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绝对是宝钗还没生孩子前的死穴。
贾琏和王熙凤这一年多以来,早已经修复了和迎春的关系。
甚至整个荣国府上上下下对迎春的态度,也再确定了婚事,并且石仲魁高中状元,成为六元魁首后,对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可以说,迎春此时不仅愿意,也只能把贾琏当成娘家的依靠。
若是薛蟠和贾琏挨打、挨罚,她们两个当家太太肯定也会丢脸。
宝钗和迎春同时站起来,“相公,妾身会时常警醒兄长的。”
石仲魁却笑着摇头道,“你们俩可管不住他们,不过若是他们不听劝,今后你们就压着八宝酒的售卖数量。”
宝钗和迎春顿时大喜,有了这权利,今后在娘家的地位绝对直线上升。
两人高兴的点头道,“谢相公。”
接着石仲魁又再次确定了迎春管账的事,宝钗和迎春对视一眼,心里都满意的答应下来。
“好了,准备早膳吧。”
于顺忙带着前院和中院的人去做事。
而且后院也不是他们这些男仆能随意进来的,更不能多待。
今后有事,于顺都只能等在中院正堂,等着宝钗和迎春接到丫鬟通知后,去正堂见他。
否则轻则赶出家,重则直接打死都没人说什么。
石仲魁站起身,一手抓着宝钗,一手抓着迎春。
也不管两人是否害羞,还有大小丫鬟们的目光,带着两人和四个大丫鬟去了中院的库房。
看着明显有别于常见铜锁的铜挂锁,宝钗和迎春全都不解的看着石仲魁从腰间解下两把铜钥匙。
直到石仲魁解释一番后,两人才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铜挂锁。
宝钗等不及的问道,“相公,这铜锁真的如此精巧?”
石仲魁也不回答,低声在宝钗耳边说出左边密码锁的密码,又对迎春说了右边的密码。
示意两人去试试,很快两人惊奇的发现,铜锁左右两边还真有6个刻有12生肖图案的小圈。
而且这些小圈还有防止偷看的铜护槽,除非拿在手里倒过来看,否则铜锁挂在门上时,左边看不到右边的密码。
反之也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用手指转动密码圈。
然后同时转动钥匙,铜锁还真的‘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宝钗心思最多,忙小声对迎春道,“二姐姐,今后打开了库房后,记得打算生肖图案,免得被下人们偷看去了。”
迎春一愣,忙慌乱的用手拨动生肖图案。
等做完后,才放心下来的吐了口气,“还是妹妹想的周到。”
随后姐妹两警惕的看了看跟着过来的四个大丫鬟。
司棋、琥珀、莺儿和香菱见状,忙转身不敢再看。
看着这一切的石仲魁不由笑着了起来,看来这女人只要管着钱了,立马防贼一样的防着所有人。
当然,要是和邢夫人、王夫人一样,连同自己手下的管事、陪嫁丫鬟上下其手,那头痛的就是自己了。
带着两个老婆进了库房后,宝钗和迎春不出意外的惊呼一声。
迎春长到16岁,每个月才二两银子的零花钱,别说十几万两银子了,大概连3、500两银子都没见过。
宝钗虽然11、2岁就开始管着薛家的生意,但想想她们一家当初进京时,也就带着十几个家仆,就知道薛家所谓的百万巨富。
更多的还是在店铺、房产和田产上。
同时这也能理解,为何薛姨妈非要赖在荣国府不走。
再说薛姨妈顶多让宝钗参与薛家的生意,或者再让她管管账本。
但现银绝对会管的死死的。
毕竟对女儿再如何亲,嫁出去后就如泼出去的水,薛姨妈也只会向着薛蟠。
所以真正说起来,宝钗见过的银子,能有几千两就不错了。
“相、相公,这些钱都是我们家的?”
宝钗说完,迎春忙跟着点头,齐刷刷的盯着石仲魁不放。
石仲魁笑着道,“现银都在这,你们自己清点、造册,为夫去书房练字去。”
见石仲魁就想走,宝钗哪里肯答应。
石仲魁明显是在刁难自己和迎春。
再说,保不准自己相公这是在试探自己和迎春是否贪财。
忙上前拉着他,“相公,你直接告诉我和二姐姐便是了。而且我和二姐姐身子有些不便,还请相公多多怜惜我们?”
