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束手雷爆炸的范围内,一茬茬地倒下去。
像麦子一样被一茬一茬地收割。
在一瞬间,极速手雷爆炸的十几米范围内。
原本站着的士兵,全部都已经或是躺下没有了声息,又或是在地上翻滚着呻音。
不远处,那些原本正向着弹药库靠近,准备领取等下的弹药配给的士兵全都遭了殃。
距离最近的那些士兵,直接被爆炸的冲击波炸得飞上了天。
整个人被抛飞了好几米。
冲击波直接震碎了那些士兵的内脏。
混杂着黑白色内脏的鲜血,从口鼻中涌了出来。
这些士兵颤抖的身体,眼中尽是惊恐,不过几个呼吸后惊恐的眼神就永远留在了瞳孔之中。
那些距离稍远的士兵,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被弹片插满全身。
顿时,这处弹药库像是一个修罗场一样,不断地收割着周围士兵的性命。
罪魁祸首的三人,也被自己的杰作给震得目瞪口呆。
三人倒吸着凉气,看着底下的场况。
看着那成片成片的敌人,在一瞬间倒下。
听着敌人口中的惨叫。
三人的呼吸早已像风箱一样,脸色早已变得一片潮红。
一秒过后,李潇回过神来。
双手一边伸向面前的炸弹和炸药包,一边对着焦大鹏提醒道:
“别愣着了,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把后面两炮给射了!”
听到李潇的催促,焦大鹏浑身打了个哆嗦,急促呼吸了几次才重新从下方的状况回过神来。
他连忙按照刚才已经估测好的距离,调整好采集炮筒的角度。
而李潇这边,迅速跑动起来,他侧身拿起炸药包和集束手雷,不断向下进行投掷。
由于已经提前打开保险,他只需要拉开拉绳就能向下方投掷。
所以他的投掷速度非常快,一眨眼之间,剩下的5个炸药包以及最后一个集束手雷,都被他丢进了人群之中。
而另一边,焦大鹏也射出了第二发迫击炮。
李潇此刻专注对付下面的敌人,并没有注意到,因为心情太过紧张,焦大鹏的这一炮,并没有调整在准确的位置上。
迫击炮被焦大鹏手忙脚乱地放进炮筒,随后发射了出去、
听到旁边传来发射的声音。
李潇这时候才扭头过去,看向迫击炮的发射轨迹。
随后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迫击炮相关的技能,但是同样是炮弹的发射,两者之间的弹道还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迫击炮的轨迹似乎偏差的有些太远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炮弹落地,距离指挥所的位置足足有七八米。
迫击炮的爆炸的威力,只波及了指挥所外一根挂着白炽灯的电线杆。
电灯线路被炸掉,四盏白炽灯同时失去了电力。
指挥所内,原本就因为不远处的爆炸而反应紧张的众位军官。
在看到指挥所附近,居然也遭受到袭击,立刻乱了起来。
十几个军官迅速,立刻在护卫的保护下,从4个不同的出口向外冲去。
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李潇看着那从指挥所内鱼贯冲出来的军官,心中真是又气又急。
他拿起背后的狙击枪,瞬间就完成了填装。
举枪,瞄准,射击。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在强大的系统技能的加持下,子弹出膛。
一秒后,一个从指挥所内逃窜出来的军官一身倒地,戴着军帽的脑袋后被开出了一个血窟窿。
李潇毫不迟疑,迅速换弹。
嗒···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枪,另外一名不远处的军官再次应声倒地。
两枪,就收割了两个军官的生命。
简简单单的两枪,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那些炸弹和迅爆造成的杀伤。
但是,这对那些军官来说,甚至比刚才连续不断的炮击还要恐怖。
因为炮击或许没法准确地落在他们头上。
但是刚才那神乎其神的两枪,却明显是冲着他们这些军官来的。
一时间,一众军官人心惶惶。
“保护我,保护我啊!”
“党在我周围,你们!你们!还有你们!赶紧把我围起来,有神枪手,这附近有神枪手!”
“见鬼,外面的那些哨所里面的人是吃屎了吗?敌人都摸到营地里面了,为什么连一个警报都没有?”
“还击!都愣着干嘛?赶紧给我还击!”
“机枪?机枪手呢?是不是傻了?!赶紧给我往周围扫射,不能让他们再攻击了!”
······
有了长官的命令,原本乱作一团的士兵,勉强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开始反击。
子弹像不要钱一样,不断地向着营地的周围扫去。
“那边!我看到那些炸弹是从那个方向丢下来的,是河岸的方向,应该是敌人偷偷爬了过来。”
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随后原本混乱的子弹有了明确的方向。
可怕的弹雨在黑夜中,形成一条条洪流。
小山坡最上面的那层泥土瞬间被子弹掀飞。
见到这种情况,李潇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趴下。
见到焦大鹏还想继续发射,李潇连忙低声催促:
“脑子进水了?还打!赶紧跑吧!咱们暴露了!”
说着他立刻猫着腰,就向着来路跑去。
其余两人也不敢继续耽搁,拿起身上的武器就跟在了李潇的身后疯狂逃窜起来。
另一边。
经过了一阵慌乱过后。
桨军这边发现敌人在没有发动攻击。
顿时,开始一个个冷静下来。
邹团长确定攻击已经停止,也缓缓地从一棵树后面露出了他的脑袋。
此刻他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是什么情况?怎么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
“我不是安排了8组哨所,一起进行协同防守监控的吗?”
“那个哨所互为补充,几乎能把整一片地区覆盖!”
“就算对面来千军万马,总得发上一枪吧!”
“为什么根本没有人发出预警信号?”
惶恐过后,就是极度的震怒。
要是他自己并没有提前安排好,被人无声无息地偷袭,他也无话可说。
然而,他明明安排了严密的防守,却还是被人摸到了家门口,这就让他有些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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