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行,最近出了点事情,要不你听我慢慢说来?”导向说道,眼中全是戏谑。
林文可不关心这些事情,但是随后又听到导向说最近都不会出海才同意。
导向说道:“前船王总监的女儿污蔑现河神子陈文强奸她!!!”
听闻此事,林文说道:“在哪?”听别人说,还不如自己亲自去看看。
“城中,就在陈文取得河神的那天晚上。但是前船王总监的女儿却是在七天后报的官。要是真的是被陈文强奸了也不可能隔这么久才报官。现在城中都传遍了,都是靠海吃饭的,家家户户都知道了。”
赶到那个导向所说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了,现在那个地方还有官兵把手。事关前船王总监和现河神子。一时半会肯定解决不了,而且一旦牵连上强奸什么的就更加难办了。
既然进不去,只能找个地方先休息了。林文说道:“这个女孩现在肯定不好过。”
他也不站在女孩这边,这不站在男孩这边。管住嘴,不散播谣言。
吃饭的时候,林文又听到了些信息。
说被强奸的那个女孩叫做马雅,被强奸的那天就是陈文成为河神子那天的晚上,那时候照以往的惯例都是会开庆典的。
马雅的父亲是前船王总监,母亲是律师。听到马雅母亲的职业的时候林文还以为这些人穿越了。但是这些人超级认真的谈论,也让林文接受了这个现实。
陈文的父亲还有母亲都是城中有名的企业家政治家。
这也算是针尖对锋芒了。
据马雅交代,被强奸后她回到了自己家中,因为害怕自己被强奸的事情败露。于是焚烧了带着血迹的衣服,仔细的擦拭了家中。
这在城中百姓眼里都是借口,都是为她自己开脱的。
至于为什么最后报官了,是因为她最好的朋友安娜说服她的。
林文说道:“这可有意思了。”必须要调查出事情的真相,这关系着一个女孩的清白还有他出船的机会。
躺在床上,陷入梦乡。
做了个梦,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
灯火通明,酒杯的碰撞声形成一组美妙的音乐。
安娜走出卫生间,而一个陌生的男子就等在门外,反正林文不知道他叫什么。这个男子像是专门在等她一样。
看到安娜出来便用他庞大的身躯压向她,将她挤回卫生间,要是他没喝醉的话,他可能早就成功了。
但安娜敏捷的躲过去了,冲向玄关。暂时逃离了这个男子。
而那名男子抓着水槽的边缘,迫使自己保持直立。
“拜托,今天我可是抓到了金蝉,那可是强者的代表!”
随后又不满的说道:“一点奖励都不给我,我可是功臣。”
安娜退开并不想和这名男子有什么亲密的解除,甚至都不想待在这里,眼神警觉地扫过狭窄玄关通道的两侧,就像在森林中评估逃跑路线的动物。
男子双手一摊,用含糊不清,沉重的声音说道:“我看到你盯着海赛看的样子了。但是,没有关系,他今晚不会再回这里了,他是毒虫,你懂……不懂!今天晚上,她不会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所以不要管他,你应该多……注意注意我!该死的,我今天抢到了一次……金蝉,而且是我们赢了!”
安娜当着他的面重重的甩上了门,飞快奔向厨房。他寻找着马雅,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完全找不到马雅的人影。
“这是我老爸的大喇叭,我喜欢它的声音……当你打开它时,那阵爆裂声和刮擦声……”他用抱歉的口吻说着。
陈文放起音乐,马雅想不起来这是什么音乐,只记得爆裂声和刮擦声。
如果他在十年后再次听到相同的爆裂声和刮擦声,那声音会带着她立即回到此时此刻。她会记得这一切。
她们互吻着。她往后被问到下列两个问题的次数,将远远超过马雅这辈子被问过的其他任何问题:
是谁先亲吻的谁?
你回吻他了吗?
