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那傀儡是炼制出来的。”宁知咧嘴笑道。
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落到孙道的眼中,却如同恶魔一般可怕。
宁知才多大的年纪?懂得炼制和驾驭傀儡之道?而且,夜司的实力,又岂能是泛泛之辈,三招败他,即便是孙道自认没有施展全力,可他也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夜司的对手。
夜司被宁知炼制成傀儡,岂不就是说宁知的实力,远超夜司吗?
“这不可能……”孙道喃喃自语道。
有那么一瞬间,孙道觉得修炼者的世界疯狂了,华夏什么时候又出了一个这般妖孽的天骄?
“龙腾特战队,守护华夏,有他们的存在,才能够护佑华夏龙腾九州,而你身为天武局的尊者,又是龙腾特战队的总教官,不想着怎么带领好龙腾特战队也就罢了,还如此残害他们。”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宁知眯着眼看向孙道,他让夜司留孙道一命,并不是因为要放过他,只不过是想让孙道感受一下被死亡支配的恐惧罢了。
从孙道连一名军人都要残害的那一刻开始,这种人就注定是该死的。
宁知虽然是修炼者,却同样明白家国大义,知道每一个军人对华夏的付出。
“我警告你,本尊是天武局人字号内部成员,你如果敢动我,后果根本不是你能够承受的,就算是庞学礼,也保不住你。”
感受到了宁知眼中的杀意,孙道连忙威胁道。
他是一省之尊,同样也是天武局真正的核心成员。
宁知对于天武局的内部划分并不清楚,不过,天,地,人的阶级划分,他还是清楚的,谁让刘叶之前给他说过的呢。
人字号虽然处在金字塔的最底端,但是,着眼整个天武局的话,却又位列中上了。
真要是有人敢诛杀人字号的天武局核心成员,势必是会引得天武局高层震怒的。
“你可能搞错了,我想杀的人,杀了也就杀了,不需要谁来庇护我。”
“更何况天武局的人,我也不是没杀过,就好像当初的福省省尊,又或者是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杀掉的广省省尊,他们都会死的。”
宁知咧嘴一笑,笑容越发的恶魔。
尤其是阴寒的声音,连孙道都有些发自内心的胆颤了。
眼前的宁知,在孙道的眼中,宛如一个疯子。
同是修炼者,其他的修炼者见到天武局守护者,讨好都来不及,宁知却是说杀就杀,而且还是一省之尊,那不是疯子是什么?
“你,你不要杀我,我保证日后一定全力教导龙腾特战队的每一个人,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孙道这会儿哪儿还有往日的威严,根本就是一个求生欲望强烈的贪生怕死之辈。
“早干嘛去了?不觉得现在已经晚了吗?”
宁知摇了摇头,掌心一抬,青色的寒芒一闪而过,在众人眨眼的功夫,一柄长剑已经悬在了孙道的头顶,鲜血顺着剑刃,一滴滴的落下。
孙道整个人,毫无征兆的被一分为二,鲜血,肠子,全部一起流出来,红的白的混做一团,血腥味更是浓郁,让人想要作呕。
就算是这些龙腾特战队的队员,也莫名的觉得有几分不适。
“这一课,是免费送给你们的。”
“杀人,可以是千里之外之外,也可以是咫尺相邻,当你们的实力足够之后,一拳,一刀,是最直接也行之有效的杀人方式。”
“好好闻一闻,别吐了。”
宁知笑看了众人一眼,转身把余下的小玉瓶收了起来,继续说道:“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在这期间,夜司会一直留在训练场,不管是谁,都随时可以向他挑战,一起上也好,单打独斗也罢,有人能在他手中坚持三招不倒下,我可以给你们开个小灶。”
宁知意味深长的看了众人一眼,让人眼前一亮,随即又面如死灰。
宁知的开小灶,那拿出来的绝对是重量级的宝贝,鱼跃龙门,说不定就是靠这一下,可一想到连孙道这样的强者都没办法在夜司手中支撑三招,他们又怎么可能做到?
一时之间,这些人已经在心里把宁知痛骂了千百遍。
这他娘的,做的叫人事吗?
简单的交代两句,林静阳就拉着宁知走到了一旁,一脸忧色,道:“总教官,真的不会有事吗?那可是人字号成员,地位不容小觑啊,当众杀了他,无疑是在打天武局的脸。”
林静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死的只是天武局一个不入流的小喽啰,那死了也倒是死了,可偏偏死掉的是天武局的核心成员。
天武局如果没有作为的话,岂不是会落人笑柄?
“安心训练便是,这些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宁知淡淡的看了林静阳一眼,没有多说。
天武局人字号成员,只怕确实不俗啊,不过他宁知会不会有事,还真是不好说。
那不是还有刘叶吗?说不定刘叶就能够摆平这个人字号成员呢?
当然,宁知并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刘叶的身上,该提前做好的准备还是必不可缺。
“那……周兴文呢?”
林静阳迟疑了一下,还是多问了一句,毕竟周兴文还没有死呢。
“要我教你?”宁知冷眼看着林静阳,转身朝着训练场外走去,江镇安连忙带路,送宁知去住宿的地方。
看着宁知的背影,林静阳心中掀起了无尽的骇浪。
他不明白,宁知怎么敢?他的底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可他同时也十分的庆幸,因为他没有冲撞宁知,否则的话,只怕摆在这训练场上的尸体,就会多他一具了。
林静阳转过身来,提着一把长刀,目光平静,神色淡然,任由刀锋在地面上摩擦出火花,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周兴文走去,同时,艰难支撑着身子的周兴文满脸恐惧的朝着后面挪动
“不……不要杀我。”
寒芒闪现,伴随着周兴文的恐惧的叫喊声一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