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慕凌雪低声询问。
这句话倒是把孙兆华给问住了,这个丫头这么问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孙兆华想了想,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试问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呢?”
慕凌雪白了孙兆华一眼,很显然对于孙兆华给出的答案并不是很满意,她娇嗔道:“你呀你,就不会好好回答一个问题。”慕凌雪顿了顿,她好像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是忍住了,没有说。
孙兆华并没有发现慕凌雪的异常,至于他不敢正面回答,更主要的还是因为他心里有些担心,慕凌雪和她未婚夫之间的感情这般好,他可是不想做一个别人的替代品。
慕凌雪突然从孙兆华的怀里钻了出来,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孙兆华。
孙兆华被慕凌雪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疑惑道:“怎么了?”
回答自己的却是两片香唇,慕凌雪将自己的香唇盖在了自己的嘴上,“完了,我被这个小妞给强吻了。”
孙兆华死死的抓住病床上的白床单,忍受着慕凌雪带给自己的痛苦,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不受自己控制的从嘴里溜了出来,动作很熟练的撬开了慕凌雪的樱桃小嘴。daqu.org 西瓜小说网
慕凌雪的双眼紧紧地闭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她的娇躯微微有些颤抖,好像在期待着一些什么事情的发生。
“呼!”良久,唇分,两个人感觉自己的肺像是要爆炸了一般,那种压迫感,孙兆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刚才的甜美感觉,如果不是缺氧,他还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那个,要不再来一次?”孙兆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慕凌雪玉面飞红,像是一个熟透的大苹果一般,她深深地看了孙兆华一眼,居然真的将自己的小嘴凑了上来。
孙兆华刚才明明只是想开一个玩笑,没想到慕凌雪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孙兆华这个时候却是突然又有些犹豫了,“那个,其实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这句话还没说完,慕凌雪的幽唇却是已经盖在了孙兆华的脸上。
“坏蛋,你要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那你的手这个在干什么呢?”慕凌雪一脸的娇羞。
“手?”孙兆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悄悄地伸进了慕凌雪上半身穿的t恤里面,正在女人柔软的腰肢上探索,如果不是慕凌雪提醒,自己的大手可能还会向上。
“呵呵呵,那个骚瑞了,这只手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这完全是意外啊。”孙兆华老脸一红,像是一个偷吃糖被抓住的小孩子。
“别说话,吻我!”慕凌雪突然变的主动起来,她动作很熟练的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完美的上半身。
“咕噜”孙兆华被眼前的美景给震慑到了,这个丫头,以前穿着警服看不出来,现在就这么直白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那种震慑力可是空前巨大的。
“那个,是不是进展太快了一点,我好像还没有准备好呢。”孙兆华眼睛都有些直了,男人的呼吸变的粗重了起来。
慕凌雪嗔怒的在孙兆华肩膀上用力拧了一下,这个坏人,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怎么还这样,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而此时在县政府家属大院里面,张博雅正和周县长在书房里面面对面的坐着,张博雅脸色有些难看,“爸,张平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你就不能帮着想想办法吗?”
周县长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媳妇,心底有些激动,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他早已经垂涎很久了,今天正好自己的老婆回娘家去了,儿子不在,是不是一个机会呢。
“博雅呀,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在过问了,逮捕张平是上面做出来的决定,即使是我,那也是无权过问的,再说他被抓和你让他帮你这件事情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周县长将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张博雅的小手上面。
“这件事真的不是因为那个选调生的原因?”张博雅不留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她在官场上面混迹多年,揣摩人心的本事也不小,自己这个老公公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早就知道,说实话每次她都尽量躲着他,这一次要不是觉得连累了张平,她也不会主动上门求助。
今天也是凑巧,自己的婆婆居然也不在家,自己这下可是送羊入虎口了,张博雅也是想好了,她问完了这件事要马上走,可不能让这个老家伙沾了自己的便宜,虽然他的儿子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但是和自己的老公公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情来,张博雅还真的做不到。
“那个选调生?奥,你说的就是被洪水冲走的那一个吧。”周县长对于孙兆华有些印象,“没关系,那个选调生的档案都在组织部里面放着呢,谁有关系谁没有关系我这里都清楚。”周县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那这么说张平这件事完全是一个意外?正好碰到了上面正在查他?”张博雅还是觉得实在是太巧合了。
“恩,确实很巧合啊。”周县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的来到张博雅的身后,“其实也不算是巧合,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今天晚上我给你好好讲讲,正好今晚你妈也不在家,咱俩可以便宜行事。”
周县长将自己的一双大手按在了张博雅的肩膀上。
张博雅的身子一激灵,她赶忙站了起来,“那个爸,我想起来了,那个周强今晚要回家,我先回去了,给他做饭等他。”张博雅想要走,却是被周县长强行按在了椅子上。
这个时候没有别人,周县长眼神中贪婪的目光直接暴露了出来,他的一双色眼目光炽热的绕着张博雅的身体扫描着,像是要将张博雅给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