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客大厅,很快只剩下姜家众人,周豪来得快,去得也快,将消息传到到之后,就离开了,至于其余各大家族,在没有摸清楚周豪更详细的底细之前,自然也不会多留。
商人逐利,如果他们真不是姜家的对手,一定会选择及时止损。
“爸,这州豪国际很厉害吗?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集团的名字?”被姜万贵狠狠扇了一耳光的姜虎钊此刻只是捂着生疼的脸颊疑惑的看向自家老子。
实在是姜万贵那怔怔出神的模样,让姜虎钊赶十分好奇。
对方什么来路?能把自己父亲震惊成这个模样?
“这是一家俄国的集团,州豪国际,志在五洲,于一年半之前,成立于俄国圣彼得,成立当年,就有传言说集团的收益破了千亿。”
逐渐回过神来的姜万贵此刻也没有了对姜虎钊的怒意,只是惊魂未定的解释道。
“半年时间,收益破千亿?”
姜虎钊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父亲,有些不信,道:“这怎么可能?就算是抢银行也没有这么快的来钱速度吧?”
毕竟,一家银行每天的储备金不过区区百万,而半年收益千亿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你要是抢劫的话,一天得抢近乎六亿的资金。
这就意味着,一天之内,你的抢近乎百家银行,才能满足每天的收益,而且,半年时间,一天不得间断。
姜虎钊实在是没办法相信天底下会有来钱这么快的赚钱方式。
“周老板在海青市建立的州豪国际酒店,就有人对他进行了身价估值,约摸五百亿,而这其中,还没有包含他的拍卖场。”
“想要在半年时间揽财千亿,必然是有些困难,不过,若是在创办州豪国际之前就已经揽财数百亿了呢?”
姜万贵也不是太相信半年时间揽财千亿的说法,毕竟,收益就等同意纯利润,这和营业额是两个性质。
可不管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州豪国际的身价破千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在世界五百强的企业名单上,都没有名字呢?”
姜虎钊仍旧质疑道。
这个问题,姜万贵也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来,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运营集团的方式,有些人不愿意出这么大的风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个世界,隐形富豪,不胜枚举,周豪算是其中之一,也不奇怪。
当姜万贵父子两人还在琢磨州豪国际为什么没有出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王元一众人也在开始对州豪国际展开了调查。
……
湘云湖山顶别墅,周豪在处理好姜家的事情之后赶了回来,站在宁知身侧,道:“先生,已经给了姜家最大的支持。”
“好!”宁知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繁华都市,头也不回的问道:“你觉得我如今踏足省城,宁家会做什么?”
“将先生这棵萌芽扼杀。”周豪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方式呢?”宁知追问道。
周豪依旧不迟疑,直接回答道:“阻断商业,施威打压,若是不成的话,恐怕会直接对先生以及先生身边的人动手。”
“有应对之策吗?”宁知再次问道。
这一次,周豪没有立刻出声了,而是沉思了许久,才凝重无比的说道:“有!主动出击。”
“以先生的实力,完全有能力将宁家踩在脚下了,商业也好,武道也罢,宁家都不是先生的对手,只要先生想,宁家自然当消失。”
周豪正色无比的说道。
宁家背临华夏,是商业大家族,不过,周豪早就料想到这一点,所以,将州豪国际建立在国外,便是为了以防万一。
所以,在商业上,宁知借助周豪的力量,完全有着与宁家正面一战的能力。
至于武道,周豪虽然不了解,但是,却莫名的坚信宁知身后站着一股庞大的武道势力,只要宁知想,便可呼臂一震,将宁家屠戮殆尽。
“你当真是这么以为的?”宁知转过身来,神色平静的看着周豪问道。
“没错!虽然我不清楚先生手中握着的底蕴,但是,宁家终归是一个家族,强大又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周豪终归是商人,所以,这番话语在宁知看来还是太过天真了一些。
以至于一时间宁知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知道这三年你一直在调查我的背景,宁家,也早就被你摸了个透彻,对吗?”宁知盯着周豪问道,话语和神色中,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周豪松口气,道:“没错!”
“那我问你,宁家控制着北方多少宗门势力,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我再问你,宁家和天武局什么关系你知道吗?宁家和掌道者什么关系吗?”
“这……掌道者是什么势力?”
“那我再问你,宁家将我母亲关押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不,不……不知道!”
面对宁知的三连击拷问,周豪才发现,自己对宁家的了解,全都还只是停留在表面,真正关于宁家核心的消息,他一无所知。
宁家掌握着北方的宗门,一个家族掌握宗门势力,这在南方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天武局的存在,周豪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在海青市,周豪与天武局关系甚好,但是,掌道者又是什么势力?周豪根本闻所未闻。
至于宁知的母亲,周豪这三年来,确实有苦心调查,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结果。
宁知的母亲,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找不到任何关押的蛛丝马迹。
“这才是真正的宁家,一个深不可测的宁家,若是贸然动手的话,怎么陷入其中的都不知道。”宁知苦笑着摇了摇头。
复仇?生在宁家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头就在宁知的心中萌生,只是,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宁知仍旧没有对宁家复仇的实力。
“是周豪办事不力,请先生责罚!”周豪双膝猛地一软,攥着拳头,低着头,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