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组长:“上次那位顶流可是在节目上放话要封杀你的,结果你现在依旧活蹦乱跳的,倒是他现在凉凉了。”
姜蝉:“粉丝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偶像是这么一个龌龊低下的人。我相信正义还是站在我这方的,他们既然想要来这个节目营造口碑,那就应该确保自己立身端正,而不是指望别人帮他们瞒天过海。”
“毕竟新闻人应该讲真话做实事,而不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放弃自己的道德底线。”
台长被姜蝉这几句话说的热血沸腾,他大喝一声:“好,今晚干了!”
姜蝉笑眯眯的:“多谢台长,您可得帮我把关,还有在节目结束前帮我报警吧,省得这家伙潜逃出去。”
一听这话,组员们相互挤挤眼睛,这是第几个了?从这个节目里带走的已经有两个了,难不成这位黄伟经纪人是第三个?想想他们还觉得期待。
黄伟今天心情很好,作为一个画廊经纪人,能够上莫菲的节目他心情能够不好?目前莫菲的节目可是火遍全国,每次节目开播的时候,户外各大led屏都会直接投放。
一想到上完这个节目会给他的画廊带来多大的影响力,黄伟的脚步就更轻快了几分。尤其一想到对面坐着的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后,黄伟的心情就更是激动。
在演播厅坐下后,姜蝉和黄伟握了握手:“黄经纪好,我们对对稿,两分钟后开始了。”
黄伟眯了眯眼:“主持人好,主持人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漂亮,节目结束后我有荣幸邀请主持人吃饭吗?”
姜蝉笑笑:“当然,有时间我会去见黄经纪的。”
后台众人吃吃笑出来,去见他,去哪儿见?监狱见吗?想想还挺可乐的。
台长也忍不住笑:“这丫头好好说话的时候,怪招人喜欢的,可一旦她想搞事,我恨不得立马把她踢出去?”
刘组长打趣:“台长,您舍得?她可是台里的金字招牌,独一份的,她若是离职,多的是人抢着要她。”
台长讪讪:“说说,说说而已,别说,有她在,咱们台的口碑确实好了许多,起码这档节目的真实性是绝对母庸置疑的。”
演播厅里,姜蝉翻看了一番手里的稿子后,重点在最后几张停顿了下,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笑容就有些意味深长。
随着倒计时的结束,莫菲那张明艳的面庞就出现在众多户外媒体上。地铁站。商场外都能够看到这档节目的现场直播,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到莫菲后为之驻足。
“她真的好美,又好有能力。”
“这次的嘉宾是谁?”
“黄伟,没听说过啊。”
“一位画廊经纪人,也够格来上这样的节目吗?”
不提众人的议论,演播厅的气氛初始还是不错的。毕竟之前对过稿,起码前半段的采访非常平顺,黄伟的心也渐渐的落到了肚子里。
上节目之前,曾经有人告诉过他,在这个节目上绝对不要掉以轻心,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入到莫菲的陷阱了。
等你想爬起来或者后续找补的时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黄伟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嘛,她哪里有朋友说的那么夸张?
话说节目以后,他是不是能够邀请她去一起吃个晚饭?再隐晦的看了一眼莫菲雅致西服下的姣好身段,黄伟的眼里划过一丝垂涎。
姜蝉自然看到了黄伟的眼神,她捏着钢笔的手紧了紧,狗东西,给你脸了是吗?
一看姜蝉唇角带起的笑容,台长的心跳就急促了几分:“我的速效救心丸呢?快给我拿来!”
一组员随手递过来一个糖盒子,上面写着“速效救心丸”几个字:“台长,您就当这是速效救心丸吧。”
台长抖着手倒了一颗出来:“再和这丫头搭档下去,我起码要短寿十年!”
话是这么说,台长却没有丝毫叫停的意思。他喜欢莫菲身上的这股劲儿,这种敢于说真话,不惧强权的特质,他真的是再欣赏不过了。
演播厅里,姜蝉开始发力了,她笑了笑:“我和黄经纪不是第一次见面呢。”
黄伟讶异:“哦?若是我之前见过主持人,我不会没有印象,主持人非常美,让人过目不忘。”
姜蝉微笑:“当不得黄经纪的夸奖,我上次见黄经纪是在三年前,但是黄经纪没有见到我。我看黄经纪的秘书今天额角带伤,是不小心在哪里磕到了吗?”
黄伟:“是,他做事素来笨手笨脚,不是这儿磕到就是那儿碰到的。有这么一个笨拙的秘书,我也很头疼。”
姜蝉唇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是吗?可我三年前见到黄经纪的时候,黄经纪正对你的秘书拳脚相加,我当初还录了视频。”
她从新闻稿下面抽了十来张验伤报告出来:“这些是你的秘书的验伤报告,据郑秘书说,你虽然是他的老板,但是对他实行了三年的职场暴力。”
“对了,郑秘书额头上的伤也不是他自己磕到的吧?而是你在上台前打的吧?我看那个痕迹和你手腕上的金表对上了。”
姜蝉扫了一眼他的手腕,黄伟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他盯着姜蝉:“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又能够怎么样?他若是还想在这个行业内混下去,那必须要听我的话!”
姜蝉:“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毕竟我只是一个主持人而已。”
她从里面抽出来几张照片:“在知道今天要采访黄经纪,我昨天特意去了你的画廊一趟。我发现了一些很蹊跷的事情,不知道黄经纪能不能为我解惑?”
黄伟:“当然,主持人对我的画廊有什么疑问吗?我们画廊可是正经场所,客人们都是对艺术有追求的人。”
姜蝉似笑非笑:“是吗?黄经纪,我看到您画廊的这幅画,是07年的,但是迄今为止已经成交数量已经有十几次。”
“但是这副画却一直钉在那个地方,从来都不曾拿下来过,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