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引连开始渐渐失去知觉,七窍之中慢慢渗出了血液,在瞳孔合上的那个瞬间,董引连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曾想自己曾经用来装死人的地方,居然将自己装了进来,可悲的是恐怕永远不会有人发现自己。
肖萌萌总算有时间休息一下了,这些天乱七八糟的勾心斗角着实让自己大伤脑筋。躺在床榻之上,萌萌慢慢的进入梦中。
“小姐,小姐…”月儿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慌张的催促着梦中的萌萌快快醒来。
萌萌正在美梦当中,听到丫鬟月儿催命的唤声不免有点恼火,她闭着眼睛摆了摆手“月儿,不要叫喊了,让我再睡一会。”
月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拉着萌萌使劲的晃着“小姐,你别睡了,再睡司徒公子就到房间里了。”
“什么?楚北音来了?”萌萌忽的一下从梦中醒来,脑海里全是“楚北音、楚北音怎么来了?”
“是啊,小姐,人已经在厅堂之内等候多时了,我知晓小姐在小睡,所以拦了许久。可是那司徒公子说与你之前有约,如若在不让他进来,便要去寻的妈妈前来。我怕妈妈来了以后事情就多了,所以只好进来唤醒小姐你了。”这月儿的嘴啊就跟那小鞭炮似得,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萌萌一听这个立马就清醒了,抛开楚北音的事情不说,单说这月儿萌萌便笑疼了腰“呵呵…我说月儿啊,你何时才能不说话便就是长篇大论啊?哪怕你简短几句也可以啊!”
月儿看着萌萌不言语,许久眨了眨那双大眼睛“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多嘴了,好心好意为你好,你倒好,还笑话我话多,真是不兴好人啊!唉!”月儿一边说着话,一边白着眼看天唉声叹气的。
萌萌一看这小丫头还挺有个性,要是换做其他丫头,一听主子这样说话,早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不言语了,她倒好,这边说着以后不说了,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这也就算了,看样子居然还耍上了小性子。
萌萌连忙摆手拦住了站在一边的月儿,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月儿“月儿,我错了,我再也不多嘴了,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本来是道歉的,却惹得月儿嘴翘得老高,一副生气的神态站在那里“哪里,小姐怎么会多嘴呢?都是月儿一个人多嘴而已。”
萌萌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气“唉,我这命苦啊,连个哄我的人都没有。”
“谁说的?我这不来了吗?”萌萌的声音刚落,楚北音便走进了房间,看看站在那里的月儿,再看看眼前的萌萌,虽然刚睡醒不久,却显得格外的诱人,粉红的脸颊上带有一种令人冲动的诱惑。
萌萌赶紧起身上前,微微欠身“司徒公子这时到访,不知为了何事?”
楚北音丝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合合开开,“怎么?萌萌姑娘的记性如此不好啊?不是上次在鄙人家中约好的吗?你我要共饮三杯的。”
萌萌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她还没有想好彻底帮助幕岚与楚北音恢复之前的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幕岚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而楚北音无非是被外面那些花容美貌所迷惑了,萌萌相信,只要找到好的办法先治好幕岚脸上的烫伤,在恢复他们之前的感情那就轻而易举了。
萌萌笑了笑“那是自然,小女子虽出身于青楼,但是真正的酒友却是少之又少,若日后能与司徒公子还有司徒夫人,成为要好的朋友,小女子也算是前世积德了。”萌萌为楚北音倒上了茶水,有说有笑的谈天论地。
提起幕岚,楚北音有点谦虚,毕竟现在的幕岚在众人面前已经算是不折不扣的怪人,没有了容貌也就罢了,居然性情也大变,与眼前这个女子相比,那简直是家鸡比凤凰啊!楚北音丝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好萌萌的机会
“家妻乃是一妇道人家,怎与萌萌姑娘相比,论才、家妻抵不过姑娘,论长相?”楚北音犹豫了一下“呵呵…”楚北音冷笑了一声,“家妻不能与姑娘相比,论仁慈,姑娘又是胜过家妻一筹,若家妻能与姑娘成为好友,那也算家妻之幸运,寻的一有任、有意、有德、有心之姐妹,那鄙人我楚北音也要随家妻占了风光啊。”
萌萌不是傻瓜,这种话怎么听不出来是何意思?萌萌不紧不慢的回答“司徒公子这是合意?尊夫人是妇道人家,难不成小女子成了男人吗?还是说小女子出身于红楼,人品、德行就与一般妇道人家不同呢?”
这话一出口,到让楚北音一时间没有了对策,“哈哈…”楚北音大笑一声“萌萌姑娘真是说笑,我司徒怎么会有如此想法,是姑娘多虑了。”司徒只好这般说辞,他可不想因为一句话便失去了所有拥有这个女人的机会。
“呵呵…”萌萌也笑了一声“司徒公子何必当真?小女子说笑也!”
“你?”楚北音无语了。只好低头喝茶,等待更好的话题出现。
萌萌坐在那里想了很久,然后抬头唤了一声“月儿,去让人准备酒席,今夜我要与司徒公子同饮几杯。”
小月儿早已经将刚才的事情抛在脑后,一听小姐安排自己去准备酒席,这边欢蹦乱跳的就出了房门。
萌萌端起茶壶为司徒斟茶,还不忘了提醒楚北音“司徒公子,你可要当心,酒醉之后若说胡话,小女子是不会轻饶的。”
萌萌的话让楚北音想起了那天的对话,不由得楚北音有点尴尬,只见他轻轻一笑恭维到“萌萌姑娘多虑了,若真有此事,那也是因为姑娘的才貌双全,迷倒了司徒…”
萌萌在内心暗自念叨着“这楚北音非省油的灯,若自己长久的与其相处,肯定不是件好事,所以需趁此机会,向其紧敲警钟。”
很快酒菜便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