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我是赵泰!”
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对方一开口,就主动自报家门。
“有事?”宁知对赵泰的映像并不是太好,不过,碍于找天的原因,宁知并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只是这略微泛冷和不耐烦的语调,让电话那端的赵泰心头有些许不安,连忙低声道:“神医,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神医不要往心里去,如若神医心有不满,他日我做东致歉。”
不愧是常年混迹官场的人,这说话的能耐,确实是不容小觑。
话都被赵泰说道这份上,宁知要是继续咄咄逼人的话,反倒是显得小肚鸡肠了,直言道:“赵先生多虑了。”
“神医不往心里去那便是太好了,我这里有一个病人,情况特殊,能不能请神医来走一遭?”赵泰悬着一颗心问道。
虽然宁知嘴上说着没事,但是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啊?
“治病一百万,治伤一千万,治命收一半!”宁知淡淡的说道。
他现在缺钱,送上门的生意他当然可以做,但是,拿出等价交换的筹码来,否则免谈。
“什,什么……意思啊?”宁知的话让赵泰云里雾里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小病,收费一百万,如果是伤势严重,收费一千万,如果是命悬一线,我要他全部家产的一半!”宁知面带笑意,淡然说道。
“这……”赵泰愣住了。
小病就是一百万,有伤就是一千万,如果想要救命的话,得收人家一半的家产,闹呢?
万一是个百亿富翁的话,那宁知岂不是动动手,就能够赚几十个亿?
就算是抢劫,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啊。
“神医稍等!”这个问题,赵泰决定不了,毕竟要治病的人不是他,所以他得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
宁知没有挂断电话,只是转身看向诸葛流云和梁少杰的时候,两人皆是一脸错愕的盯着自己,让宁知有些哭笑不得。
“不愧是宁哥,竟然这么玩,佩服!”梁少杰竖起大拇指笑道。
就连诸葛流云此刻也是一脸哭笑不得看着宁知。
毕竟,这收费未免也太狠了一些吧?
任何一个大家族,也禁不起叶知秋这么折腾啊!
很快,电话里面传来了赵泰的声音,道:“神医,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过来接你。”
“哦?答应了?”宁知有些意外的问了一句。
“没错!”赵泰确认无疑的回答道。
宁知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道:“我这会儿就在医院!”
挂断电话之后,宁知等着赵泰派人来接他,同时目光微凝的看向梁少杰两人,道:“这几天你们辛苦一下,去人才招聘市场跑一跑,服装设计公司,还需要有人坐镇。”
这服装设计公司,宁知本意是为汪梦云准备的,只是随着如今汪梦云的退出,服装设计公司自然也就空缺了出来。
如果不能运转起来的话,宁知的经济,只怕是真会有些吃力了。
至于华夏制药厂,宁知暂时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有钱家和赵家的合作。
“没问题!”两人点了点头。
半小时之后,一辆黑色的奥迪就停靠到了医院楼下,带着宁知离开,前往赵家。
“神医,你可算是来了,快跟我来,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啊!”赵家门口,赵泰早就望眼欲穿了,见到宁知,连忙拉着他就往屋子里赶。
“哦?这么看来,好像是一桩大生意啊?”宁知脸上的笑容浓郁了几分,跟着赵泰走进正厅中。
此刻,赵家别墅的正厅之中,除了一名躺在沙发上的老人之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人都不过二十刚至的年纪,尤其是在小女娃子的脸上,还有明显的稚气没有褪去。
那一股天真,还写在脸上。
“神医,这两位是陆安老爷子和他的孙女陆芊芊,那位是京城的孙医生,国手药神的孙思远的侄子孙敬。”赵泰连忙向宁知介绍道。
“哦?京城的人?”宁知的目光在眼前三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倒是有些意外。
京城的人跑到了江北这个三线城市,倒是有点意思。
宁知在打量三人的时候,对方的目光也同样是落在他的身上,陆芊芊心直口快,道:“赵叔,这人就是你说的神医?你看他哪儿有点神医的模样了,连治病救人的工具都没有带。”
“而且这未免也太年轻了吧?还是传承的中医,他能学到多少啊?”
陆芊芊对宁知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神医?在陆芊芊看来,宁知跟这两个字根本不搭边。
“没错,中医需要时间的积淀和先辈的传承,才能够略有所成,本少跟随伯父勤修多年,如今在中医上也只是略有小成,但是面对陆爷爷的病,也是束手无策,你敢说自己能行?”
孙敬对宁知的突然冒出来有些不满,轻哼出声。
“你不行,便是能代表我不行了?孙思远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宁知眯着眼,丝毫不留情面的反问道。
他怎么能听不出孙敬这话里面的针对意味,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就要莫名的要找茬,宁知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看?
“放肆!我伯父乃是药王谷的神医,岂是你能够胡言的?”孙敬面色猛地一沉,冷冷的盯着宁知。
“便是孙思远亲自站在我面前,他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识趣的话,你就闭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宁知目光森然的看向孙敬,沉声而道。
孙敬怒极反笑,目光阴森的盯着宁知,怒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滚!”宁知二指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突然没入了孙敬的脖子下三寸的位置。
不等孙敬出声,整个人就直溜溜的躺下去了,全省抽搐不止,痛苦不已的叫喊出声。
口中,更是有白沫吐出,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