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说完之后,易洪也是呆了一下。
“两瓶激素?一瓶长毛的,一瓶脱毛的,然后成了这样……这可真的是要玩死他啊。”
口中嘀咕着,易洪开始继续替黑胡子检查。
“我也是被他逼急了,本来以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副作用,结果谁知道……”
小声回应着,石老师挺有些自责的。
不过到了这会儿,自责什么的那是一点用都没有了,关键还是要解决问题才行,否则的话看看黑胡子现在这种状态,估计等不到找着那个空二蛋儿,可能就要疯了。
“这种试剂药效太强了,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但是需要的时间太长了,最起码需要半年的时间,并且那些个药材也很难找到……”
易洪摇着头,显然是有了主意,但是这个办法他自己也不太满意。
“我知道有人可能还有解决这种问题的试剂,那样会不会快一点?不过……万一有什么副作用?”
犹豫了一下,石大力继续问道。
易洪的办法肯定是最好的,但是那个时间太长了,眼见着这种试剂的药效如此恐怖,很难想象能不能控制那么长的时间不去发展,显然易洪担心的也是这一点。
“那就去找这种试剂,副作用的话再想办法,最起码先控制眼前的情况。”
很快,易洪做出了决定。
一种疾病总是会面临多种治疗方案,而这个时候的易洪显然是做出了他认为更加合适的决定,刚好也是和石老师不谋而合。
没错了,接下来就是要去京市,寻找那位叫做空二蛋儿的科学家。
“那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稍微阻碍一下这种试剂继续发挥作用,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的情况太不稳定了。”
喝了口水,石老师冲着易洪再度说道。
他的确是怕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点点头,易洪开始施针,反正接下来在石大力眼中好像是一顿花里胡哨,老头才重新停下来。
“我在他的经脉之中加了一些阻碍,好让药效不要那么快发挥作用,不过这个过程并不能持续太久,你必须要尽快找到合适的药剂才行。”
而后,易洪看着石大力继续说道,也算是将现在的情况跟他介绍了一下。
“我知道了,能控制一段时间最好了,我会尽快的……对了,你这段时间到底忙什么呢?我都以为你失踪了。”
点点头,石大力又将问题回到了这件事情上面。
情况还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从大家伙一起来了苏海之后,易洪就因为一些私人原因离开了。
已经好多天了,这老头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完全搞不懂他在做些什么。
听到石大力的询问,易洪则是稍微停顿,然后面色变得严峻起来。
“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安北了。”
没有回答石大力的问题,反而易老头出声如此说道。
这可是真的让石大力愣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么说这种话?
其他的石老师不知道,单单就说易洪对于降龙古树的狂热,那也不应该说出这种话啊?
“为什么?怎么就不回去了?出什么事儿了?”
三连问,石大力看着易洪。
事实上,房间里面霍狼他们也都是看着易洪,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走到一起的,现在易洪这样的举动的确是挺反常的。
而易洪,却是再度沉默,似乎是在犹豫应不应该说出来。
最终,他抬头重新看向石大力,显然是拿定了主意。
“我这一次来苏海,去拜访了一些老朋友,同时也是将当年的事情仔细询问了一下,跟着了解了一下现在的事情……”
这么一开口,石大力的脑海之中立马想到了关于易洪的一些事情。
“你是说……你在追查给你妻子下毒的事情?”
要说石老师的反应的确是很快,这个时候马上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易洪的眼神一凝,然后点头。
“没错,我就是在追查这件事情,这么多年以来我根本没有想到是有人要害死阿桃红,这一次来苏海我就是要查清楚!而且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已经知道是谁动的手了!”
咬着牙,易老头最后显得非常激动。
“是什么人?”
这下子,石大力也是变得凝重,关于这件事情事实上他也琢磨过,没想到易老头居然已经有了结果。
“是春草堂干的!”
咬着牙,易洪说道。
而春草堂三个字,则是让房间里面几个人同时一愣。
这种意外,出现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之所以如此……自然就是因为大家伙都知道春草堂。
“真的是春草堂干的?”
有些不太确定,石大力问了一句。
“就是春草堂,张和顺!”
说到了张和顺这个名字的时候,易洪的眼神箱单复杂,那种复杂就好像是回忆起了很多久远的事情。
“春草堂的老板,张和顺?也是国内公认的中草药大师,医学世家张家的老爷子,他创办的春草堂更是占据了国内草药生意的半壁江山?真的是他下的毒?”
这个时候,田晓宇也是来了一句。
要说他这个人都会知道这些事情,已经完全足够说明这家春草堂的影响力究竟多么的广泛了。
“除了他,也不能是别人了……所以我不打算回安北市了,请你们不要告诉我妻子,接下来我打算去京市,跟张和顺要个说法!”
这番话,易洪的声音低沉,显然在他曾经的岁月之中跟张和顺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要不然也会露出如此的神态。
结果跟在后面,石老师这头却是摇头。
“说是一定要说的,当然……说法也必须要讨回来!不过刚好,你不用一个人去了,我也要去京市,一起吧。”
只觉得赶巧了,石大力最后还笑了笑。
不过事实仔细想想,一切或许早都注定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京市之行石大力是躲不了的,只不过在这样一个档口上,他是非去不可了!
那么,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