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不禁打了个冷战,聿执坐在浴缸旁边,将她脚上的拖鞋拿掉。
她还想起身,男人见状,手掌按住她的肩膀。
“累了,就不要乱动了,我来。”
“我这会精神又好了。”
聿执将手伸向她的领子处,他是成心要做这些事的,等了一天了,许言倾扭扭捏捏也没用。
“小爷,传出去不好吧,向来不都是别人伺候你的份吗?”
聿执手指解开了许言倾的两颗衣扣,“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怎么会传出去呢?除非你动了什么歪心思。”
许言倾在聿执手里,学到了最深的一点,就是认命要快。
她也没浪费时间,让他伺候着,聿执还知道将脱下来的衣服都放到边上,许言倾伸手想拿花洒,被聿执抢了先。
“我来。”
她坐在里面,身上没穿一件衣服,总会觉得尴尬。
“要不泡个澡吧?”聿执打开了水,许言倾想要速战速决,毕竟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气氛也暧昧到不像话。
她听着男人的说话声,缱绻之音很重。
“不用泡澡,我冲一下就好了。”
“你不是累吗?泡澡最能舒缓疲劳。”水很快漫起来,许言倾被他盯着,浑身不自在。
她拿了一颗浴球丢进水里,聿执的目光被细腻柔软的泡沫给挡在外面。许言倾往下躺,整个身子都躺进去。
聿执一条手臂撑向旁边,“你看我的眼神,挺不对劲。”
这种天气,许言倾泡在水里,都泡出一头汗来了。“大哥,我是热了才这样的。”
“那就赶紧洗吧。”
聿执说着,手伸进了泡沫内,许言倾似乎有些自欺欺人,但从聿执握住她的精准度来看,她这会就跟坐在清水里是一样的。
“你干嘛?”许言倾望向他的手,手臂一截白衬衣已经被湿透了,贴着他有力的臂膀,肌肉似乎都在勃发。
“帮你按摩按摩。”
“不对……按摩也不是往这里按吧。”
聿执手掌滑过她的身前,还想继续往下,许言倾赶紧并拢了双腿。
“你这伺候的水准,有点不到家啊。”许言倾说着,抬起了放在水里的手,她右手举在半空中,做出了想摸聿执脸的样子。
他凑了过去,许言倾手掌上的泡沫沾落在他的颊侧,她拇指朝着他嘴上一抹,沐浴的香气沉浸在聿执的鼻翼间。
这比最好的催情药,还能要人命。
许言倾含笑盯着他,看他眼里有片刻的失神和迷离。
深邃的五官像是揉在了一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面上透着让人把持不住的神色。
许言倾要是想玩,聿执未必能招架得了。
她伸手按了开关,水不再汩汩而出,只是放在旁边的花洒喷出了细密的热源。
许言倾趁着聿执怔神,她拿起花洒将它对准了男人的身前,水透衣很快,他胸前肌肉的样子已经透出来了。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内,亲着。
聿执浑身酥麻,发软,身子一下没站稳,差点栽进水里。
许言倾手掌在他胸口处撑了把,抬起个小脑袋,脸色很是诧异。“怎么了?”
聿执用虎口处握住许言倾的下巴,将她脸蛋抬高,“故意的是不是?”
“你反正也是要洗的,我帮你啊。”
“不是说好了,我来伺候你吗?”
许言倾成心使坏,将花洒一丢,“那好吧,你来。”
东西就扔在他腿间,喷出来的热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裤子。
那可是热水,蔓延开来的水渍,将聿执身上的布料全部湿掉。
他倒吸口冷气,“许言倾!”
“怎么了吗?”许言倾侧着脑袋看他。
“你做的好事。”
聿执起身,许言倾趁机也站了起来,她重新拿起花洒,想要洗干净后快点离开。
泡沫从上而下滑落,聿执看得眼里生了火。
许言倾简单的冲洗完就要出去,聿执在她抬腿时伸了手,将她抱在怀里,“我来。”
“你身上也湿了,快点洗吧,我自己有手有脚的。”
他抱她往外走,许言倾水渍都没擦干,“这样不行,一会地上全是水。”
聿执走到旁边,示意她拿浴巾,许言倾拽下后用它挡住身子。
进了卧室,聿执将她放到床上,许言倾没注意到他解开了领带,她擦得差不多了,想去拿睡衣。
她的一双手臂却被举了起来,手腕交握着,聿执用领带将它们一圈圈缠起。
“你绑我干什么啊?”
聿执扎了两个死结后,将许言倾推倒在大床内,“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浴巾,抬起许言倾一条纤细的腿,柔软的布料贴在她腿间,聿执手掌渐渐往下移……
“水渍都没擦干,一会床上都湿了。”
许言倾真想抬腿踹他的。
聿执擦拭的动作很细致,不像是心有杂念,“你确定你冲干净吗?”
“当然,冲了好几遍的。”
他不会还想抱她回去,再冲一冲吧?
聿执坐在床沿处,低下身亲吻她的腿,“嗯,挺干净的。”
许言倾哪禁得住这样的,皮肤像是在烧起来一样,有点痒,她弓了下腿,膝盖差点撞到男人。
聿执见状将她的腿按回床上,他拽住许言倾的胳膊,将她拖过来。
他让许言倾枕在他腿上,浴巾从她肩膀处开始,往下擦。
“你是在趁机吃豆腐吧?”
聿执但笑不语,手里的动作可一点没有落下。
许言倾不敢乱动,见差不多了,这才伸手想去拉被子,“好了好了。”
聿执出声警告她,“别想着将它解开,知道吗?我去冲个澡,很快,你要觉得这条领带不能拿你怎样,我还藏着一副手铐呢。”
“聿执,你是大变态吧!”
聿执没有否认,“生活需要情趣是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厌倦我吗?总要变换着花样,才能把你留在身边,长长久久。”
许言倾骂人的话,都表现在她的脸上了。
聿执起身后快步进了浴室,许言倾想用牙齿将领带咬开,可试了几次未果,只好放弃。
男人回来时,过来看了看她的双手,“嗯,不错,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