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刘博已悄然降临于那座神秘的石屋之中。
只见徐贵与众异士正沉憩于此。
尽管他们的来历扑朔迷离,但他们确是得力的助手。
徐贵的手足经络被斩断,无法再承受繁重劳作,只能留守在这座庄园。
其余人均是失语者,无处可去。
不得不提,那个被称为“狗系统”的存在还算可靠,只可惜久未现身。
“公子。”
徐贵瞧见刘博,急忙躬身行礼。
看着略显疲倦的徐贵,刘博和蔼地说道,
“辛苦了,粟这小姑娘就是过于好学了些。”
闻言,徐贵愣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你与粟年龄相差无几啊。
口头上,他仍恭敬地回应:
“粟确实好学,我们这些垂暮之人能收得如此弟子,倍感欣慰。”
刘博点头道:
“几位满意便好。”
“对了,近日在外偶得一枚丹药,想请你过目。”
“丹药?”
徐贵眼中掠过一丝困惑,他记得他们曾炼制一颗丹药赠予刘博,对方似乎并不中意。
为何他又去寻觅丹药了呢?
此时,刘博已取出那枚丹药。
见刘博手中熠熠生辉的金色丹丸,屋内瞬间响起一阵倒吸冷气之声!
徐贵颤抖着嗓音说:
“难怪公子看不上我们献上的丹药,原来公子手握这般神妙的仙丹!”
“这颗丹,或许能让服用者立刻羽化登仙呢!”
目睹众人痴迷地凝视手中的仙丹,刘博感到些许无奈。
解释已是多余,这些人一生炼丹,早已入魔。
他只好问:
“你们有什么办法,嗯...能将它化解处置掉吗?”
闻言,几人皆是一愣,徐贵瞪大双眼:
“公子,您是要炼化这颗金丹?”
“只是金丹一旦炼化,其内的仙气外泄,效力会减弱。”
“况且,仙气若沾染四周,可能催生出妖物,那就不太妙了。”
刘博闻言苦笑,他明白了。
即便化解,这东西也依然会污染环境。
真是绝了,只能暂时由他保管。
见刘博面色不悦,徐贵以为他不高兴,连忙道:
“嗯,我们也可找个密闭之地,以巨型丹鼎炼化,配以药汤,让您服下!”
刘博闻言,目光微眯。
该死,徐贵的话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那次刺杀阴阳主宰时,对方似乎也是从一个地下的密室中走出,那里也有大鼎。
刘博心中一动,微笑道:
“不必了,我现在还不需要。”
说着,他将金丹收入怀中。
徐贵殷勤附和:
“公子高见,您正当青春年少…”
话音未落,徐贵便看见一块玉佩从刘博怀中滑落。
玉佩映入眼帘,徐贵的眼眸骤然放大...
望着这情景,刘博的手已悄然抚向腰间的神秘符咒挂饰。
徐贵等人已被玉佩蕴含的奇异力量摄住心神,未察觉到刘博的细微动作,只是复杂地凝视着那块宝物。
刘博此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开口道:
“如何,你们认得此玉佩的来历?”
徐贵欲言又止,最终保持沉默。他无法确定刘博的真实身份——毕竟他曾亲眼目睹秦始皇于庄子里显灵!而且刘博已明确表示,阴阳家的徐福已逝,现在的庄子由徐贵执掌。徐贵不过是个醉心于修仙术法的法师罢了,阴阳家之事与他无关。
于是他强装笑颜回应道:
“公子,老朽对这玉佩并无了解,只是觉得它别具一格罢了。”
刘博面色如常,继续讲述:
“嗯,确实如此。我遇见玉佩主人时,他已身受重伤……”
他语气略显沉重,接着说:
“他赞赏我气度非凡,具备仙人潜质,足以继承此物。”
“于是将这枚灵丹和玉佩托付于我。”
“随后便离世了。”
徐贵听完,浑身颤抖,仍故作镇定地说道:
“公子果真乃仙界高人,竟有这般奇遇。”
刘博见对方坚不吐实,心中微生疑虑。这些人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粟等人虽能制造黑火药,但毕竟年轻,最终装配工作都是粟带领少女们完成的,徐贵他们一无所知。因此不必过于忧虑他们。
刘博心念一转,淡淡回应:
“嗯,不过是一块寻常的无用之物罢了。”
徐贵低头不语。刘博随即收起玉佩,轻描淡写道:
“对了,过几日庄子可能会派遣人手前往辽东,你们也一同前往。”
“你们要尽快做好准备。”
黑火药的秘密基地必然要设立在辽东,那里才能大规模生产。
徐贵闻言,恭敬应答:
“遵公子之命。”
刘博点头示意,随后离开了石屋。出门便遇到垂头丧气的大犬。
“家主,我想请教一下……”
大犬正打算询问如何应对女性,却听见刘博迅速低语:
“让两人轮流监视徐贵他们,若有异常,立刻采取行动。”
“记得通知粟。”
这些事,唯有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亲信才能信赖。大犬闻言,神情一凛,点头领命,走向一旁。
刘博回头瞥了一眼石屋,才缓缓离去。
离开此地,刘博径直去探望了几位长者。田老在田间劳作,秦老回到医馆,师父在咸阳,白老正在熬炼巨鼎。大家都在争分夺秒,似乎要在剩余的时间里做些什么。
只有他显得无所事事。
索性巡查学府各处,发现大家的进展都很顺利。
不久,大犬返回身边报告:
“家主,一切已安排妥当。”
刘博轻轻点头,踏过石径,走向一座神秘的庭院,思绪飘远之际,随口问道:
“哦,对了,你刚才想问我的是什么?”
大犬振奋精神,回答道:
“领主大人,那么多少女倾心于您,我想请教,如何与她们交往?怎样才能赢得她们的芳心呢?”
刘博闻言,眉心微蹙,略带苦笑:
“我也正想弄明白呢,她们总是主动靠近我!”
“如果你找到了秘诀,务必告诉我,我也要学习一下!”
“唉,这样其实并不轻松。”
大犬闻言,愣在原地,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