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脱掉身上的衣服,身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和里面的衣服粘在一起,脱掉衣服的一剎那,那叫一个痛啊,尤其是双腿上的伤口,上身还有龙鳞甲防弹衣防护着,也只有胳膊受了点伤。
大腿上面被一些树木的碎屑和迫击炮的弹片给划破了,来到浴室洗了身上的伤口之后,最后撒上止血粉,伤口深点的只能缝合了。
拿出战地缝合用的针线,操,这是老子第一次自己缝合,并且没有麻药,大腿上的一个口子看样子要缝上个三五针啊。
一咬牙,忍着痛,缝上了第一针,细细的针穿过皮肤,可吸收的手术线再穿过皮肤,那种滋味可真是难受啊,我拿出剩下的一颗提神丸放在最里面,打起精神。
第二针,第三针,渐渐的痛觉已经被大脑选择性的麻木了,但是额头上的汗水还是出卖了我,第五针终于缝合完毕,头上面滴在床单上面。
随后贴上蜜蜂给我的无菌创可贴,妈的虽然就是缝了五针,但是这他妈的真心的痛啊,还好这几下不算什么,缝好了之后,伤口也舒服多了。
躺在床上面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面一片的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些人居然瞄上了我的家人,妈的,如果是冲着我来,那是没什么,但是威胁到我的亲人那可就不回饶了对方。
埋伏了两天,四肢又酸又痛的,一身的伤口,这种日子可真不好过啊,肚子也饿了,算了还是出去吃点东西,明早去机场回国,剿灭那几个小喽啰。
忍着腿上的伤口,尽量不要让手术线给绷断掉了,那可就在还得缝上五针,我可不想在这样了。
房间里面的窗帘全部关上,在房门入口也撒上了一点的灰尘,防止有人进入我的房间,这样就可以发现有人进入了房间。
天色已经不早了,五点多了,天就黑了,接到的两边也只有一些小商店,好一点的就是超市,和一些高级的小酒店什么的,行人也很少。
毕竟缅甸和这些反*军经常性的交火,所以,靠近反*军控制地区的城镇也一直很破落随便就找了一个小饭馆吃点东西,不过身上也没什么缅甸的缅币,就只有一些零散的美元。
街对面的一个小饭馆,幽暗的顶灯在闪烁着,饭店里面并没有多少吃饭的人,不过这样对我也有好处,以免那些反*军会追踪到这里,那样就得不其所了。
一个服务员见我走了进来,眼睛也在打量着我,因为不会缅甸语,所以就用简单的英语交流一下,好让他以为我是外籍的人士。
艰难的和这个服务员交流之后,要了一道菜,和一些米饭,适量的吃一点就好,还是少吃一点。
几分钟以后,一碗米饭和一盘当地的蔬菜炒的素菜就端了上来,菜里面飘着一丁点的油花,米饭也是冒着热气,明显就是加热过的剩米饭,算了,吃点就行了。
刚端起米饭准备吃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我眼角一扫,发现那个服务员在和一个老闆样子的男人一边盯着我,一边说着一些话,虽然听不懂,但是应该明白他们在谈论着我,这可不是好事情,扒了几口饭,赶紧撤。
在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张五美元的纸币放在桌子上,随即转身离开,转身的一剎那,看见那个老闆不见了,就只剩下那个服务员在盯着我。
妈的,难不成遇见反*军的眼线了吗?操,还不能回去,先兜上一圈再回到宾馆,随即快速的离开这个小饭馆。
空气很压抑的让人难以呼吸,这种的感觉很不舒服,摸了摸身上,出来的时候就带上了一把手枪,一把钢鹰战斗刀,还有三个弹夹,妈的,这些够了!
我再接上面七拐八拐的,果然在一两分钟以后就发现那个服务员再跟着,还掩饰着自己的跟踪行为,操,想跟踪?那就错了,让你有去无回吧。
前面的接到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有的店面已经关门了,两边的路灯也很没精神的在照耀着坑坑洼洼的路面上。
路两边停着两辆小汽车,不知名的牌子,一条黑巷子就出现在眼前,稍微的转了一下头,那个服务员距离我大概也就只有一百多米,在路边的一个电线桿旁边躲着。
我快速的进入黑巷子里面,抽出钢鹰战斗刀,在巷子的拐角处等候着那个服务员的过来,没一会,轻微的脚步声就传到耳边,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巷子的拐角处停了四五秒钟后,有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慢慢的一个身影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向黑巷子里面摸了进来,等他到拐角处的时候,我快速的用钢鹰战斗刀的划过那个拿着手枪的右手,紧接着又是一脚提在他的肚子上面,手枪掉在旁边,随即一脚将手枪踢在一边。
看着倒在地上的服务员,右手被我刚才划了一刀,现在开始流血了,这个服务员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睛里面一种不服气的眼神,似乎想要用眼神杀死我的意思。
我拿着军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半蹲着看着他的脸,你为什么跟踪我?我用英语说道,面前的男人没有反应,听不懂英语?好办!
我有在他的脖子上面划了一个口子,不深不浅的一道血口,还要不了他的小命,这时候摇了摇头,意思说,我听不懂英语。
靠,既然听不懂英语,那你就死去吧,我恶狠狠的用英语说道,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开了口,靠,我以为你他妈的不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