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结束之后，王心灵并没有立即唱歌，而是拿着话筒，和众人稍稍的交流了一下。
方健在下面看得是啧啧称奇。
有些台词，确实是方健给她设计的。
但是呢，王心灵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虚拟偶像，无论是思维模式，还是动作反应。
和一位十八岁的美少女，真的没啥区别。
至此，方健算是有些明白，这些虚拟偶像的魅力了。
创作人，只是给偶像提供了一个外貌和基本情况。
当然，所谓的才艺表演，也是创作人要想办法解决的事情。
但是，如果将这些艺术完美的展现出来，那还真就是偶像们自己的努力了。
并且，偶像的成长速度很快。
这才区区几天的时间，方健就感觉到了。
王心灵已经不再是一个完全受自己控制的傀儡，而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的偶像明星了。
这样的AI智慧，这样的拟人态，怪不得世人迷恋的，就是虚拟偶像本身，而并不是它们的幕后制作人了。
相比之下，方健上一辈子也见过许多虚拟偶像。
特别是在某站，数量诸多。
最热闹的时候，曾经在半个月中，连续推出了6位虚拟偶像。
但是，在诸多虚拟偶像之中，哪怕是吃货大人这样的头号偶像，也很难达到破圈的效果。
倒不是商家不给力。
其最大的原因，就是AI不行。
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根本就没办法凭借自己的能力和人类正常沟通。
所以，她们无法获得所有人的喜爱。
在许多大人的眼中，这就是一个游戏人物，无法引起共鸣。
可是，这个世界不同！
每一个虚拟偶像在度过了最初的几天之后，他们就能成长到一个很高的地步。
与他们谈话……
就像是在和一个真正的人交流一样。
这样的虚拟偶像，谁不喜欢呢？
方健的眼神闪烁。
或许，他应该尝试一下，将上辈子的那些虚拟偶像挪几个过来。
在这个世界的超级AI之下，可能会有着更好的效果呢。
“下面这首歌，是《睫毛弯弯》，希望大家喜欢。”
“我们喜欢。”
“喜欢的要疯了。”
“心灵妹妹，我们爱你。”
“心灵妹妹，你的睫毛真好看。”
“方健，你怎么不叫啊。”
此时，方健身周的同学们，都已经是又唱又跳的了。所以，沉默的方健，显得特别碍眼。
方健连忙抬头，道：“啊，我在……记歌词。”
“什么？”俞亮一怔，道：“你想学这首歌？”
“嗯。”
俞亮犹豫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寒噤。
这首歌漂亮的小女生唱，确实很带感。
但是，如果一个男生唱的话……
他的身上立即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看向方健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这家伙，不会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吧？
“睫毛弯弯眼睛眨啊眨
心动的世界变得好好玩
来玩大风吹吹什么
吹一见钟情的人
…………”
这一次，加入欢呼的人越来越多了。
方健可以看到，有许多明显不再年轻的人，也是开始扭动身躯，载歌载舞起来。
真不愧是第二世界啊。
若是在现实世界中开演唱会，方健相信，打死这些人，他们也不可能如此疯狂。
可是，在第二世界，人类的情感就会放松许多。
他们更容易将自己的天性释放出来。
接连两首歌之后，王心灵似乎有些累了，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
这一幕看在眼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心灵妹妹，休息一会。”
“是啊，休息一会，不要太累了。”
方健的嘴角微抽。
这些人的脑思维……也太滑稽了吧。
虚拟偶像会累？
哦，不对，确实会累。
在第二世界中，也是有着饥饿，疲倦的设定。
虽说并不会真的饿死人，但是当角色处于饥饿状态，还不肯给他补充营养的话……
饿死鬼的照片看过么？
如果你不介意自己在第二世界中的形象受损，那么就饿着吧。
起码能省点钱。
同样的，蹦蹦跳跳，大量消耗之后，也是会疲累的。
然而，王心灵却是笑着向大家挥手，道：“各位家人，下面，我为你们带来了一首新歌，叫做《十七岁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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