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天生的直觉,一看到中年男人那张油腻的脸,她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这位年轻的母亲顿时感到无比的煎熬。
她知道如果想要弄到吃的,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对着这个头发油得好像被水洗过一样的丑八怪宽衣解带,眼下的境况恐怕容不得她有其他的选择。
然而稍稍一想到接下来的画面,她又实在下不去手,这男人长得好像一只散发着野性的动物,想着自己竟然要和这样的极品做那种事,她简直恶心得想吐。
不过她最后还是屈服了,为了女儿,她愿意做任何事。和这个恶心的男人做那件事时,她的脑子里全是女儿那张乖巧的脸。
她以为默默承受一切就可以了,油腻的男人却不满意,说觉得自己在弄一块死肉,一点意思都没有。
油腻男强迫她和自己有互动,否则仍然拿不到吃的。
油腻男这句话撕掉了她心里最后的尊严,从她嗓子里发出动静那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人。
快活完事后,油腻男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从家里拿出了一些吃的给她。
年轻的母亲拿到吃的,离开了油腻男的家。
走出大门的刹那间,她泪如雨下,回家路上迈的每一步,都特别的沉。假如自己是孤身一人,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女儿吃到东西以后露出的笑脸。
女儿的笑脸是治愈一切的珍宝,这位年轻的母亲告诉自己,为了自己的女儿,她愿意做任何事,命都能豁出去。
和油腻男睡觉的事情不知怎么在村里传开了,她只要出门,就能感受到来自村中人异样的白眼。
那些白眼如同尖刀,每一道眼光射过来,就好像一枚箭从她身体上穿过去。
她再怎么坚强也扛不住这样的目光,索性不再出门。然而那件事所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某天晚上,天已经完全黑了,刚把女儿哄睡的她本来也准备睡了,家里的门被人敲响。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一把抓起了藏在家里的匕首。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在任何地方,她们娘俩都处于绝对的弱势,这种情况下,匕首是必备之物。
这个房子是她来到安定村后用自己仅有的积蓄买的,这个房子几乎是整个村子里面最简陋的,她顾不上房子其他的地方,在门上花了大力气。
家里的门一旦从里面反锁,任何人想硬闯都不可能,除非拿炮轰。
她战战兢兢地来到门口,问外面的人是谁。
一个男人的声音直接问她:“想不想要吃的东西?我可以给你!”
听到这话,她几乎一个哆嗦。
这并非是害怕,而是激动。
油腻男上次给的东西,前一天刚好吃空,此时的她一直都在家里纠结,要不要再去找那个油腻男。这件如此不堪的事情,几乎成了她和女儿延续生命的唯一办法。
然而用身体和油腻男换吃的,实在是一件特别重口的事,她心里无比的排斥,一直在努力的说服自己。她甚至觉得,只要不是男个油腻男,她和谁睡都行。
听门外男人的声音,似乎要年轻一些,尽管这人的声音里也带着令人作呕的欲望,至少不是那个让她看上一眼都想吐的油腻男。
简单的沟通后,她打开了门,果然门外的男人要年轻一些,长得虽然也一般,不过和油腻男比起来简直是帅哥。
男人也不墨迹,直接单刀直入,把手里拎着的吃的拿给她看。
那些吃的不少,够她和女儿撑几天了。
她把男人让进屋,两人在家里离女儿最远的地方办事。
期间她一直忍着,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怕吵醒自己的女儿。
她实在不想让女儿看到这一幕。
男人却完全不在意这个细节,自己觉得舒服了就会像狗一样叫两声。
她虽然无比的反感,也不敢劝,怕男人耍赖,白玩了她,还把吃的东西拿走。
这晚之后,潘多拉的魔盒就此被打开,几乎每天晚上都有男人来找她。她只有在家里的东西吃空以后才会同意。
她同时也感觉到,这个村子不能再待下去了,等饥荒之年过去,她要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否则她们娘俩恐怕要万劫不复。
这位年轻的母亲算计的很好,事情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某一天晚上,十几个女人忽然冲到了她的家里,各个都很激动。
她光是看到这些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为什么而来。
这些女人怀疑自己的男人和她有染,尽管拿不出证据,不过还是对她暴力相向,骂出来的话没有一句能听的,还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她知道自己理亏,也不还手,任由这些女人拿她来发泄。
难听的话伤害不到她,身上的疼痛她也能忍耐,唯独忍耐不了的,是她女儿全程目睹了一切。
不过她的女儿却表现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平静。小丫头似乎早就接受了自己和母亲受人欺辱的生活,对此也见怪不怪。
这些女人闹到很晚才离开。她们刚走没多久,家里的门又被人敲响,她以为那些女人还要闹,知道自己躲不开,机械的把门打开,已经做好了再被人毒打一顿的准备。
进来的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这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他是村长的儿子,两人一周前还在一起缠绵过。
她以为村长的儿子又要和她做那件事,一脸苦笑的和对方说:“今晚不行,你改天再来吧。”
对于这种事,她早就已经麻木了,只要不被那些女人打,只要能换吃的,和谁睡都无所谓。
不过村长的儿子并不是想要睡她,而是要告诉她一件天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