购买祠堂的钱分担给每家每户。
四十万两百平米,就是造价,根本没有半分钱是购买地皮的。
“祠堂我用集团的名义购买下来,所以你们以后的房子不可以卖给别人。只能够儿女继承。”
一个个都猛然点头,毕竟是祠堂,岂能够卖给别人,那会成什么样?
“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个猛然摇头。
陈小凡说把祠堂购买回来,全村人都起哄了,听说四十万可以得到一套超级大的两百平米套房,都无比兴奋。
散会了,陈小凡知道和村长出去购买祠堂。
陈小凡骑着小马,老村长骑着牛,速度也是很快。
村民都知道这些牛作为交通工具,就可以让陈家村发家致富,所以比有公路还好,毕竟游客要到陈家村,就要半天之间,也就是一来一回,就要一天时间,来这里直塞要三日游,否则就是来这里转一圈,根本没有时间看风景。
村长打电话,约好了祠堂的主人在一家稍微上档次大排档见面。
在包厢之中等了半天,一位中年人才慢悠悠过来,特别傲气,鼻孔都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