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仔细想了想,“没敢,虽然对于他这个做法,我很震惊,但我想着如果不答应的话,就得回到陈家了。经过这么一闹,陈家不会再有我的立足之地。”
邢太太想来,就觉得有些窒息。
那她回去得遭多少罪?
“这件事,是邢霍手段卑劣了。”
自己生的儿子,她是最了解的。“那你多委屈啊,毕竟是婚姻大事。”
乔知舒也没说假话,“刚开始是觉得憋屈,但后来吧……”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角渐渐展开,“邢霍对我很好,除了我爸爸,没人像他对我这么好过。”
邢太太昨晚回来后,就让人去查了乔知舒的底。
原来,她父亲去世得那么早。
“乔乔,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亲戚之间尚且得不到一个好脸色,更何况非亲非故的人呢?”
乔知舒无法违心地说出‘还好’二字,“先苦后甜嘛,以后都是好日子。”
邢太太很抱歉,怕是让她回忆到了不开心的事。
“那你喜欢邢霍,不会是因为他给你一种爸爸的感觉吧?”
乔知舒都被逗乐了,忍不住掩住嘴角笑出来。
“妈,邢霍听到了会气得吐血的。”
邢太太也觉得好笑,吐血就吐血呗,她昨晚还差点吐了几口呢。
邢太太留她在家里吃了午饭,下午的时候,婶婶过来了。
一看乔知舒在这,婶婶倒没再揪着她不放了。81Zw.??m
只不过话里话外,都特有深意。
“大嫂我跟你说啊,祁惜那姑娘是真的不错,年轻有能力,脾气也好,主要吧还诚恳,不说谎。”
乔知舒心想,这是内涵谁呢?
邢太太皮笑肉不笑的,“你当年怎么没生个儿子呢?”
把她收了,多好。
婶婶坐在邢太太身边,余光睇着端坐在那的乔知舒。
“她对蓓蓓啊,真有一套,心理医生这个职业我是真心佩服了。”
“也就祁惜这样高学历,有学识的人,那走出去才会让男人们刮目相看啊。”
婶婶叹息,“可惜了,当初她和邢霍……”
邢太太打住她的话,“你去拿把尺量一量邢家的门槛,看她那小短腿能迈得进来吗?”
婶婶:“……”
乔知舒离开的时候,邢太太送她出了门,“乔乔,妈有一句话送你。”
“妈,您请说。”
邢太太转身,望着邢家那巍然立起的宅子,“你以后是邢家的主母,对不喜欢的人和事,不必隐忍,只要不犯法,做什么都行。”
邢太太相较乔知舒,那性子可就烈多了。
乔知舒都记下了。“好。”
晚上,邢霍就在乔知舒的身上,碰了一把钉子。
她还在想着怎么从关蓓那里找到突破口,看看究竟是谁在害她,可邢霍却一门心思想跟她研究人类欢乐的奥秘。
乔知舒从床的这头,溜到那头,被邢霍一把握住脚踝,给塞到了身底下去。
她不肯配合,他弄得也挺难受。
事后,邢霍掐着她的腰问她,“今天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乔知舒汗意津津的,有些无力,“哪里不一样啊?”
她以前在床上的时候,是小娇音,情到深处那嗓音磨人得很。
“没之前那么能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