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卿扯出一抹笑:“周文翰的父母倒是明事理,只是想到我大姐有周佳佳那么一个糟心的亲戚,我心里难受。”
“昨天是报警了,可周佳佳毕竟是周文翰的堂妹,有亲戚这层关系在,怎么也不能将周佳佳送进去的。只是以后和周佳佳家里的关系可能就要断了,毕竟这么深的隔阂在。”
姜蝉:“人情社会,我懂,只是委屈了你大姐。顾全大局的人无疑会更加辛苦,横冲直撞的人反倒是无所顾忌。”
何问卿:“我能够理解周文翰父母的决定,手心手背都是肉,周佳佳没多久就要嫁到外省去了,以后回来的机会也不多。”
靳立洋竖着耳朵:“那女人能够乖乖嫁人?还是别出去祸害别人家庭了。”
姜蝉险些笑出来,可不是?像周佳佳这样的性格,哪家接手了,那不是在引火烧身吗?
何问卿:“总会有人制得住她,她又不是公主,谁都不会捧着她。以前是周家人惯着她,纵地她不知天高地厚,你看没有人心疼她,社会会教她做人。”
对于周佳佳将来的归属,姜蝉漠不关心,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世道向来就是这样。
“周佳佳明显就是个没脑子的,那个戴雨梦就这么躲在后面,将周佳佳这个蠢货当枪使,你们准备拿她怎么办?”
池宇也不蠢,周佳佳什么性格他一眼就看出来,倒是那个躲在暗处的戴雨梦,他没有接触过,但是不妨碍池宇对她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何问卿扬眉:“那是周文翰的事情,他的烂桃花他自己处理。我们商量好了,在我大姐生产之前,她都会住在家里,暂时不会再回周家。”
姜蝉:“这招够狠啊,就应该这么做,这种事情可不能轻轻放下。”
何问卿:“是这个道理,周佳佳有她的父母为她出头,我自然要为我大姐出头,周文翰的父母体谅周佳佳的父母,那谁来心疼我大姐?”
姜蝉勾唇:“事情的源头就出在这个戴雨梦的身上,像她这样的人,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没地膈应人,若是抓到她什么把柄,趁早一棍子打死,让她不得翻身。”
池宇手抖了抖:“小蝉,你现在说的这话,特别像大反派!”
姜蝉挑眉:“我这是在给问卿出谋划策,对待你的敌人,你难道要像和风细雨一样温和?”
何问卿:“小蝉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在找这个戴雨梦的资料,没几天就会有消息。”
“对了,我大姐出院的时候,小蝉你可一定要来家里吃饭,我父母都想当面向你表示感谢,再有我大姐,也想请你再帮忙看看。”
这样的要求,姜蝉当然不会拒绝:“行,你到时候给我个时间,我一定准时到。”
看何问卿和姜蝉约时间,靳立洋不乐意了,看来他还是要争取调回首都,这总是在外面飘着,人是自由了,离朋友就远了。
说完了何问卿的事情,姜蝉看向池宇,池宇立刻就交代了:“这些都是我父母商议的,我也不清楚,秦荣瑜肯定知道,一会儿问他就好。”
靳立洋笑道:“我也想知道梁辰的结果怎么样,你说这世界上的女人怎么就不能都像小蝉这样呢?偏偏让我们遇到了梁辰和周佳佳这样的极品,都又蠢又毒。”
将昨天姜蝉评价梁辰的话拿来活学活用,靳立洋还在叹气,“我之所以不谈恋爱,就是担心遇到这样的问题,现在看到她们两个,我都觉得害怕。”
姜蝉无奈:“她们只是无限女性当中的两个极其微小的个体,很多人都是三观正明事理的。可别因为她们就觉得所有的女人都这样。”
她见过许多优秀女性,除了事业出色,她们为人处世都落落大方,格局也都很大。虽然在这里遇到的不多,但是评价一个人的优秀,并不能只看她的事业。
就算是家庭主妇,将家庭主妇这项工作做地很好也是不容易的。姜蝉尊重每一个行业,也尊重每一个人,只要是靠着自己能力吃饭,都值得尊重。
就像是范院长,也许在世俗的眼光来看她不是一个成功的女人,无儿无女,无家无业,拉扯着几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成长。
但是在姜蝉看来,这恰恰是人间大爱。范院长没有血缘上的子女没关系,她就是范院长的后代,她会给范院长养老,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甘愿承担的义务。
靳立洋叹气:“小蝉,你有没有好朋友啊?能够和你玩得好的想必也都是比较出色的,要不介绍给我认识?我相信你的眼光。”
姜蝉:“有三个,是我高中室友。”
池宇笑道:“也就二十左右,其实也还好,咱们也不过才二十六七。立洋你要是真的喜欢,也不是不可以,能够和小蝉玩到一起的人,人品方面肯定是过硬的。”
靳立洋泄气:“太小了,感觉自己有点罪恶感。”
姜蝉摊手:“我大学里就忙着课业了,没有时间去社交,认识的人不多。时光那里基本都是男人,同性别的特别少。”
介绍朋友这一茬掀开不提,一路上倒是高高兴兴的。靳立洋和池宇都是活跃的性子,两人都能够去说相声了,何问卿在撇去一开始不愉快的心情后也加入进来,车里气氛很是和乐。
林云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副驾上的秦荣瑜:“真稀奇,你一向不是不喜欢和咱们这些当兵的在一起吗?你大哥今天怎么没来?”
秦荣瑜撑着脑袋:“他也不是没有眼力见,后院都失火了,哪里还有心思和你们聚在一起?尤其是你们还和那小姑娘在一起,他要是过来,梁辰的神经又该不对了。”
林云峰冷声道:“姜蝉是我们的朋友,你让梁辰悠着点,要是她做了什么事情,咱们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
“别的不说,顾家肯定是要护着她的,还有池宇家里,这两家肯定是站在姜蝉这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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