迎春顿时脸红起来,但既然宝钗开口了,她也不好硬要说自己没事。
而且,两人大概是明白自己在这个家,必须联起手来,所以迎春也忍着羞意。
上前抓着石仲魁的另外一只胳膊摇晃几下。
石仲魁心里一乐,这么一大笔钱,即便是精明、理智如薛宝钗,也没了以往的矜持。
迎春更是连那些教条和规矩都顾不上了。
石仲魁笑哈哈的牵着两个老婆出了库房。
上锁之后带着她们回了主屋。
等听到现银子有18万两,金锭也有五千两,两人顿时激动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过石仲魁并没说八宝酒,一年能卖36万两银子的事。
随后想了想,干脆把西红花的事,全归到自己身上。
宝钗多聪明,一听就明白这是担心迎春多想。
好在迎春只管银子进出的账目,如何赚来的,就不知道了。
石仲魁也不打算让她知道,对宝钗使了个眼神。
宝钗就知道这是让自己叮嘱薛蟠一声,嘴角一笑的对石仲魁眨眨眼。
而石仲魁则直接耍无赖一样的,嘴唇一动,回了个亲吻的嘴型。
立马羞的宝钗脸红起来,但心里别说生气了,反而心脏砰砰的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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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婆知道了自己家的家底丰厚,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相公年纪轻轻就是五品官,又俊朗温柔,更会赚钱,简直完美的不能再完美。
所以宝钗和迎春对待石仲魁那叫一个温柔。
中午吃饭时,不仅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还亲自给他夹菜和盛饭、盛汤。
搞得服侍在一旁的大小丫鬟们,都觉得自家小姐这是在抢她们的活计。
午饭后,见宝钗和迎春走路还是有些不方便,石仲魁想了想后,带着媳妇来到偏房。
自己则去了一趟书房,回来时,手里则拿着个瓷瓶。
宝钗和迎春喝了一杯子,掺入了一钱灵桃酒的桃汁后,很快感觉浑身都舒坦起来。
随着灵气在她们身体里流转,两人不由困顿起来。
迎春有些迷糊的趴在床榻上,低声呢喃道,“相公,这果酒后劲好大。”
宝钗则因为之前就喝过一次,所以并没多想。
反而借着酒劲,抱着石仲魁的胳膊,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
吐气如兰的诱惑道,“相公,妾身醉了,抱我去里屋。”
石仲魁倒是心动起来,可想到两个老婆都是昨夜才破瓜,怎么着也得缓个一两天,才不会伤到她们。
抱着宝钗出了偏厅,在丫鬟们惊讶的目光中,穿过中堂进入卧室。
把宝钗放在自己的床上后,又把迎春抱了过来。
然后对几个大丫鬟说道,“两位夫人醉了,你们好生伺候着。等夫人醒了,就去书房通知我。”
莺儿、琥珀忙回道,“奴婢知道了。”
众人见石仲魁真的出了屋子,这才放心了下来。
刚才她们是真担心石仲魁会借着酒劲,来个大被同眠,万一被外人知道了,宝钗和迎春绝对会被骂死。
甚至被打上荡妇的名声都有可能。
石仲魁出了后院,深吸几口气,好一会才安耐住心里被宝钗挑起来的冲动。
无奈的摇摇头,穿过长廊出时,见几个小丫鬟正两人一组,挑着水桶进后院。
不由皱眉起来。
这些事本来是三四十岁,身体健硕的老妈子来做的。
但后院一共只有一正房,两厢房、四间耳房,确实有些不够住。
薛蟠当初帮他买的这栋三进宅子虽然比不上宁荣两府,规格也差了好几个级别。
但宅子占地四亩确实挺大的,只是前主人在建宅子时,就把一半以上的土地,都用在花园、池塘、亭榭和假山上。
石仲魁怎么也没想到,薛家和贾家居然会连填房,带服侍的二等、三等丫鬟一共20个,外加打扫、洗衣做饭的8个老妈子。
于顺和三个于家转过来的仆役,薛家之前派来的6个打扫做饭的丫鬟,和缮国公府出身的二十个护卫。