是他亲吻她的。是的,她回吻他了。
但是当陈文强迫马雅脱裤子的时候,马雅阻止了陈文。
他似乎以为这只是一场游戏,因此她更用力地抓住他的手。
“我不要,今晚不要,我从来没……”马雅小声道。眼中全是泪水,止都止不住。这更刺激陈文,征服才更有感觉对于陈文来说。
“你明明就要。”陈文坚持着。他今天就想要了马雅的身子,要她的一切。
她生气了,大声说道:“你聋了吗?我说了,不要!”嘶吼声可能出了房间,会不会有人救她谁也不知道。
陈文更加用力的抓住马雅的手腕。一开始她还毫无感觉,然后,感到疼痛。
从来没人给马雅说过会有这种情况:
被某个她认识、信任、一同欢笑的人侵犯。
在陈文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在赛海历来选手的画像下,而且整个一楼还塞满着同学。
陈文亲吻她的脖子在安娜的身上留下印记,将她的手移开。她永远记得他触碰她身体的方式,仿佛她的身体并不属于她。
那仿佛是一件值得他享受的物品,仿佛她的头部和身体其他部分是完全分开的两件物品,彼此间毫无关系。
没人会问她这一点。他们只会问她做了多少抵抗。
他们只会问她是否“清楚”地表了态。
这世界对于女性的恶意实在是太大了。
“不要再假装了,你都跟我上楼了,对不对?”他笑着说。他想让马雅配合他,这样两个人都会很舒服的。
马雅试图推开陈文的手,但陈文远比她强壮得多。
她努力将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掌控中扭开,从床上起身,但他的膝盖像一把大锁,锁住她的腰肢。
“住手,陈文,我不....”.
他的鼻息在她耳道里回荡着。
“我保证,我会很小心的。我相信,你是喜欢我的。”
“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从来没....住手,拜托!”
马雅绝望地拽开他的手,指甲在他皮肤上烙下两道深深的伤口。这对于她的逃脱来说无足轻重。
但是马雅将会会记得,自己是如何看着血缓缓、缓缓地渗出,而他甚至浑然不觉。他只用自己的重量牢牢压制住她,他甚至不需要使劲。
陈文的腔调马上就变了:“该死的,拜托!
不要再假装圣洁了!
我可以到楼下去想挑哪个女生就挑哪个女生,然后占有她!”
马雅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抽出其中一只手,使尽全力,抽了他一耳光。
“那你去找她们啊!去找她们啊!放开我!”
陈文没放手。他的眼神变得阴沉。他更想征服马雅了,不管他配合与否。
至少现在,陈文要她。
以后,谁也不知道。
当马雅试图阻止他的手时,他的另一只手像一把铁锁般锁住她的喉咙。
当马雅试图尖叫时,他用手堵住她的嘴。
缺氧使马雅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挣扎。
就在这一切当中,她将会记得一一此诡异却没人问起的细节,例如,当陈文撕开她的衬衫时,一颗纽扣崩落,她听见它掉在地板上、在房间某处反弹的声音。
她心想:“我之后该怎么把它找回来?”
不会问到这个摆着唱机、贴着画像、她永远无法真正离开的房间;
不会问到那颗衬衫纽扣,以及那股将会跟随她一辈子的恐慌。
她唯一知道的是,当她问起马雅时,厨房里那些比较年长的女生对她嘲笑不已:“她?她跟陈文跑了。不过小甜心,不用担心!等到他占有她以后,他就会把她扔掉的,队内里没人会和小鱼交往的!”
厨房里的那些女生还在嘲笑安娜。她们正在对她的衣者和身材品头论足,但她早就不在意了,她早已在学校走廊上和网上论坛里看过这类评论。
先前那个男子在一个角落里,步伐不稳,他瞥见了她。安娜吼道:“下地狱去。”
因为他们都可以下地狱去。全都可以下地狱去。
走出大门时,她最后一次停了下来,也许要上楼转一圈去找她。安娜还没决定好。
但是,她可不会寻求、祈求别人的关注。
就算身处一座一年当中十个月都要在海上生活的城中,待在某个比你稍微还受欢迎的人的阴影下,仍让人感到无以名状的凄冷。
人性有许多缺点,但最强烈的缺点莫过于骄傲。
她瞥见亚马,抓住他的肩膀。
他已经喝得烂醉,恐怕连视力表最上层的一排大字都看不清楚。
安娜叹息-声道:“如果你看到马雅,告诉她我没时间等她决定自己喜不喜欢花生。”亚马困感不已,口吃起来:.“哪里……我说……什么……我是……指谁。”
安娜朝天翻了个白眼,说:“告诉玛雅,我要闪人了。”
“哪里....她在哪里?这个问题让他清醒过来,他的声音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