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风走了过去,“丢什么脸,那点灵石也不多,没什么的,一会找到那什么血蔷薇,我替你杀了她便是,都是她整的幺蛾子,不怪你。”
“您都知道了?”
“嗯!”
杨天风看向了他,此时的沈斌,脸色很是苍白,赤着上半身,一身的的刀口子,皮开肉绽的,尤其是肩膀那里,血都已经快流干了。
于是不再犹豫,蹲下了身,马上从戒指里拿出了碧玲珑,帮他涂抹了上去,然后又拿出了些纱布,为他包扎起了伤势。
看着杨天风这么细心的帮自己处理伤口,沈斌眼圈有些泛红,但却是笑了,笑的很真诚,“老大,有您在,真好!”
“对了,你手机呢?”
“手机,在那次爆炸中就已经坏掉了。”沈斌苦笑道。
那次爆炸伤害虽然被符箓减免了大半,但余威可不小,衣服都炸没了,手机也难免于难。
“先离开这再说吧!”
包扎好后,杨天风将他扶了起来,架着他朝洞口外面走去。
正在这时,他敏锐的感知到了外面,又有了一道武者气息的靠近,而且,是杀气。
“来了!”
“是她来了吗?”沈斌问道。
“嗯,不过来得正好,我这就去杀了她。”
“等等,老大,我要活的!留给我,我想亲手杀了她,亲手为那三个兄弟报仇!”
“好!”
杨天风应承了下来,将他靠在了一边,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血蔷薇一路追寻之下,正好看到了海面上悬停着的那艘快艇,所以就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也发现了这附近的这些洞窟,而且还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刚想过去,却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英俊男子从其中一个洞窟里走了出来。
血蔷薇面露疑惑,“你是?”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作为武者的他们,自然是能看清楚东西的,当她看清楚那张脸时,不禁张大了嘴巴。
“杨…杨天风!”
他们x组织,高层会议之中,有过特别的档案,杨天风的照片她是见过的,那是组织里明令禁止招惹的人物。
而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一时间,血蔷薇顿觉脊背发凉,本能的往后面退去。
“血蔷薇,你胆子还真不小,竟敢来杀我的人,你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你们主子魅月没拴好你?”杨天风冷眼看向了她,鹰隼般的目光,透露着森寒的杀意。
血蔷薇跟他这一对视,顿时感觉头重脚轻,仿佛和死神对视一般,以至于连她这种专职的杀手,居然都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恐惧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我……”
如今沈斌没找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他们天隼的头子,难道是自己事情败露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也不管那么多了,跑!
这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发自本能的第一反应,可是刚转身没几步。
杨天风一个闪身就挡在了她的前面,抬腿就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撞在了附近的石壁上滚落了下来,手中的弯刀也掉在了一旁。
摔在地上的血蔷薇,此时捂着腰,只感觉腰子都要断了,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怎么也使不上劲。
“谁派你来的?”杨天风继续走了过来,直接一脚踩在了她的腿上,发出骨骼断裂的清脆音。
“我,我们干这一行的,是不会透露任何雇主信息的!”血蔷薇虽然栽了,也很害怕,但始终有自己的职业底线,同时舌头也开始打卷,似乎要咬什么东西。
“哦,是吗?”
杨天风甩手就是一巴掌过去,从血蔷薇的嘴里扇出了一颗后槽牙来,这牙还是中空的,里面有着剧毒,是任务失败后防止自己被人抓住刑讯逼供的后手,x组织在职业素养这方面,还是很到位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可这一切,还是被杨天风轻松识破,毕竟他创业之初,也曾干过杀手,虽然不用这些玩意,但这些门门道道,他清楚的很。
“你……”
血蔷薇鼓着腮帮子,看向了杨天风,眼中恐惧之色更浓,自己在他面前还真就什么也不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说出幕后之人,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杨天风说着,又一脚踩在了她的另一条腿上,骨头再次传来了清脆的碎裂声。
血蔷薇疼得冷汗直冒,良久,在这种恐怖,和痛苦的双重威压之下,她再也扛不住了,“是,是萝娜,是她花三亿美元,要我出手杀了沈斌的!”
“萝娜?又是那个老妖婆。”
杨天风低头看向了血蔷薇,继续问道:“你和萝娜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我和她早年谈过几次生意,后面就熟了。”
“这样吗?那你为了三亿美元,就敢来杀我的人,还真是勇气可嘉。”
杨天风冷笑着移开了脚,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如同拖死狗一样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向着沈斌的那处洞口走去。
“杨先生,我,我什么都已经说了,您不是说要放了我的吗?”血蔷薇被这样拖着,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只得求饶了起来。
“放了你?”
杨天风冷笑出声:“我杨某对敌人说的话,那是从来都不算数的,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
没再搭理她的挣扎,继续拖着她到了沈斌的旁边,扔了过去,既然沈斌说要亲自杀了她,如今也正好随了他的愿。
血蔷薇此时趴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两条腿已经被踩断,如今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奄奄一息。
沈斌此时也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地上这个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嘴角闪过了一抹残忍的冷笑,从旁边捡起了一块足有脑袋那么大的大石头,缓步走来。
“不,不要!”
看着沈斌这凶恶的眼神,和他手里的巨石,血蔷薇已是吓得花容失色。
可断了腿的她,根本无法逃离,如今连自尽的手段也没有了,内心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求饶:“我错了,不敢了,您放过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我以后就是你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