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们几个,安桐跟安松毕业了,安桓跟安柏也都上了大学了,也都是成年人了,安桓大三了,安柏也大二了,赵山河履行承诺,还给安柏送了车。
喝到半夜,三叔直接住下了,老二老三家两个妹夫都是女人开着车回家去的。
安桐和安松顺利进入了公司,按赵山河说得,被赵山湖安排到了底层,不过不是最底层,算是小领导,最底层都是干活的,干那些也没啥意义。
他们需要学的是管理,就从管理几个人开始吧。
“安桓,你大舅哥也毕业了对吧?知道你大舅哥被分配到哪里了吧?”
“我大舅哥还没毕业呢,他们是五年制,不过地方已经确定好了,根据意愿,被提前分配到了汽车工业司。”
四九城工业大学从85年率先试行“供需见面、以销定产”,提前一年预分八六届毕业生。据本报1985年4月4日1版《四九城工大提前一年预分毕业生》记载,
当时的四九城工业大学是五年制工科院校,提前一年预分配,学生可以在最后的学年里,根据自己的工作去向,
有意识地选修课程、安排毕业设计;教师也可以有意识地制定教学计划,进行具体培养。实行这样的改革,避免了以往毕业生分配中的一些盲目性,使毕业生到工作岗位后,专业对口,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哦,汽车工业司那地方也挺好的,是个好去处,我还想着把你大舅哥拉到我们公司的科研部呢,既然已经签署了去处,那就算了吧。”
时间来到了九月,情况发生了变化,1987年,首都高校有21217名毕业生参加分配,到9月底,被用人单位退回的毕业生有659人。这么多毕业生被退回,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赵山河也看到了这篇报道,那就意味着这种供求关系要发生变化了,包分配模式要改变了,变成双向奔赴了。
果然在88年四月,四九城率先改变了模式,企业进校园,不再包分配,企业和学生互相选择。
1988年,四九城各高校大都采取了供需见面、双向选择的分配方式,有的还直接请用人单位到学校摆摊设点,让毕业生了解社会需求信息,向社会推荐自己。
为了给大学生们提供更广阔的求职机会,1988年4月,四九城首次举行高校毕业生分配咨询会,1000多家用人单位在天坛公园设下咨询台,
首都50多所高校的近万名大学应届毕业生前往求职洽谈,有的当场“成交”,签订了“协议”。四九城的高校毕业生分配,开始以“自由恋爱”的方式取代“包办婚姻”。
赵氏集团也不甘落后,抓住机会,进驻各大高校,利用高工资吸引高校人才。
相比赵氏集团的高工资,不过更吃香的还是公家的单位,只有一少部分为了钱选择了赵氏集团,不过这么多高校,赵氏集团还是吸引了不少人才。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可是非常高的,不是后世那种烂大街的大学生可以比的。
时间回到1988年2月,依云是1987年七月份毕业季确定怀孕的,当时已经两个月了,就是五月怀孕的,到了1988年2月刚好足月,到了预产期。
1988年的春节是2月17号,预产期偏偏赶在了春节前后,依云也提前住进了医院,秦京茹和陈姨在照顾。
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孩子依旧没有出生,结果孩子没有出生,大家又聚在一起吃年夜饭,依云和秦京茹还有安桐在医院没有过来。
其他人都在四合院这边,话题也都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山海说道,“大哥,我看这孩子憋着呢,过了今天就是龙年了,想占个好属相,龙好啊。”
三叔也说道“我看也是,这孩子想挑个好日子再出生。”
“对了,山河,孩子的字辈想好了没?按照族谱那边起,还是你们单独立个字辈?”
“三叔,这事我还没有想过,安桐出生的时候,那时候二叔还没有找到我们,我们也不知道老家那边的字辈,所以我定了个“安”字。”
“现在已经入了族谱,要不就按族谱那边起吧,将来回去祭祖的时候,给孩子把族谱入了,也就不用改名字了,不知道下一辈是啥字?”
“五字一辈,山,广,定,永,然后单字,我记得好像是“定”吧,。“”
“三叔,不对吧?,五字一辈的话,那跟安桐一个宿舍的赵刚应该是定字辈,怎么起个单字。”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他叫你爷爷,刚好是定字辈,也不知道为啥叫赵刚。”(前面给自己挖了个坑,看我怎么圆。“”
安桓说道“爹,这个我知道,赵刚他嫌他大名难听,就跟我们说得是他的小名,他小名叫“刚子“,不过他登记还是什么都用得大名。”
赵山海凑过来说道“哦,他大名叫什么?大侄子快说说,让我听听有多难听,还能有鹌鹑难听。“”
“三叔,什么鹌鹑,赵刚大名叫赵定芳”
“这也不难听啊,赵定芳挺好听的啊,”
“三叔,你没觉得像女生的名字嘛?对了,三叔,你说的鹌鹑是怎么回事?”
“安桓,你忘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个名字,这安桓是后来改的,你以前叫赵安椿,他们都叫你鹌鹑,你哭着找上大哥,后来大哥才给你改的安桓。”
赵山河有点尴尬,确实一开始安桓叫鹌鹑。
安桓还在回忆“爹,是嘛?我以前叫安椿,我都忘了。”
赵山河插开话题“三叔你们跟我爹是金银铁,都是金字旁,我们河湖海,都是水,金生水,安桐安松都是木,水生木,要不就按这个起吧?你们看怎么样?”
“大哥,照你这个说法,那就木生火,下一辈除了字辈“定”字,还有起一个带火的偏旁?“”赵山海问道
赵山河点点头,“我是这么想的,你们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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