人数一下子就达到58人,加上石仲魁夫妻三人,不仅后院拥挤起来。
就是前院,中院沿外墙建起来的佣人房,也显得不够了。
今后四个填房今后成了小妾,至少不能住耳房和倒座房。
一旦有了孩子,怎么也得有个小院子和服侍的丫鬟。
四合院基本上都是大院子套小院子,所以所谓的三进、四进、五进,说的不是大小,而是一进门、二进门到五进门的规格。
三进院就等于是三个用围墙围起来的院子组合而成的宅子。
至于每个院子的大小,倒是没有明确的规定,一般来说只要不超过公侯府的规格,基本上没人管你。
反倒是建筑的高低、大小和装饰有非常明确的要求。
按照正房也就是北房3正房2耳房的惯例,石仲魁住的主屋子分为三间。
左边是卧室,内部空间要是大的话,会在卧室里用屏风、月牙洞之类的东西当隔断,分出大小两间。
主人睡大屋,贴身侍女睡小屋。
照顾老爷太太的同时,必要的时候也要帮助太太分担火力。
中间的屋子是大厅。
如果屋子大,也会被隔断出来,把餐厅和客厅分开。
右边则是偏房,大户人家会改成休息区或者书房。
石仲魁以前习惯于待在中院正堂旁的书房,所以偏房就改成了休闲区和杂物间。
而左右厢房的规格和正房一样,大屋子分成三个部分,同时也都有耳房用来给丫鬟们住的。
也就是说后院总共有3间大屋,6间小屋,连同宝钗迎春一同新住进22人,就显得不够了。
思来想去,要不换地方再盖院子。
要不把后院后面的花园,或者中院的池塘、水榭改了。
第三个办法则是自己住中院正堂。
住习惯的了石仲魁,想了想,还是打算先问问左右邻居,是否有人愿意卖。
石仲魁走出后院,来到中院正堂里,让人喊来于顺。
“让人把中院倒座房那四间屋子收拾出来,再问问左右邻居,是否有出售宅子的想法,免得你们全都得挤在前院。”
于顺听完就摇摇头,“老爷,之前老夫人就让小的打听过,右边的陈家世代居住于此,直接拒绝了。
而且说和您做邻居,千金也不换。
左边的刘家倒是出了个价,不过,他们想求您收他们家的三岁小孙子为弟子。
老夫人听到这答复后,就直接拒绝了,这才没向您禀报。”
石仲魁知道于顺嘴里的老夫人,说的是师母于石氏。
刘家提什么要求不好,非要提这个。
师母想着自己亲孙儿和侄子都是石仲魁的徒弟,当然不愿意其他孩子抢泰吉和怀吉的资源。
石仲魁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去请刘家老太公还有他家的小娃娃过来。”
反正加上怀吉、泰吉、贾兰、薛蝌外,自己也偶尔考教这条街的几个8、9岁顽童。
现在再加一个三岁娃娃,顶多也就是每个月再教贾兰、泰吉时,分出点时间而已。
可真见到这个孩子后,石仲魁顿时后悔了。
三岁还不会说话,这让自己如何教?
刘太公明显看出石仲魁有反悔的意思,颤颤巍巍的行礼道,“六元公,老朽就这么一个孙子,您若是肯定收他为徒,老朽甘愿把自家现在住的宅子双手奉上。”
石仲魁一听就听出,这刘家在京城里,或者城外肯定还有其他宅子或者农庄。
而且这刘老太公摆明了是想为自己孙子找个靠山,就更不愿意答应他了。
再说,说不定等上几年,刘太公去世,刘家或许就愿意卖了。
可一想到有人老头,在家中老去,石仲魁心里难免有点疙瘩。
而且自己又不缺钱,若是能直接买下来,也省了些麻烦。
想到自己这院子当初薛蟠虽然花了三万两,从夏守忠手里买下来。
但实际价格是两万。
“老太公,不如晚辈用1万五千两银子买下您这宅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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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凌晨一点零五分,家母重病离世。
悲痛万分又需料理后事、扶灵返乡,未来一段时间必然诸事繁多,也无心写稿。
只能靠存稿支撑,诸位书友见谅。 18848/10572466