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特立独行,顾客就越是买账,未知的总是惊喜的不是吗?更何况金园园从来没有让大家失望过。
年轻人都喜欢找金园园,因为她足够的特别,至于别的蛋糕样式,姜蝉就直接让另外一个蛋糕师做了,也不白给她增加负担,姜蝉有给涨工资的。
店里用的全都是真材实料,世人都是识货的,吃过一次就知道这家店是与众不同。店里的diy蛋糕也很热闹,有父母带着孩子来的,也有情侣一起过来的。
因为店铺开在市中心,再加上店内带点心口味足够好,很快就做出了口碑。而且已经成为了很多情侣过来打卡的地方,生意非常红火。
看地吴志鹏都酸溜溜地,眼瞅着他娘离婚后日子反而是蒸蒸日上了,俨然有向着女强人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了。
看姜蝉的西点屋一个月的收益赶地上他几个月的工资了,吴志鹏是各种眼热。倒不是图谋姜蝉的钱,而是想着自己能不能出来做个生意什么的。
姜蝉倒是不管他,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再说了,吴志鹏的骨子里也是想要自己出去闯一闯的。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在一家五百强的公司做经理助理,这还是走的他二叔吴善云的门路。吴善云在一家电缆公司做营销部经理,走了个后门将吴志鹏也给弄进去了。
但是吴志鹏本人对这个不感兴趣,之所以在这个公司里做着,也是因为平时有他二叔照拂,工资也不低,还有各种福利待遇等等。
现如今他也不需要求着吴善勤了,吴志鹏的心思就起来了,对此舒馨是乐见其成的。男人嘛,就应该在年轻的时候去闯一闯,就算是摔倒了,他们也有时间从头再来的。
舒馨还是在学校做老师,当初之所以选择当老师,就是看上了有寒暑假。而且平时还能够兼顾着家里,虽然工资不高,可是安稳自在。
吴志鹏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说做就做,前脚刚刚和舒馨商量好,后脚就去公司辞了职。姜蝉也不过问他的事业,孩子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
她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关注便宜儿子的一举一动,如今她最大的任务就是让江芸走出去,走出去看看这世界很大,不要局限在一个地方。
西点屋走上了正轨也已经是元旦以后了,店长将西点屋打理地井井有条,姜蝉也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在和吴志鹏舒馨两人元旦聚过之后,姜蝉就轻装简行地去了景德镇。那里是瓷器之都,姜蝉想要去那里取取经。
这一去就是个把多月,过年姜蝉也就是匆匆回来了几天,看望了江芸的父母后,又再度窝在了景德镇。毕竟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况且瓷器在华国历史那么久远,怎么可能说短短的几个月就速成的?
况且这门手艺也不是你想学就能够学成的,姜蝉对此也是花了很大代价。她不怕花钱,就怕学不到好东西。钱没了可以再去赚,但是手艺这东西却是钱也买不回来的。
江芸本人也比较心灵手巧,再有姜蝉的加成,姜蝉也不是一个手拙的人,因此进步可谓是巨大。像如今姜蝉已经能够自己开一家陶艺店了,diy陶艺嘛,应该是足够应付了。
虽然来得时候是想着学习陶艺,但是姜蝉还有野心想要也烧制瓷器出来。瓷器烧制的步骤基本为采石碎石拌泥拉胚利胚雕刻绘画上釉烧窑出窑等过程。
姜蝉本身是有国画功底,再加上她习武之后身体素质更上一个台阶,做起这些来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有经验的学徒们,所以上手还算是挺快的。
在成功地烧制出自己人生当中的第一个瓷器花瓶后,姜蝉带着她这半年多来的作品,包袱款款地回来了。
她的陶艺店也应该开起来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陶艺店开张地很是顺利,像这样的diy店在这个城市很少,而且姜蝉带回来的烧制的陶器也足够精美。
现如今姜蝉基本都是窝在西点屋隔壁的陶艺店,这里放了许多她烧制的陶器和瓷器,有的时候姜蝉能够一坐就是一天。
看着一件东西从无到有地创造出来,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是我将它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并且让它们被更多的人认识到。
师傅能够教的都教过了,接下来就是看自己的了。任何技艺都需要自己去费心地钻研,学无止境嘛。
姜蝉穿着一身刺绣长裙,左手端着一个瓷胚,右手则是握着一把小刻刀,小刻刀的动作很是轻巧,但是每次下刀又都非常地精准,绝对不需要再另外找补。
姜蝉这一手雕刻和绘画技术那是得到了她师父的赞不绝口的,说她手上有力气,手腕又足够稳,学习瓷器那真的是如虎添翼。
她就坐在临街的窗边,席地而坐。认真的人总是格外地吸引人的,看着姜蝉雕刻,不知不觉地就感觉内心好像都安宁了许多。
明明外面是艳阳高照,三十多度的温度,但是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动作,好像整个人都平静下来,放松下来。
吴志鹏和舒馨过来找姜蝉一起吃饭,难得周末他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情,索性大家一起聚聚。刚刚停下车,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姜蝉。
姜蝉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穿着一身刺绣风的长裙,看着格外地温柔婉约。
吴志鹏砸吧了下嘴巴:“我妈看着真年轻,是不是很像三十岁?”
舒馨也有点看呆了:“妈真的好漂亮啊,又会生活,你看她是不是像从古典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那必须像啊,走,咱们叫她吃饭去,看她这个样子,估计又是一上午都在忙着这个了。”
吴志鹏拉了一把舒馨,两人推门走进了陶艺店。姜蝉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雕刻中,她现在雕刻的是几支翠竹。
她不需要在瓷胚上描画打样,因为那副画就在她的心中,所谓的胸有成竹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