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珠这大帽子给他们扣的,温老太太冲过来跳着脚骂道:“你个不得好死的小贱人,谁是叛乱份子,我看你和你那个猎人才是叛乱份子。周里正,那个姓霍的来历不明,又有功夫,说不定他才是叛国份子,什么说不定,我看他就是国家通缉的要犯,要不然他为啥躲在咱们这种山沟沟里这么多年。”
温老太太叫唤的越大声,骂的越狠,她现在越高兴。
不过她像疯狗一样把矛头指向霍俊,那就更不能轻饶了。
温贤珠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赶紧躲去陈奶奶身后,探出脑袋说道:“你们可都瞧见了,这老太太哪有一点悔改之心,不过也是,温家人连律法都不在乎,且能在乎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
“周里正,对于这种人该咋处置咋处置,不知你还在犹豫啥?难道就因为她是李氏的婆婆?”
接收到婆婆的暗示,陈家三媳妇这句话一说出口,还真是一语惊醒了所有人,人群中那几个看热闹的妇人立刻哈哈哈的大声笑起来。
这些个平时和李香说说笑笑看着关系还不错的人,此刻都恨不得扒光了她,踩上一脚才解恨。
至于哪来的恨,凭啥她们一个个又瘦又黑,她李香就养的白白嫩嫩。
像这种不爱劳作的女人,整天东家走西家串,定是作风不正,只是还没被大家抓住罢了。
如今陈家三媳妇这样一说,几个人这会到是心齐起来,都在那声音不高不低的议论,再加上李村也有几个妇人搀和在里面,“哈哈,怪不得周里正如此为难,原来他和温家人是一伙的,不对,应该说和温智是一伙的。”
“你说的也不对,他们应该也不能算是一伙的,挺多算是共妻罢了。”
“自己家做下这等丑事,还有脸来别人家闹腾,真是丢死人了。”
“李道富家的闺女没一个好东西,我看那个周里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纪一大把了,还勾搭这么年轻的小媳妇。”
看热闹的哪有怕事大的,更何况这里还有李村的人,他们可不在乎周里正会不会报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气的温智回身一把薅过李香的头发,还瞧了一眼周里正,然后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这么多人嚷嚷都没能掩盖住那几个大嘴巴子的响声,眼瞧着李香口鼻窜血,脸也肿了,嘴也歪了,温贤珠赶紧往出轰人,“想教训人,回你们自家教训去,我们这过几天可是要办喜事的,我可不想被这种女人的脏血染了院子。”
温智的火爆脾气在温家不数一也得数二,听了温贤珠这样的话,他反而又心疼起自家媳妇了,“温贤珠,你别太过份了,她可是你叫了多年的四婶。”
瞧了一眼一把鼻涕一把泪外带一把血的李香,温贤珠撇了撇嘴,“我是叫了她多年四婶,可她又是怎么对我的,就今天这件事,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少不了她的推动。”瞧温智低下了脑袋,看来还真被她猜着了,温贤珠又道:“我说温家四叔,实际你这个人还不算坏,可你的命不好,先是摊上那么个娘,后又摊上这么个媳妇,所以我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